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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話他們都來這裡三次了。
就在國家隊抵達半天后,留洋球員也陸陸續續的到阿姆斯特丹集合了。
一天之後,國家隊二十三人大名單全部集中完畢,邱素輝也終於可以開始正式集訓了。
這次集訓從五月二十日到六月三日,歷時將近半個月,他聯絡了三場熱身賽,但對手都不強,只是荷蘭當地的俱樂部球隊,而且還沒有甲級球隊。媒體們認為邱素輝擺明了是想讓國家隊找信心。
可實際上是因為邱素輝現在心思沒在那上面,他認為目前來說,解決內部問題遠比外戰更重要。
不過要怎麼激化雙方的矛盾,讓他們爆發出來呢?
這幾天的訓練,邱素輝對於新老隊員冷言冷語和平時的一些小矛盾都視而不見,實際上他可一點都沒放鬆對於兩幫人的觀察,他想找出能激怒雙方的關鍵來。
前幾天的訓練一切都還算正常,打了兩場熱身賽,中國隊一勝一平,發現了一些問題,也看到了解決的辦法——那就是先把團結搞好。
熱身賽沒有電視直播,這讓邱素輝很不爽,類似項韜和鄭軍在場上鬥嘴這樣的好戲就沒有幾個人能看到了。
說起來那次衝突責任在項韜,面對一支乙級球隊,丟了一個球后,心情急躁的他向隊長鄭軍吼了起來,指責他盯人不緊,造成了這次失球。其實這次失球與他無關,他純粹是多管閒事。
所以呢,邱素輝就借題發揮,在比賽後把項韜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罵了一頓。這自然讓以鄭軍為首的老隊員很爽,他們總在新隊員們面前表現出一種優越感,認為邱素輝此舉是在向他們妥協,因為主教練以前也算是國奧系的。
而很自然的,新隊員們肯定會不爽,一方面覺得邱指不幫他們,受了委屈,另一方面更是對趾高氣揚的老隊員越發不滿了。
結果第二場熱身賽,鄭軍犯了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失誤,讓對手在最後時刻扳平了比分。這一次項韜沒有跳出來喊什麼,可當時在場邊的邱素輝臉就拉下來了,實際上他心裡正樂著呢。
回到更衣室的邱素輝自然是很合理的延續了他上一場嚴格要求,從嚴治軍的態度,把鄭軍狠狠批評了一頓,還順帶著把某些老隊員也指責了一番。他甚至威脅說,誰如果不好好幹,三心二意的現在就可以走人,國內還有一大堆候補在等著呢。
這話說出來讓老隊員們臉上很是掛不住,可主教練他們也不敢頂撞,只能對坐在一旁臉上泛著幸災樂禍笑容的新隊員們不爽了。
這些邱素輝都看在眼裡,樂在心頭。要得就是這種效果,現在雙方應該都是“內心的仇恨在滋長”,誰來點一把小火,就可以“轟”的一下燎原了。
可是,讓誰去點這火呢?
邱素輝看著遠處,那裡克魯正利用休息時間來向隊友們表演他的街球技巧,不時博來陣陣喝彩聲。
當然他表演的物件只是新隊員。國家隊現在就算是休息也依然是新隊員一堆,老隊員一堆。
邱素輝看見這種情況,突然想起據他觀察到的,老隊員們對於克魯這個新加進來的人不怎麼喜歡,普遍覺得這小子踢球獨,而且狂妄,看不起人。
實際上克魯只是在新隊員的影響下,看不起老隊員而已,他可不是看不起所有人,否則他不會在休息時間為大家表演了。
這也許會是一個好機會。
邱素輝鳴哨了,示意隊員們過來集合。
“我們明天舉行一場隊內教學比賽。大家要把它作為實戰來看待,因為世界盃上的首發陣容將從這場教學比賽種誕生。”
邱素輝話一出來,他都能看見不少隊員眼中閃著光——綠盈盈的光。他要得就是這樣。
訓練結束後邱素輝對胡力說:“老胡,這下有好戲看了,明天你做裁判,我要你掌握這個吹罰尺度。”
胡力點點頭:“是從嚴吹罰嗎?”
邱素輝擺擺手:“不。”
“那麼從寬?”
“也不。”邱素輝搖搖頭,“你得這樣,一開始儘量寬鬆,對於那種只要沒有真踢到人的犯規,不管有多惡劣,能視而不見的就不管。等到真的弄翻了人,你再把尺度給我往嚴了卡,只要犯規中有身體接觸,能吹就吹。”
胡力有些吃驚的看著邱素輝,後者給了他一個陰險的笑容:“我會讓所有隊醫明天嚴陣以待,事情大了,我也會介入。哦,還有,去通知那些記者們,明天的教學比賽全程對記者開放,他們想帶相機或者攝像機都沒有問題,我估計他們也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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