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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新聞官小姐的回答,李延很失望,但他也毫無辦法,主教練不同意,他這個記者是無論如何採訪不到的。儘管不情願,但他也只好和汪華悻悻的離開了。
“怎麼辦?假期泡湯了?”王華一邊開車,一邊問李延。
李延則在翻著剛買的沃倫達姆旅遊手冊,沒有回答。
“你在找什麼?”汪華奇怪的問。
“找旅館。”李延頭也不抬。
“找旅館?莫非……”
“嘿嘿!劉備請孔明還三顧茅廬呢,我這才第一次。”李延用圓珠筆在一個位置一圈,“就住這兒了!離訓練基地不遠,交通很方便……前面路口向右拐,然後直走。”
他把手冊一合:“我就不信,我天天去,還能沒有效果?那個阿德里安塞就是根鐵棒,我也給他磨成針了!”
張俊已經從首個進球的興奮中恢復了過來,其實是被逼的。進了第一個球的他實在是太興奮了,在星期一的訓練中頻頻出錯,惹得隊友們都很不滿了。最後邱素輝在訓練間隙狠狠地罵了他一頓,告訴他現在就得意忘形的,他頂多成為一顆流星,而不是恆星。當時張俊問了一個被楊攀認為很傻的問題:“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得意洋洋呢?”邱素輝當時愣了一下,然後想了半天才回答他,看來很傻的問題也能讓人變得反應遲鈍。邱素輝是這樣回答他的:“什麼時候才可以?嗯,那個,當你進球后,你可以得意洋洋,但是記住,只有那一瞬間的時間讓你得意。當足球重新發出後,馬上恢復冷靜,然後尋找能夠讓你再得意一次的機會。”
自從被邱素輝教訓過後,張俊果然在訓練中投入了很多。
但是沒有人會知道張俊現在心裡的真正想法,他表面的沉穩只是為了更大的爆發。
張俊最近總有些心神不寧,雖然在訓練中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當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或者是在回到家裡的時候,他都會經常沉默,這可不符合他和楊攀在一起的個性——平時兩個人總是鬧個不停。
一開始楊攀也有些奇怪,害怕邱教練那次把他罵的消沉了,但是當他看到張俊總是有意無意的看牆上的日曆時,他就明白了。“嗬嗬,這個痴情種子……”
今天是10月13日,再過四天是盃賽的第二輪對前進之鷹的比賽,第一輪沃倫達姆靠點球涉險過關。而比賽後再過三天就是20日了,張俊因為這個日子的臨近而開始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能否上場,雖然自己在第一次上場就進了一個球,但是後來訓練中卻被邱教練狠狠地罵了一頓,一定在阿德里安塞主教練心中留下了一個容易得意忘形的人的印象……
他昨天給蘇菲打了一個電話,當蘇菲知道他在荷蘭進球了的時候,張俊在電話這邊半天都沒有聽到蘇菲出聲,他有些擔心的喚起蘇菲的名字:“蘇菲,蘇菲!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蘇菲正在忙著擦眼淚。張俊進球了,她卻沒有像以往那樣興奮得叫出來,反而哭了,真搞不懂自己了……莫非是喜極而泣?
“……蘇菲,蘇菲?我進球了,你不高興嗎?”
“不……不是,是太高興了……真的,太高興了。”蘇菲終於把神態恢復正常了,“你在荷蘭還習慣嗎?進了球是不是成了名人呢?”
“嗬嗬!”張俊撓撓頭,“星期天什麼都沒做成,簽名簽得手都軟了,合影合的眼都花了。”
“那就好,你在那邊什麼都不要想,一心一意的踢球。我很好,非常好,你不用擔心。照顧好自己,楊攀比你大,多聽他的意見。我沒什麼說得了,我,我要去上課了……”蘇菲有些慌張的掛了電話,甚至沒有聽張俊的反應。她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室友們已經熟睡了,她上什麼課啊?
“上課?”張俊有些疑惑的放下電話,自言自語道。這恐怕是兩人打電話說得最短的一次了,平時他打回去,蘇菲都要拉著他說上半天學校的事情。今天是怎麼了?本來還想告訴她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呢……
瑪麗亞又看見了這兩個中國人,不過這回說的話和昨天不一樣,他們希望採訪主教練阿德里安塞。瑪麗亞想主教練只讓自己拒絕一切採訪張俊和楊攀的申請,但是採訪主教練應該是允許的。她接通了主教練辦公室的電話。
阿德里安塞聽說有中國記者要採訪他,想著八成是昨天來的那兩位中國人。他想了想,然後對電話說:“請他們進來吧。”
聽完李延他們的自我介紹,阿德里安塞開門見山地說:“你們真正的目的是來找張俊和楊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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