第23部分(第2/4 頁)
的靈能突破我教長期以來的極限,成為修得我教最高心法的‘水天一’的第一人。我教的巫術向以水為基點,天為終極。
然而可悲的是,我教以曉靖姑發咒為天下產婦解難而衍生的安胎順產的法咒,卻救不了我母親的難產。
那天永安鎮下起了百年未見的大雪,天空彤雲密佈,鵝毛大雪籠罩整個世界。
早已預知此事的父親,拗不過母親定要生下小弟,只好請各地靈力最強的朋友,為母親加持一切護佑的力量,包括仁波切。
然而母親還是在一片護佑的吟哦聖光中,因心臟衰竭而去世。我父親在傷心之下,竟一言不發,抱著母親的遺體向西狂奔,他用靈力保住母親遺體不腐,一直狂奔月餘長達十餘萬里,抵達藏北唐古拉山口,破開暗黑之門,進入天魔堡。
當時仁波切及其它父親的好友一直追到唐古拉山山口,望著瞬間開合的時空之門歎為觀止,再無法跨前一步,所有人認為父親這樣進入異度時間,必死無疑,只有仁波切堅信父親會平安歸來。三個月後,父親一個人又破開暗黑之門出來,只有仁波切一人在外守候。
父親回家鄉,立即為母親建立了一個衣冠冢——原來我們一直祭拜的,並不是我真正的母親,只是她的遺物,但波仁切也不知道父親帶著母親遺體進入天魔堡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三緘其口,再沒透露任何相關之事。
從此,父親一直在家潛心調教我接任教主的一切巫術及管理事宜,直到我十三歲可以勉強擔當大任時,便真正離開我們,再沒任何音訊。
波仁切相信父親的失蹤,必與天魔堡有關,於是,他主動向活佛申請,由布達拉宮的十大護法變成一個小寺的住持,長年守候在唐口拉山的山口,對著那片風雲變幻的天空,探索天魔堡的奧秘。
上個月的一晚,波仁切正在寺內冥坐,突然感受到父親的靈能波動,大喜之下,循著父親的靈能疾飛追攝而去。
當他趕到山腳下時,只見父親站在高高的雪山山頂,對著天上的明月長嘯一聲,語音裡竟有說不出的喜悅,然後又轉瞬即逝,消失在這片空間。看到老友平安無事的出現,更堅定仁波切的決心,他認為父親在透過天魔堡的神秘力量,做一件與母親生命有關的無上法術。
因為他已經研究到,天魔堡,其實是血族聚居的時空,所謂血族,就是在歷史上曾風起雲湧的吸血鬼,一種能將生命延續無限長、介於半人半神半鬼的種族。”
看到這,我心跳加快,將信立即拿近眼前,細細地一字不漏地閱讀。
“如果父親真的能透過天魔之力,令母親重生,那我和阿風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因此我才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西藏。
再過一個月,就是我母親的忌辰,我有種預感,父親失蹤之謎將會在那一天內解開,我們父女團聚將實現。
在安曲小色拉寺,我向仁波切學了許多東西,一同探計巫術與佛活之間的奧義,發現佛法主要是以心靈藉助天地的力量,而巫術更多的是藉助自然萬物之源的初始之力,天地為靜,而永珍為動。
我第二天馬上去神秘莫測的唐古拉山口。這裡海拔5213米,是青藏路進藏的惟一通道,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山口,同時也是歷來被稱為進藏的“鬼門關”。
唐古拉山峰頂終年積雪不化,數十條遠古冰川縱橫奔瀉,正所謂“近看是山,遠望成川”。天氣變化莫測,時晴時陰,時而雨雪交加。
在山口,我看到路邊那標誌碑和一望無際隨風飛舞的各色經幡,心情無比激動!
我感到,我和父親的心靈在這裡,是如此的接近,好像就在我的身邊,只是我們之間隔著一片時空。
我現在就住在小色拉寺了,你可以將信寄給隆達仁波切,由他轉給我。因為情況特殊,我已經傳令所有我教高手前往安曲,臨水目前空無一人,如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向三閭教教主方健雄救助,你打電話給他,他會全力幫助你的。我這裡的事,暫不要跟阿風講,否則他不定期會吵鬧在來了。”
看完信,我的歡喜真是無以言喻,反反覆覆看了一遍又一遍,摸著她的信箋和清秀的字跡,輕輕地吻了又吻。
生命是如此美好,只要有曉月在我身邊。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心才平靜下來,然後執筆回信,將這裡發現吸血鬼之事一一告之,並傾訴我的思念這苦:
“阿風很好,很乖(才怪),你放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吸血鬼我目前才發現兩支,我堪能對付一支,因此我會請方教主來幫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