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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如風!風!風!風!
曹軍士兵聽到張遼這麼一喊,加上聽到陷陣營雄壯的號子,看著那明晃晃的長槍整齊的迎了上來,紛紛丟下了刀槍,跪在了地上!
見勢不妙,一個曹將拍馬向北逃去。
“跑的好。”一個清脆的女聲喊道。
隨著一聲箭響,正中後腦,曹將翻身落馬!
剩餘兩名曹將一驚,被我和張遼一人一個紮了個透心涼!我們相視一笑,這種默契似乎叫心領神會。
當張遼看清那個拉弓射箭的女子後,呆住了,聲音顫抖著問我:主公,那位是主母,貂蟬夫人?
“恩,是不是不敢相信?”
“主公神勇!”張遼佩服的看著我。
戰事了結,合兵一處,令我意外的是,曹軍全軍歸順,竟然沒有提出要走的。
臧霸聽到訊息,率領部隊出到外城迎接。
“文遠,你回來了!”看到張遼,臧霸異常的興奮,上去來了個熊抱!
“宣高,孫觀用拳頭捶著他說,這兩天,文遠沒怎麼為難你吧,能睡安生嗎?
“大家別取笑我了,張遼尷尬的笑著說,你們也給我留點面子吧。”
當晚,下邳全城張燈結綵,大擺慶功宴。
當張飛大大咧咧的列席時,臧霸有些驚呆了,孫觀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聲張。
“主公,趙昱朗聲道,張將軍看押糧草有誤,軍糧無故缺失,請主公明辨!”
“呂布大人,張飛顯然沒想到趙昱會把這個事情報告給我,急忙狡辯說,我去前軍助陣,你應該是知道的,再說糧草我也不是故意丟失……”
“你接受命令時怎麼說的,孫觀打斷張飛的話,冷冷的說道,我記得你可是當著主公的面立下了軍令狀!”
“我,我,張飛急出了一頭汗,我是立了,不過,這不平安的進城了嗎,而且軍隊也沒什麼損失。”
“主公,高順一臉嚴肅說,治軍不嚴,必有隱患,還請主公切莫顧及私情,以免政令不通!”
“張將軍也不是故意的,對吧,馬雪接過話頭,奉先大人權且饒他一回。”
“文遠,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給張遼是了個眼色。
“主公,翼德擅離職守,致使軍糧丟失,應當軍法處置,張遼說,我願意用我的功勞與其的罪過相抵,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夫人,文遠,你們的好意,我張翼德沒齒難忘,既然我立下了軍令狀,我願一肩承擔。張飛轉身就走,來吧,頭掉不過碗大的疤!”
尼瑪,這個戲看來要演砸了。沒想到張飛還真是個愣頭青,本想落個人情,這倒好要落個人頭了。這個階段我可不想得罪劉大耳朵,再說這個張黑炭還欠我個人情沒還呢!
我掃視了一下眾將領,希望他們能夠給張飛個臺階下,趙昱臉上突然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微笑,孫觀和臧霸臉上卻是一種開心的笑容。
從帳外闖進來一個人,硬生生的撞到了張飛的身上。
“主公,來人顧不上疼痛,喘著粗氣說,探子來報,劉備渡過泗水,往下相去了。”
“啊,大哥,張飛抓住來人問道,你說大哥去了下相,你確定大哥去了下相?”
“呂布大人,張飛眼裡閃爍著淚光,我的命權且記下,待我見到大哥,在交給大人處置如何?”
“既然張翼德說了,那麼姑且記下,我對張飛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你確定渡過泗水的是劉備嗎?”高順問道
“小人不敢確定,待小人趕上,人已經上船過河了!”
“玄德為什麼去下相,我搖了搖頭說,那邊可是袁術地盤,玄德去那裡不是自討苦吃嗎!”
“前些日子,陳登曾給大哥說起,佔據下相的是袁術手下一個無能的將領。張飛猛地一怕頭,大哥難道真的聽信他了!”
“估計又被陳登騙了,現在是袁術的首席謀士閻象在那。”張遼搭話道
“這麼一來,大哥危險呀,張飛一聽,頓時愣住,旋即要起身要走,我要去救大哥!”
“不要慌,我說,玄德一世聰明,想必不會貿然進城的,如果知道了下邳狀況,肯定會往這裡來的。”
張飛一聽,臉上陰雲掃除,對我說:你能肯定?
“難道你不相信玄德的謀略,我笑著說,先去歇著養傷吧,有訊息就通知你,別忘了你的諾言!”
“如果違背諾言,我張飛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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