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真有點“城中無‘呂布’,‘侯成’稱大王”的意味。不過,既然我這個老虎沒打盹,那他這大王夢,就別想了!
“元康逃脫出來;必然會讓侯成他們更加警惕。”
秦宜祿是不是真的忠於呂布;這個無從考究,畢竟三國裡太多的爾虞我詐;這事情到底會不會是個圈套?我有些拿不定主意。去找高順問問;應該最清楚不過。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說過有事可以商議,對了,就是他…陳矽。雖然他心機叵測,但是憑藉我現在的智商,他還不至於一下子能把我置於死地,而且透過這事還能探探他的立場。
第六回擊殺三犬
緊要關頭,事不宜遲。我還沒有出門,門人通報,陳矽求見。我心一驚,這老小兒不簡單!
“太守大人,老朽有急事求見!”陳矽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頭上竟然冒出了汗珠。
成廉、魏越聞聲早早閃入偏房,我迎上前去說道:陳大人不是前往府衙處理財政事務了嗎,難道有疑難之事?
“小老兒已經前往府衙,陳矽眼裡閃過一絲疑慮,候成他們正在四處抓捕將軍以前的將士,將軍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嗎?”
看來這個秦宜祿說的不假,至於忠心不忠心還得再看看,畢竟我是個冒牌貨。
“為什麼要抓人,到底怎麼回事?我不緊不忙的問道,陳大人緩口氣,慢慢說來。“
“難道將軍仍然被矇在鼓裡,陳矽嘆了口氣說:城破之後,高將軍部隊得到保全,被曹賊遣散,如今被卻被侯成搜捕起來,估計是要將忠於將軍的將士全部清剿乾淨。將軍要行動了,不然,孤掌難鳴,處處受人制約。”
“受人制約?我故作驚訝的說,陳大人言重了,同在丞相手下做事,自然不比獨據一地,再說,他掌管軍務,蒐羅殘兵流寇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陳矽大怒道:經過白門樓一事,老朽以為將軍恢復以前的霸氣了,準備好好幫助將軍,沒想到將軍還是不思進取,既然如此,恕老朽告辭!
難道呂布獲生,導致了一些人際關係變化了?看陳矽那神情,倒不像是裝的,如果是裝的,我只要小心點,應該可以應付。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陳大人留步,我忙起身,挽留說,死地重生,凡事必須三思而行,還請指點一二?
“我也並非只是為了太守大人,陳矽頭也不回的說,我有一甥名叫秦宜祿,是高將軍部下一員偏將,讓候成抓了,如果將軍前去,裡應外合,救出眾人應該不成問題。如果將軍沒意,那恕老朽打攪了。”
真是令我吃驚,秦宜祿竟然是他外甥!不過,也有可能是試探我的現在的實力吧,這樣就不能動用剛收來的那些散兵了,畢竟陳矽還是很值得懷疑的。
“畢竟是我以前的將士,我馬上會出面和侯成他們協調,我故意裝成很著急的問道,萬一不成,我身邊並無半點軍士,如何能夠救出眾人?”
“不說以前,將軍為他們的主公,陳矽轉頭一瞬間,笑意一閃而過,只說現在,將軍貴為下邳太守,侯成他們乃一守城將,多多少少要聽命於將軍吧。”
“多虧陳大人提點,我裝作十分焦急的樣子,問道,陳大人可知他們被關在什麼地方?”
“將軍跟我來,陳矽臉上洋溢著笑容,以將軍的勇武威信,侯成還不是當即放人。”
你這種阿諛奉承,只怕以前的呂布是十分欣賞的,現在的我可不會那麼被坑了。成廉、魏越現在還不能出頭,只能我一個人前去,我腦子裡急速考慮著對策。
陳矽面無表情的騎著一頭黑色毛驢,慢悠悠的前頭帶路,我騎著赤兔,緩緩而行,看得出他似乎在壓抑心中的焦慮,不時拍打著毛驢以此催促毛驢的速度,不過一路上一直沉默著,不知又在想些什麼餿主意。
跟隨陳矽穿過了幾個街道,整個城市還是死氣沉沉,戰爭的創傷隨處可見,風中不時飄來一絲腥臭之味。偶爾有百姓開門,聽到馬蹄聲又都慌忙關門閉戶。
“將軍,前面便是了,門前好像兵士不少,等等在過去吧”。陳矽的說話打斷了我的思緒,他顫顫的指著遠處的一處類似營寨的建築。
“怕什麼,有我呢!”
我心一橫,拍馬向前,示意陳矽跟在後面。
軍營門前,拒馬、柵欄橫開,兩旁各有數十士兵手持長槍嚴陣以待。遠遠看我來了,一個個面露懼色,不敢正眼對視。
我正要喝令士兵搬開拒馬、柵欄。
“放走反賊還沒治你們罪呢,還不好好把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