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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們幾時被女人調戲過?還是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四的少女調戲,一時間驚詫與羞辱齊湧,弄得他都要吐血了,不過……夜凰的手一觸即他的大腿根,這散去的熱能是立刻迴歸,當即一個龍抬頭,就只能一把抓了夜凰的手,哭笑不得的看著夜凰:“臭丫頭,你,你太,太……”
他太了半天也沒說出她太放肆來,因為夜凰已經騎跨到了他的身上,送上香吻糾纏了他的嘴巴,等到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大喘息時,夜凰已經像個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語有調戲的說到:“人家是‘溫泉水滑洗凝脂’我家墨墨這可是‘入手黃玉蜜流淌,甜醉朱顏嘗君心’,大叔,你……還成嗎?”
墨紀看著夜凰那閃光的雙眼,那一張充滿媚態的嬌顏,當下就激動的說到:“臭丫頭,什麼叫還成嗎?你敢小瞧我,今晚我一定要你知道我成不成”說著抱著夜凰就去蛟龍尋幽了。
……
對著銅鏡,梳理好髮髻,懶施脂粉的夜凰抻了個懶腰,起身去往床邊。
床上趴著墨紀,正呼呼的睡的正香,上半身裸在被外,那一身如麥的肌膚透著一份結實。
她笑著動手給他輕輕拉好薄被,便出了屋,屋外葉媽媽同小葵正在準備早飯,軒兒正一個人站在小院的大樹下,雙手負在身後清清脆脆的揹著詩句:“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這是詩經中曹風中的一篇,名為:蜉蝣。原意是一個曹國士大夫吐槽自己不得重用,不得前途的語句。其詞優美卻難免是哀傷連連,如今聽來,也叫夜凰有所輕嘆,當下便想轉身問問軒兒,怎麼這麼快就學到曹風去了,可她一轉頭還沒開口,就看到屋頂上的角簷處坐著餘歌,吊兒郎當的晃著兩條腿,手卻對軒兒比劃著什麼。
夜凰立刻看向軒兒,就看到軒兒衝著餘歌一笑,一張口就背到:“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夜凰無語的張了張口,她算是明白過來了,餘歌哪裡是給軒兒當老師啊,分明是把軒兒當泡妞工具了
從蜉蝣到蒹葭,好一個跳躍
夜凰憤憤的撇了嘴,心說:餘歌啊餘歌,也真有你的,好好一個士大夫哀嘆的蜉蝣,這會竟成了表達情感無著落的哀嘆了這和勸人家,、“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有啥區別?還蒹葭,還在水一方,你不如直接點告訴人家,你這個草等著被採呢
夜凰心裡吐槽著無奈的搖搖腦袋,在一邊摘完菜的小葵見狀開了口:“小姐,您怎麼了?難道昨晚沒睡好?”
夜凰立刻擺手:“沒,我挺好的……”說著往小葵跟前湊了湊:“哎,屋頂上那位再跟你表白呢你就繼續當聾子啊?”
小葵看了眼夜凰,又抬頭看了下餘歌,餘歌立刻衝其擺手,可小葵低了腦袋淡然的說到:“他在屋頂上吹風,這和表白有關係嗎?”
夜凰立刻衝軒哥兒努嘴:“看見沒,我兒子從蜉蝣背到蒹葭,從曹風跳到秦風了,你是不是要等到他一會背摽有梅你才懂啊……”
小葵歪了下腦袋:“我還以為小少爺是在背書呢……”
夜凰剛有說話,此時軒哥兒竟然真的背起了摽有梅,夜凰當即看著小葵,無奈的笑,小葵一耷拉肩膀口裡嘟囔道:“無聊”
夜凰倒是沒興趣參合人家的情事,可是看到軒兒這麼辛苦的背,結果小葵說無聊,這心中鳴不平的就開了口:“何必呢,人家也是有心不是至少是這麼浪漫的追求你,這是你福氣啊那像我,家人一句話的,我就跟了二爺,就算最後是我主動選了他,可什麼時候二爺有這麼花心思的追過我?唉,只怕到了老,連個回憶的都沒”
小葵當即笑了:“背個蜉蝣就算追?”
夜凰看著小葵忽而輕輕的吟到:“朝如雲,暮成土,秀極則殤;同日生,同日死,情深不壽。”她能吟出這句,也是以前在家族地皮上無聊時玩過一款遊戲,當時這兩句詩詞,乃是射物詩,說白了就是謎語,對映一物的,而答案便是蜉蝣,這種當天生當天又會死的小小生物。
她還記得當時她因此想起蜉蝣全詩詞時,內心那種嘆息,而此刻她明白餘歌為什麼會叫軒兒背這個:“小葵,人的生命比蜉蝣長,但於天地比,依舊是短暫如蜉蝣一般。生與死,也許只是一夕,而一夕內,何必計較太多呢?否則到了死,什麼都沒有經歷過,豈不遺憾?世間無完美,何必索要的太多?”
小葵怔了怔輕言到:“我去做飯”說罷拿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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