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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只能代表費耶諾德預備隊和青年隊比賽。這對於一個身批荷蘭國奧隊10號球衣的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他還曾經在2002年底被評為荷超年度最佳新人。
不過對於善於發掘並培養青年球員的阿德里安塞來說,范佩西表現出來的天分顯然比他的性格更吸引人。況且他在費耶諾德千夫所指並不代表在沃倫達姆也同樣,阿德里安塞知道問題的關鍵,也知道如何解決,儘管有一部分沃倫達姆球迷在俱樂部大門外抗議“臭名昭著”的范佩西的到來,但阿德里安塞只相信自己的眼光。
在回到荷蘭的第一堂訓練課上,阿德里安塞就把范佩西介紹給了全體球員,但是當大家看見那張冷得毫無表情的臉時,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只有張俊在聽主教練說范佩西是荷蘭國奧隊主力前腰時,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因為球隊現在就缺乏一個前場的組織者,以至於阿德里安塞經常要求科澤爾和薩爾登兩個防守中場輪番前插。
現在荷蘭國奧隊的10號來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張俊鬆了一口氣,卻沒有注意到身邊一個個苦著臉的隊友。
站在一臉微笑的阿德里安塞身邊的范佩西自然也看到了各位“隊友”的表情,他只是輕輕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了一邊。到哪都一樣,不管是費耶諾德,還是沃倫達姆。
訓練結束後,范佩西一個人沐浴更衣完畢,就早早地離開了。他還要開車回費耶諾德自己的家。看著范佩西關上門離開,更衣室內的人才長出了一口氣,氣氛也較之剛才活躍了不少。
“嘿!吉斯,晚上有什麼安排?”
“晚上?我要陪羅琳。”
“噢噢!”有人起鬨。
張俊看著鬧成一團的隊友們,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碰碰身邊的科澤爾:“塞斯,為何大家表現得這麼活躍?”
“沃倫達姆的更衣室不是原來就這樣的嗎?”科澤爾反而有些奇怪了。
“哦,是的哦。”張俊反應過來了,“這麼說,應該是剛才大家的表現有些不正常了,為什麼呢……”張俊百思不得其解。
“都是因為這小子了。”科澤爾說道。
“羅賓(Robin)?”
“對,羅賓·范佩西。”科澤爾點點頭,“他是在荷蘭有名的壞小子,如果說在足球圈裡有最討厭的人,那就是他了。”
“你似乎很瞭解他。”
科澤爾抬頭看看更衣室的空調。“張,有一個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你要不要聽?”
張俊點點頭,“你講吧。”
“那還是我在阿賈克斯青年隊的時候,2002年上半年吧,我們阿賈克斯青年隊和費耶諾德青年隊在荷蘭青年盃賽的半決賽相遇了……”
……
這只是一場青年盃賽,但因為阿賈克斯青年隊從來不缺乏天才,所以不少阿賈克斯的鐵桿球迷趕到現場為球隊助威。因為這些人,加上兩支荷蘭足壇的重量級球隊,現場氣氛緊張地令人難以呼吸。
最終科澤爾所在的阿賈克斯青年隊戰勝了費耶諾德青年隊,殺入了決賽。那是一場非常激烈的比賽,人仰馬翻的場面隨處可見,加上場外球迷的高聲叫罵,裁判成了最忙碌的人,在出示了十三張黃牌之後,這場比賽終於結束了。
但是一些狂熱的阿賈克斯球迷卻衝進了球場,挑釁費耶諾德的球員。而費耶諾德的一些球員也很不冷靜,比賽輸了正憋著一肚子火呢。雙方展開對毆,結果智利國腳阿庫納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而在這場鬥毆中有一個小夥子表現得最為活躍,他像鬥犬一樣,見人就上,一個人面對對方數人,也毫不退縮。他的頭部被啤酒罐砸中,滿臉是血。最後他在幾名阿賈克斯球員的“保護”下離開了球場,即使這樣,他滿臉是血,仍然回頭瘋狂地對那些企圖追上來的球迷們吼叫著誰也聽不清的語言,真像極了一條瘋狗。
……
“那個人就是范佩西。”科澤爾把目光收了回來,“我也在其中。說是保護他離開的,其實應該是強行拖著他走的。看他那架勢,還不想離開‘戰場’。他又罵又又跳,想掙脫我們。我也被他踢了一腳,說真的,那一腳真狠……”
真想不到他還有那樣的經歷,張俊愣了愣才問道:“那他應該認識你吧?”
科澤爾搖搖頭:“不知道。在那麼瘋狂的情況下,他也許只有憤怒吧?哪還會記得身邊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話音剛落,更衣室的門被推開,范佩西匆匆忙忙地折返回來。大家頓時安靜下來,一個個極不自然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