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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弄好。俱樂部知道傍晚才通知我們,有的忙了!”工人匆匆說了幾句,就又去忙他的了。
“也許我們將會有一個很有趣的鄰居了。”科澤爾看著忙忙碌碌的人影對張俊說道。
第二天上午訓練結束的時候,范佩西果然從停車場把他的車開到了公寓門口。他開門的方式都與眾不同,在用鑰匙擰開鎖後,他雙手插兜,用腳把門跺開。然後返回汽車取回兩個包,進了房間。但還沒有完,過了一陣子他又出來,這一次他從汽車的後備箱中抱出一套迷你音響。
張俊和科澤爾就在自家門口看著他忙進忙出。張俊想去幫忙,但他剛開口就看見對方扭頭盯著他,剩下的話又立刻縮回肚裡。
“你想說什麼?中國佬。”語氣仍然很不友好。
“中國佬?”張俊愣了一下,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稱呼他。“只是想表示一下歡迎,荷蘭佬!”他也不客氣地頂了回來。
沒想到范佩西卻出人意料地笑了,他英俊的臉果然還是更適合笑容。“說的不錯,中國佬。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但是別指望我們可以和平共處,如果不滿意可以隨時去老傢伙那裡投訴我。”
“我為什麼要投訴你?”張俊不解。
“隨便你。”范佩西丟下一句,然後進了屋,關上門。
遠端的科澤爾衝張俊聳聳肩,無奈地笑笑,然後兩人打算各回各家。就在這個時候,范佩西的屋裡傳出一陣非常大聲,非常勁爆的搖滾樂,把兩人嚇了一跳。
科澤爾明白過來後捂著臉搖頭苦笑,而張俊則看著那間公寓出神。
“是BLUR的《SONG 2》。”他喃喃道。
范佩西確實是一個天才,阿德里安塞專門為了他把球隊打了半個賽季的442平行站位都換了,增設一個前腰,撤掉一個後衛,改打352陣型。科澤爾和薩爾登回到他們熟悉的防守型中場的位置,范佩西一個人做攻擊型中場,赫維爾和溫則繼續司職左右兩邊。
在平時訓練上看,因為范佩西拿球過多,效果並不明顯。作為前腰,不光要會盤球,更重要的是要會為隊友創造機會,但是范佩西一拿球就是自己單槍匹馬殺入禁區射門得分。把處於空擋的張俊和赫納置於不顧。
張俊脾氣好,倒沒有多說什麼。但赫納可就看不下去了,他衝范佩西直嚷嚷:“喂,你小子沒長眼嗎?我和張俊都跑出空擋了,為什麼不傳球!”
范佩西不屑地掏掏耳朵:“等你有能力接好我的傳球再說吧。”
“你說什麼?!小子!”赫納是一個黑人球員,他脾氣暴躁,就象一塊煤炭一樣遇火就燃。
但是范佩西沒有理睬他,而是轉身走了。
“他媽的你給我站住,少瞧不起人了!老子上半個賽季還進了8個球,你小子在那兒呢?預備隊?哈哈!”赫納高聲譏笑著范佩西,他似乎故意捅到了對方的痛處。
果然范佩西停住了腳步,但是他只停頓了幾秒,又再次向前走,不再理會赫納的挑釁。
張俊看著范佩西的背影,想起前天晚上聽科澤爾說的那些往事,突然覺得作為一個年僅20歲的背影,竟是那樣的孤獨。
“他沒有朋友,只有三個人和他關係最親密。除此之外……”科澤爾在張俊身邊說道,“除此之外,他沒有朋友。”
“你們不是朋友嗎?”張俊奇怪於科澤爾為什麼會對范佩西那麼感興趣。
“我?”科澤爾不禁笑了。“我不過是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而已。”
因為范佩西與赫納的衝突,訓練被提前終止。阿德里安塞將眾人叫到一起,但他並沒有批評誰,只是告訴大家,後天就是荷蘭杯的八分之一決賽,沃倫達姆本賽季的錦標希望最大的就是這個了,他要求隊員全力以赴,一定要拿下來。
“對於那些阻礙了全隊戰術的人,我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換下來!”末了,他又畫蛇添足地補了這麼一句。
荷蘭杯八分之一決賽,沃倫達姆客場挑戰超級球隊佈雷達。作為衛冕冠軍,且本賽季三條戰線均表現出色,許多人理所當然地把沃倫達姆列為荷蘭杯奪冠熱門,八賠一的比率僅次於三支傳統強隊阿賈克斯、費耶諾德和埃因霍溫。
作為最有希望捧杯的賽事,俱樂部不允許隨便放棄,隊員們也非常有信心,但是……
佈雷達主場歡聲震天,主場解說員正用極富煽動性的語氣喊道:“荷蘭杯八分之一決賽還剩下二十分鐘,佈雷達主場2:0領先沃倫達姆!沃倫達姆表現出人意料地糟糕,新加盟的范佩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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