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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要換,也只得上了船才行!雖說旱路不脫喜,水路可歇衣,但您要是沒上船就在路上脫了,那可不算迎親到家,讓人說三道四是其次,要是墨大人心中不喜,可就不好了!”馬伕人說著熱情的拉了夜凰的手,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好似親眷一般。
夜凰聽了,只得把衣服放下,裝模作樣的說自己大意,而後閒扯了兩句後,馬伕人便知趣的帶著艾辰走了。
她們一走,夜凰就把衣服包著去了內室,將那喜服快速的脫了,便把那一身水藍配珠白的衣服穿在了裡面,而後才又把那喜服給套在了外面。
她的目標明確:要分手要拜拜!若是羅軍門交代出來自己是誰,相信那傢伙為了家族自保也會放她走,那她脫了這身喜服說拜拜就是了,要是墨紀怕不好交代,大不了,她就穿著喜服跳江下水,反正自己水性好,演一出“失足落水外加斃命”的戲碼,她也能頂著亡人的身份落跑,既能成全彼此不說,好歹大家的臉上都過的去!
夜凰越想越滿意,待收拾停當後,就到外屋想著坐等招呼了,可一出去,那眼就掃到那碗藥和那串糖葫蘆,她便抱著胳膊尋思起來:不過,這傢伙給我買糖葫蘆做啥?難道真當我是個小丫頭?
伸手拿起那糖葫蘆,她轉動著瞧看,紅糖剔透裡山楂果子飽滿地顯露那淺白的麻點,看的夜凰味蕾一酸,不覺口水便淌了下來,而後看看那已經放涼的藥,想到那機靈丫頭說的話,忽而就想起昨夜自己好似也喝藥來著,還衝爹抱怨藥苦……
一瞬間,她的心猛跳了一下,隨即便覺得臉有點燒,繼而她看著那糖葫蘆淺淺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語到:“虧他有心!”而後便伸了舌頭在那糖葫蘆上輕輕的添了一下。
而後在舌尖的甜還未散去時,她抓了藥碗,也不嫌那藥已涼,便咕嘟嘟的喝了下去,繼而咬下一顆裹著糖衣的山楂入口,在酸甜的滋味裡臉上便顯出一絲笑意來:夜凰啊夜凰,這下你可真是長不大的孩子嘍!
這般才吃了兩個,院子口便有了說話的聲音,夜凰急忙將糖葫蘆丟進碗裡,拿帕子擦嘴,那院口上就出現了墨紀的身影。夜凰行到門口瞧見是他步行到連廊,趕緊折身回去把那藥碗和糖葫蘆收到了內室,將藤箱給拎了出來,此時墨紀也邁步入屋,瞧見夜凰便說到:“咱們該上船了……這是……”
“哦,是我托馬夫人給買的換洗衣裳。”夜凰趕忙回答,此時她不在意的抬了下頭,結果墨紀卻是明顯眉抬了一下,繼而便眼掃四周而後問到:“藥喝了?”
“嗯!”夜凰不好意思的低頭點了下腦袋,那墨紀便是一笑,人就上前一步走到她近前將她的下巴一湊的抬起。
“你要幹什麼?”夜凰瞬間就一臉戒備之色,看的墨紀那唇角的笑容立刻消散不說,那挑起的眉也下挫了許多,而後他二話不說的從袖子裡抽出了帕子在夜凰的嘴角擦了起來。
默不作聲的擦了兩下,他鬆開了夜凰的下巴,而後他伸手將那藤箱一把拎過,轉身出了屋。
夜凰趕緊的追著他出了屋,跟著他走到廊口拐彎處了,才動手扯了下他的衣裳。墨紀駐足後,微微轉了下頭,不言不語裡卻也等於是問她做甚。
“那個,謝謝你的,糖葫蘆。”夜凰小聲的表達自己的謝意與抱歉,墨紀此時回頭看了她一眼:“我不是‘那個’,我是你的‘夫君’!”說罷他轉了回去:“不必謝我,我應承你的就會做到!趕緊走吧!”說完便冷著一張臉大步向前了。
墨紀忽然的這般冷臉冷氣,把夜凰弄了個懵,人雖是跟在他其後心中卻不由嘀咕:大爺的!你娃娃臉啊!這抽的什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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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湊個數!
夜凰一路跟在墨紀的身後,乖而不語。出驛站與馬驛丞告別後,便上了一輛馬車,前行也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面前就呈現了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江---滄瀾江。
夜凰自到這個世界,發現這朝代與自己所知古代相仿卻又不同時,就在認真的關注地理與民俗,儘可能的在適應與瞭解下,讓自己活的遊刃有餘,這樣她才能找到她所失去的那件物品。
對於這滄瀾江她並不算陌生,因為她那便宜爹不止一次的提過這條江,因而她知道這是一條貫通南北的運輸線,其作用與京杭大運河差不離,一路把東西向的河運糧匯總後,上運到京城的京倉後,還有一大部分要運送到這江河的末端雁北倉和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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