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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閉嘴……棋行險招,就這麼般!”
拿定了主意,夜凰也就心中不再糾結,她現在東西全被打劫了去,想到自己後面要走也不能穿著這身喜服,而做好的褻衣也是拆過的,便決定出去買兩身衣服。
當下在身上摸了半天,也就摸出了那被塞回腰間的猴子尾巴,轉了眼之後還是把猴子尾巴收進了懷裡,人縮到淨室裡,開啟了她的手鐲空間,最後挑了一顆東珠出來,拿捏著出了房。
待走到驛站門口被周圍那些人異樣的眼神包圍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一身喜服單個出門是要不得的,為了怕被人唸叨,夜凰只得裝模做樣的招呼了人假意的問那驛丞身在何處。
結果小廝過於殷勤,非常積極主動的引路而去,夜凰只得跟著見那驛丞最後以自己睡不慣硬床為由,多要了一床被褥,匆匆的回了房。
沒多久,下人送了床褥子給鋪好便匆匆去了,屋內只剩下夜凰一個,她便在床上趴著小眯了會,迷迷糊糊中似聽到有敲門聲,卻不真切,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再起來時房中竟已見暗,是到了晚飯之時。
夜凰略整了下妝,便往外去,打算傳下飯,結果走到門口時,倒聽見竊竊私語聲,人便挪步到了邊上,悄悄地從窗戶裡往外瞧,就看到一個婦人帶著一個丫鬟站在門口不遠處,兩人一臉不耐的嘀咕著話語,而因著順風,夜凰竟也聽的清她們二人在說什麼。
“這人到底上哪兒去了,半天也不見回來!”那婦人撇著嘴,臉上的不耐之色甚為明顯。
“夫人,奴婢伺候著就是了,您要不就回去吧!”丫鬟似乎很體貼。
“我也想回去啊,可老爺不讓啊!”那婦人說著伸了伸她塗著蔻丹的手:“說什麼人家是梁國公的養女,又是墨大人的新妻,叫我帶著你好生伺候著巴結著!可倒好,這人都沒,你我還要在這裡乾巴巴的等!哎,等下還要端茶倒水賠笑臉!”
“伺候可是奴婢的事,哪能讓夫人您動手!等會她回來,夫人只管說些客套話就是,奴婢手腳麻利些,定會伺候利索的!”
“知道你是個麻利的,要不然老爺也不會點名要我帶上你了!”婦人說著晃了下腰,左右看了看,扶著柱子坐上了連廊凳。
“夫人,奴婢覺得有點奇怪,既然這人來頭這般大,怎得也不帶著丫鬟僕婦的,竟和墨大人單幹乾的,累夫人您跑來!”
“說實話我也覺得奇怪,這墨大人娶了新妻是傳開了的事,我預料著今日還能見見這梁國公家的排場,聽說付世子娶妻的時候,風光極了,繞著京城足足轉了兩圈,那羅家也出手闊綽,足足一百二十抬的嫁妝!可老爺竟說他們兩個乾巴巴的到此,著實讓我沒料到,問老爺吧,他也說不清楚,不過卻叫我別多事,只管巴結伺候!這一娶一嫁的差別還真大!”
“是啊,老爺叫奴婢和夫人來幫襯的時候,奴婢都糊塗了呢,心說人家帶著人來,怎麼會要我們來伺候,結果……誒,夫人,您說會不會是因為那個?”
“哪個?”婦人抬頭瞧看著丫頭,丫頭則左右看了眼,才出言道:“夫人您忘了,前兩天不是都在傳,這梁國公的養女八成是那個的嘛!”
那婦人一愣,眨巴了眼:“啊,私生……”
丫頭點點頭,那夫人抓著帕子蹭了下鼻子:“嘖嘖,我當只是傳言,如今看來,倒也有這個可能,不然哪能這麼說嫁就嫁,只是就算如此,梁國公也不必這般摳唆寒酸,惹人笑柄吧?”
“夫人啊,您忘了半月前的事兒了?那梁國公在武王爺的事上,反手為刀,連世子與那郡主的婚事都斷了,如今娶了羅家的小姐,巴結住人穩底子呢,可他那位養女卻在婚禮上讓羅家小姐失禮於人前,這梁國公要討好羅家還能不趕緊的把這人送出來?再說,她是那種身份,只怕國公夫人容不下,這會兒的嫁出來,擺明了是潑水出戶呢!”
婦人聽的點點頭:“有道理!可是,既然如此,那幹嘛把不待見的嫁給墨大人,而且這般摳唆寒顫的,不是丟自己家的臉嗎?”
“這個倒也不難猜,奴婢覺著可能是國公夫人想把這位給推出去,又怕駁了梁國公的臉,那墨大人如今如日中天,梁國公把人嫁給他,不但不會丟人,還順勢和這位拉拉關係,想來對梁國公府更有力吧!至於寒酸嘛,也許是公國夫人的心思,好叫這位在夫家抬不起頭來,又或者,知道墨家的規矩,乾脆低調些,也算成全墨大人一個美名唄!”
那丫頭說的頭頭是道,聽的婦人一臉恍然大悟不說,聽的夜凰在屋內也啞口無言,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