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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最後一磕力量有些大了,從後面衝上來的楊攀跳在空中將球頂出了界。
楊攀接到了張俊回做給他的球,然後掄起就是一腳,足球炮彈一般轟中了來不及躲閃的維恩,而且是正中靶心——臉部。
維恩當場就暈倒在場上!
場下有人站了起來,但楊攀不屑地看著他們:“怎麼?不是說除了把球踢進球門沒有規則嗎?”
老大一臉鐵青:“好,很好。去把他抬下來,換一個人上!”但他剛說完這話,卻突然發現剛才還群情激奮的背後現在鴉雀無聲。他回頭看見一張張同樣鐵青的臉——那是被嚇的。“幹什麼?退什麼退?你,上!”他指指剛才偷張俊腰包的人。
儘管不願意,但老大的拳頭同樣很厲害,況且這球說不定會踢向克魯呢,懷著這樣的僥倖心理,他硬著頭皮上了場。不過上場的時候,他偷偷在胸口上劃了一個十字:上帝保佑別被那傢伙的球踢中。
很可惜,上帝似乎睡著了。那小子剛上場就被楊攀的大力“射人”轟中了小腹,他捂著肚子跪在地上拼命吐,但除了抑制不住的口水,他什麼也吐不出來。
“下次記得離球門遠一些。”這是楊攀的話,“下一個是誰?”他將球踩在腳下,雙手叉腰看著場外眾人道。
“媽的!你,給我上!”老大抓住一個正在拼命向後擠的人,一腳將他踢上了場。
這一次楊攀剛一掄腳,那個可憐蟲立刻奮不顧身地摔倒在地上,但楊攀沒有射門,而是把球傳給了張俊。“射人遊戲”到此為止,早點把錢包要回來去吃飯才是正事。
又是張俊對克魯,不過這一次更靠近球門。對於射手張俊來說他更佔優勢,因為他不需要過掉克魯,只需要閃出一絲空間,就可以了。
“射手”這個詞的精華便在那臨門一腳中了。
張俊一扣,再一撥,但克魯始終不為所動。這樣不行,必須速戰速決。張俊突然靈機一動,他將球向內側一撥,然後身體前衝,似乎要靠速度強行閃出空當。克魯果然將身體移過去準備封堵。
但這一次張俊左腳沒有繼續趟球,而是從球上邁了過去。然後他的右腳卻別在左腳後面,用非常怪異的方式腳尖一捅!
克魯留了一個心眼,但卻沒有辦法阻止張俊,因為這一次不是變向過人,而是突然射門!
足球越過克魯,飛了起來,然後撞上球門的遠門柱,彈進了球門!
球進了!
張俊用一種南美球員常用的動作把球踢了進去!這球連克魯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彆著腳把球踢了進去!
一球定勝負,所以張俊這一方贏了。
“把包拿來吧。”楊攀向對方伸手道。
老大陰笑道:“別講笑話了!你真的以為我會把包還給你們?哈哈!”
“哈哈……”眾人大笑著。
“嘭!”足球飛快地從老大身邊掠過,狠狠砸中牆壁,然後又彈了出來,滾到楊攀腳邊。
笑聲嘎然而止,所有人略帶驚恐地看著把足球踩在腳下拉來拉去的楊攀。“我再說一次,把包交出來!”
“你們可以把現金拿走,但是裡面剩下的東西要還給我。”張俊說道。
老大看看張俊,又看看楊攀,再低頭看看錢包。然後他把裡面的現金全部拿了出來,塞進自己口袋。最後他將包扔了過去:“拿著吧!下次別再讓我們碰到你們!”他一揮手,帶著眾手下離開了。
張俊看見那個克魯回頭看了看他,然後便跟著走了。技術非常好,但為什麼要混在這種地方呢?張俊彎腰撿包的時候還在想。
“嘭!”把他嚇了一跳,差點栽倒在地上。等他抬起頭來,才看見楊攀面朝那些人離開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一群雜碎!”而一隻爆開的足球正安靜地躺在鐵絲網的下面。
英國之行,短短三天,張俊並未留下多深印象。如果不是遇見了那個叫“克魯”的人,那麼這次旅行真是失敗之極。
回到各自的俱樂部,馬上便要準備聯賽的下半程了。意甲聯賽在一月六日就將重新開始,而張俊所在的沃倫達姆則要全隊去西班牙的馬爾貝拉進行集訓。
張俊時不時還會想起那個金色頭髮,卻有著東方人面孔的“克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喬治,今天你和懷特兩人不用訓練了。”佩裡扎洛對兩名穿著藍色球衣的孩子說。
“啊?”喬治有些吃驚地看著教練。平時的訓練想偷懶都不成,今天怎麼主動不要他們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