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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雙拳:這才是足球!這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舞臺!
“安!再搬三桶啤酒!”
一個大胖子衝後面大聲喊道,中氣十足。他面前是越聚越多的人,今天下午德國對捷克的熱身賽,是今天國際比賽日的重頭戲,因此吸引了不少人。
一個高大的中國年輕人扛著一個大桶走了出來,他把酒放在吧檯下,又轉身進了後間。每到比賽日,這間小酒館總是人滿為患,安柯也格外的忙碌。平時都是多特蒙的球迷的聚集地,只要有多特蒙的比賽,這裡就不缺人,沒有聯賽的比賽日,國家隊自然是他們共同支援的物件了。
比賽開始了,球迷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電視轉播上,一個個端著沉重啤酒杯卻不喝一口。安柯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他選擇了一個角落,靠牆站著,也看向電視。隨著比賽的進行,他也會跟著其他人或嘆氣,或喝彩,儼然一個忠實的德國球迷了。
當卡恩撲出捷克前鋒科勒爾(Jan
Koller)一腳幾乎是必進球時,就把中一片歡呼聲,世界頭號門將的表現實在是太棒了!卡恩從地上挑起來衝科勒爾和一眾捷克隊員示威性的揮了揮拳頭,主場作戰的德國反而被捷克壓著打,確實很令人不舒服。
安柯在歡呼中,看著卡恩揮拳的樣子,不愧是作為德國國家隊的隊長,精神領袖的人物,他在場上的表現確實很能讓隊友們振奮起來。安柯又低頭看自己的雙手,自己在德國又要學習,又要在酒吧打工,父母送自己出來就花了很多很多錢了,生活費有一部分還是需要自己來想辦法。已經很久沒有碰過足球了,手都生了吧?看著因為搬東西而生滿了繭子的雙手,在這喧鬧的酒吧中,安柯突然很懷念起高中和張俊、楊攀、任煜地、卡卡他們踢球玩鬧的日子起來。
一箇中國少年在異國他鄉求學時非常艱苦的,父母傾全力把他送出國,不就是希望日後學成歸國能獲得比父母更好嗎?學習,打工,生活……難道就這樣逐漸遠離足球,遠離青春,直到有一天徹底忘記?
明天有太多種可能,安柯不知道等待他的是哪一種。
剩下一個星期的訓練當中,阿德里安塞隨時都在關注著張俊和楊攀的訓練情況和狀態。兩個多星期來,兩人和隊友們的配合已經初步具備默契了,這是個好現象。但他還是不敢把他們確定在首發11人名單中,他的執教生涯中,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舉棋不定的時候。他們兩人的潛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第一步可以走好,他們的前途也是毋庸置疑的。但就是這第一步,要想邁出去談何容易?以兩個希望之星的全部未來作賭注,如此大的賭局,讓見過大風大浪的阿德里安塞也手顫了,猶豫了。
最終,比賽前一天的訓練結束後,阿德里安塞告訴兩個人,他們進入16人大名單了——這意味著他們明天有上場的機會!
五個人的替補名單,除去一個門將,剩下的四個名額中,阿德里安塞竟然一下子就帶了兩個前鋒,這也算是他內心掙扎的一種表現吧。
回到家中的張俊和楊攀強壓心中的興奮,像往常那樣吃晚飯,飯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溫習荷蘭語。彷彿明天只是一個普通的訓練日。
李延坐在沙發中百無聊賴的翻著從國內給朋友帶來的報紙,朋友一會兒從他身前穿過,一會兒又站在他面前展示著自己的全套行頭:一件紅白相間的埃因霍溫球衣,紅色的埃因霍溫圍巾。朋友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怎麼樣?”
“大哥!你已經在我面前來回走了十七次,轉了十個圈,問了十一次‘怎麼樣’了!求求你繞了我吧!”李延扔開報紙,以哀求的口吻說道。“不就是一場普通的荷超聯賽嗎?值得這麼高興嗎?”
“嘿嘿!埃因霍溫使我最喜歡的球隊,主場比賽怎麼能不去支援?他們的對手可使聯賽的副班長(副班長:因為在軍隊的行軍中,往往是班長走在最前面,二副班長走在最後面,後來,”副班長“這個詞就被引用到了競技體育中,意指最後一名)沃倫達姆啊,獲勝機會百分白!再說了,你來了快一個星期了,假期都要結束了,我還沒帶你去看一場正規的歐洲職業聯賽呢!”
李延說道:“又不是沒在電視裡看過……”但朋友打斷了他的話:“電視?隔著十萬八千里,能和現場看球相比?”
“那個,現場的我也看了不少,我可是足球記者哦……”李延可以感到自己的心發虛了,他舔了舔嘴唇。
“哈!甲A能和歐洲職業聯賽相比?你是專門報道國內足球的記者,別以為我不知道啊!”
李延沒吱聲,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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