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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絕不是忠臣,而是佞臣”墨紀說著一臉堅毅之色:“你來告訴我,武王爺是好還是壞?”
餘歌哆嗦了唇不作答。
“你或許可以告訴我,你的母親是好還是壞……”
“她當然是好的”餘歌有些激動的吼了出來:“她是全天下最好的母親”
“不錯,可好人就要死嗎?”墨紀說著眯縫了雙眼:“因為重兵在握,令帝不安,帝王便不顧兄弟之情,使其沒落,這對嗎?因為嬪妃卑賤討於鬧市,皇家之顏有損,便冷眼看其死,使其遺憾,這對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餘歌的臉色有些發白。
“世間事,未必說的清對與錯,只有做與不做,我乃忠臣,一顆心效忠於陛下,就更要保陛下英明,不能讓他錯到無法回頭。”
“所以……”
“所以,我會讓他知道武王爺不能捨,我會讓他知道,冷血君王並不長久,得天下,坐天下者,必是仁君”墨紀說著身子挺的筆直,夜凰看著他,淚已落下,口中輕喃:“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爹坐鎮邊疆,可換數十年疆土安泰,百姓樂業,而皇上怎能因為他重兵就不安?豈不聞,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兩口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餘歌是臉面發白,身子輕顫最後急急的轉了身:“你們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我都說了,我願意上當,我願意什麼都不知道啊”
“避,非良道”墨紀說著邁了一步走到餘歌的身邊與他並排站立:“為臣者,忠於國為子者,孝於父大小皆言一字:救你難道真要坐視不理,做一個非忠非孝之人?”
“非忠非孝?難道我去告發你們才對?”餘歌瞪了眼。
“那你就是奸佞了,禍國殃民,遭人唾棄不說,就是餘妃娘娘在天之靈怕也不得安樂”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餘歌盯著墨紀,一臉的激動。
墨紀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我要你如何,而是你身為人子的該如何?父有錯,子補之,顧父顏,不傷善,為孝者,義之”墨紀說完退開一步衝餘歌欠身一揖,便將帶淚的夜凰一摟:“夫人,我們回去吧”
夜凰覺得有些怪,但她素來知道墨紀是個有盤算的,便點點頭,隨他前行,結果才出涼亭,就聽得餘歌一聲輕吼:“站住”繼而走到了墨紀的身後言到:“你說的對,袖手旁觀未必是孝,對著幹未必是不孝不忠,我要如何做,才對?”
墨紀回頭看他一眼:“把他碰到的,扶起來,把他看錯的,糾正到對”說著一笑:“不過,千萬不能操之過急,更不能不顧君顏否則,那就是幫兇了”說罷扭頭扶著夜凰前行而去,餘歌也未再出聲。
待到回了院落內,夜凰忍不住開了口:“你怎麼會來?你不是在書房……”
“藍颯來告訴我,他知道了”墨紀輕聲的說著將其扶進了書房,夜凰又問到:“那你和他說這些做什麼?其實他袖手旁觀不是很好了嗎?”
墨紀搖搖頭,將唇貼上夜凰的唇:“只有一條繩上的螞蚱,才沒辦法兩心”
夜凰聞言張大了嘴,她看著墨紀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能想到墨紀有盤算,卻不料人家竟是要把皇上的兒子拖下水,來和自己一條戰線
“愛,有萬種,可寬容,可寵溺,但愛並非無壞,愛之無度,便如淹水,早晚溺斃之;孝,有千態,可順言,可默行,但孝並非無逆,孝之無方,便如縱禍,早晚燒身之;人,有百樣,可謙恭,可跋扈,但人並非無良,人之無心,便如行屍,早晚腐肉之;餘少在夫子的門下讀過書,必然知道:度,方,心,他缺少的就是當頭棒喝,我說來也比他早入門,醍醐灌頂的事,做一次也無妨,他自會知道,該如何做……”
墨紀正說著,房門被敲響,夜凰回頭看著並未關上的門前立著餘歌,便有些不知自己該說什麼,而餘歌竟笑著看向夜凰說到:“上一次遇上你,就害我做了個艱難的決定,如今看來,沒什麼不好;所以這次,我……我想要做點我能做的,畢竟,我也不想看著邊疆的百姓流離失所,爹的江山民不聊生墨紀,說吧,我可以做點什麼?”
墨紀眨眨眼:“您不是已經在做了嗎?”
餘歌愣了下,繼而眼珠子轉了轉笑了起來,而後衝著墨紀欠身道:“無外乎夫子稱你得其真傳,我服”。。。
第一百九十九章 急嫁急娶
餘歌被墨紀算計到心服口服,這一被拉下水,又被動成了真正意義的主動,自然是壽縣裡的圈套被構建的更加迅速和完善,成日裡餘歌都忙的沒時間“教育”軒哥兒,更沒時間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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