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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自己現在還能好好的活著是多麼的幸運,即便是狼狽的,卻也還未到不堪的地步。
“你我不管是約定與否,我都有責任護你周全。”忽而的衣服的那邊傳來墨紀不大的聲音。
“是,我知道,免得你不好向我養父交代!”經歷過一次誤會,夜凰自是明白墨紀言語中的意思,可才說了這句,卻聽到墨紀的輕笑:“你是在嘲笑我畏懼強權?”
夜凰撇了撇嘴,心道:你畏懼不畏懼,我不知道,但你絕對是那種知道阿諛奉承的主兒!
“其實,我說這話並不代表是因為你養父;在我眼裡,身為一個男人,總該站在女人身前的,就算她與你不熟,也應有顆相護的心!”
夜凰聞言翻了白眼,腹誹道:嘁,看不出還是個假紳士!這種場面話誰不會說啊!
“那個……”墨紀忽然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咳,你,不要光是泡,要洗,連頭髮帶後背,都要洗!”
第三十一章 你,在做什麼?
夜凰是縮身在水裡的,乃蹲非坐,因為這木桶真的不大!她本掛著一臉的不屑之色在那水裡艱難的以金雞獨蹲的造型,抱了條腿起來以手擦抹著腿膚,忽然聞聽此言,當即便是一驚,結果平衡打破,身子一滑入水,便是咕咚的喝了半口水進去,連忙撲騰著冒頭出來,在蹲好,那木桶裡的水就飛濺出來不少,溼了甲板不說,更溼了那做屏風的衣衫。
“你怎麼了?”墨紀的言語裡透著一絲關心,但人並未藉此而出了他的地界。
夜凰咳了兩下,咬著牙說到:“沒事,你不是要我洗嘛,我這不在洗嘛!”
“我們此行雖是逆流向上,似尋江水上游本源,但江水渾濁之情,你也可見!沿途汙物,腐屍自是存在,泥流河沙怎不汙穢?你若不洗個乾淨,萬一沾邪入體豈不麻煩?”墨紀穩穩的在衣服那邊言語,似是一番好心的剖白,但這話說的未免太過實在,聽的夜凰不由的皺了眉,眼前竟閃過幾款腐屍的造型,當下惹的她狠撩了幾把水往臉上拍。
“國之大事唯祀與戎,沐、浴、洗、澡,奉君臨事不能辭!澡刷不謹,則浣沐失時……總之,你記得一定要洗乾淨!”墨紀咬文嚼字的再次強調了一遍,惹得夜凰都想問他:你不是冰山嘛,怎麼成唐僧了!就為個洗澡?
心中再不忿,她也選擇沉默,只想趕緊洗完了事,可此時她卻忽然發覺背上有些癢癢起來。
伸手去撓,許是先前墨紀的描述起了心理暗示的作用,使她不由的想到了小蟲子,當下打個哆嗦,丟棄這等想法,但癢的地方在肩胛骨上,她橫夠不爽,豎撓不利,便越發的覺得癢了起來。
真討厭!夜凰心裡發著恨,只得先去洗髮,可心癮這東西就是得不到的老惦記,夜凰一時撓不爽利,就愈發的癢癢難耐,匆匆的洗髮之後,還是覺得背癢無比,不得不在木桶上學狗熊蹭背那樣的蹭著自己的癢處,於是這木桶裡的水聲便開始有規律的嘩嘩起來。
新的動靜令站在衣服那邊的墨紀有些詫異,他微微的轉頭看了下衣衫,夜凰那超越木桶上的腦袋和身子正在上下起伏極其有頻率,這使得墨紀眉頭一蹙,不覺臉有異色,伸手捂嘴。
“嘶!”細細的抽氣聲傳遞入耳,緊跟著那衣服上的條狀身影扭了下,便是抬胳膊的抓撓,繼而再次在木桶處上下起來。
墨紀的眼珠子一轉,試探的開了口:“你,在做什麼?”
“撓癢癢!”夜凰正撓的火冒三丈,當即接了一句,便繼續狗熊蹭樹,而墨紀聽得此言,人便一愣,手從嘴上拿下,輕輕搖了頭,而後他伸手摸了下鼻子,衝那細細的身影說到:“要不,我幫你撓?”
“啊?”夜凰的身影立刻頓住,人在那邊慌張的擺手:“不,不用了,這個,這個不大合適……”
夜凰的聲音帶著慌亂,聽的墨紀不發一言的轉身回去繼續等,而此時木桶裡的夜凰可是翻了白眼,兩下撈了帕子就準備擦身出水,但肩胛處的癢癢勁又上來,於是夜凰不由一惱,發了狠的在木桶上蹭了兩下,想著就這麼著吧,誰知就這麼蹭了兩下卻蹭出了問題,似有什麼東西扎進了她的面板裡,胳膊的一抬之下,竟是疼的她輕聲叫了出來。
細細的一聲“啊!”令墨紀揚了頭:“你,又怎麼了?”
“啊?我,那個……”夜凰一時有些語無倫次,她很想說自己沒事,但肩胛處偏又疼,疼的她就是想套上衣服都不成!
“說啊,你到底怎麼了?”墨紀聽她支吾,只想著是不是有事,就出言催問,於是他聽到了夜凰很細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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