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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瑩淺笑著接過他們的鮮花,看起來挺開心的。
幾位女生將她從我的身邊扯走,在一旁笑嘻嘻地嘀咕著,邊朝我指手揮腳,好像在詢問我的身份底細,或者對我的外表評頭論足。
我和兩名男生握手,互相介紹:“我叫羅劍心,是阿瑩的表哥,謝謝你們參加阿瑩的生日宴會,希望今晚的盛會每一個人都開心。”
他們都有些靦腆地介紹各自的名字,其中那位拿玫瑰花的男生更是興奮得滿臉通紅,雙眼發光,說話發抖。
我叫了滿滿一桌明寧市的佳餚,八個人包了一個廂房,閉門聚在一起為阿瑩吹蠟燭過生日。並依這群學生所謂成年人的要求,叫了幾瓶了長城乾紅來。
阿瑩先喝了一杯酒,隨後喝了第二杯,話又多起來。她再要喝第三杯時,我笑著拍著她頭說:“你今天晚上興致這麼好!別喝了。”
阿瑩清澈的目光在我臉上一掃,懶洋洋地說:“我很好哇。”她喝完第三杯。她酒量不壞,不過她鬧鬧嚷嚷,已經有點兒醉,嘴裡隨便說話,說傻話。
為了增興,我建議說:“大家一起說個繞口令兒可以嗎?”大家答應了。於是我說:
山前有個崔粗腿,
山後有個粗腿崔。
二人山前來比腿。
也不知崔粗腿的腿比粗腿崔的腿粗,
還是粗腿崔的腿比崔粗腿的腿粗。
每人說了一遍,結果越認真出錯越大,出錯就出醜了,惹得大家哈哈大家,注意力就不再放在酒上了,我暗自竊喜自己的詭計得呈,說實話,如果真的讓這群學生喝醉酒,我非倒大黴不可。
出人意料的是,真正把繞口令說得最好的,是那個送玫瑰的男生。
※※※
吃完飯,阿瑩半醉半痴地把大家趕回家,包括那個依依不捨的男生。
她說要我給她買衣服,當今晚的生日。
“你不是很多衣服嗎?”我無奈地說著。
但她聽都不聽,只是扯著我來到附近的一個衣服商店。
今天她穿著一件有著很好的花圖案的吊帶長背心,配同樣細吊帶做腰帶的短牛仔短褲和中吊帶背心加中吊帶的吊帶牛仔裙,顯得非常可愛而且全身散發著青春氣息,如一朵盛開的芙蓉花。
在商店裡,她選了一條耐克的少女運動系列單摺的白色牛仔短褲。一隻非常優雅的古紙牌小牛皮的白色皮包,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包,但採用了內裝扣用磁鐵,而且還有一個化妝袋和內鑲鏡子,非常好看,那式樣很對我的心思。
她手緊挽住我,就像情人一樣,令我非常尷尬。
而最讓我心疼的,是我的錢包縮水了一半,只剩下住宿和回家的錢了。
※※※
回到家,是7月中旬的事了,回學校銷假後,就如常上班授課育人。
這段時間,曉月還沒回來,但電腦有她的留言,說事情變得更復雜了,要一個星期後來能回來。
沒有曉月的家,我覺得好像少了靈魂一般,每次我從她房前經過,總像看到她仍坐在屋裡,然後消失,我知道,她的身體還在屋裡,只是轉到另一個空間罷了,在這個空間,我還能聞到她身上那獨特的鬱金香的芬芳。
7月15日,我從報紙上看到,與閩西毗鄰的JX省松茲市數縣的村落陸續發生的雞鴨死亡,被診斷為疑似高致病性禽流感病例,其中以虎山縣禽頂鄉最為嚴重。
一時間,連我們所在的縣裡,雞價大跌,沒人再敢買雞了。
17日,松茲市有關部門緊急部署免疫接種工作,要求與禽頂鄉相鄰的水口鎮、花橋鎮、三久鄉等七個鄉鎮在7日清晨6點之前,對轄區內的十萬多隻家禽全部進行疫苗注射,並對45萬平方米的內外環境消毒。
18月,疫情得到控制。
然而,20日,疫情卻進入縣城城區進一步擴散,並開始出現人傳人的病例。
此後報紙上的相關疫情的報道就此停止,而大批的武警和軍隊開從閩西開往鄰省進行支援。我猜測,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25日,阿新授命前往調查——因為他在處理“疑難雜症”的能力,經過幾家媒體的傳播,而在警界上傳開來,經常被呼來喝去用於救急,而這傢伙卻樂此不疲,儼然一副高階神探、救世主的面貌頻頻出現在人群中,明裡調查暗裡用靈能,結果再繁雜的案子都讓他揭起來,來龍去脈一清二楚,令同行們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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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