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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我先自罰三杯。”
“此處沒有外人,曹丞相遠在千里之外,陳矽說道,喜歡怎麼稱呼就隨意吧,對不對,太守大人。”
“陳大人,這就是你不對了,我說,即使曹丞相遠在天邊,我們也不可信口雌黃,忤逆之罪,你我可擔當不起,對吧,子性。”
“那是,那是,鞠忠應承道,曹丞相雖然有令,但大家也可適宜有所變通。”
“來,子性,我端起酒杯,操練場還靠子性力挽狂瀾,如果沒有你出手相助,只怕我已經著了那些小人的道了。”
“太守神威,一己之力即可擺平,鞠忠笑笑說,我只是幫太守收拾下殘局而已。
幹了
“鞠將軍,我敬你一杯,秦宜祿不等鞠忠停歇,隨即端起酒,如果不是你,只怕我的兄弟凶多吉少。“
“好說,好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鞠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萬千,如果不是你制止侯成部下,只怕事情也不會進行的那麼順利,我對薛丁說,來,幹一個。”
“丁愧不敢當,薛丁說,白門樓守護時,貪杯誤事,以致主公受辱,主公能夠饒我不死已是幸事,哪裡還敢貪功。
沒想到還有這段故事,你小子就算立再多功也該殺頭,不過已經過去了,就不給你計較了!
“訓練場一功,足以抵過,我對薛丁說,不必自責,以後當做好本職工作,切不可再誤事了。”
“主公教訓的是,薛丁頓了頓說,應該是太守教訓的是,丁,自罰三杯!”
“舅父大人,如果不是你及時通報,也不會及時救出那麼多兄弟,秦宜祿端起了酒杯,我代弟兄們敬你。”
“康兒,陳矽激動老淚縱橫,只要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會想法救你。”
看不出來,這陳矽對自己的親人還算不錯。只是不知道他對呂布展現出來的是真情還是假意。
“來,大家共同舉杯,為了我們達成意願,鞠忠說,也祝賀太守重新擺脫束縛。”
酒過三巡,鞠忠已經口不擇言了,而陳矽則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倒了。秦宜祿始終顧左右而言他。而薛丁更是口無遮攔,信口胡言。果真像成廉他們描述的那樣,有了酒完全就變了一個人。
眼看鞠忠要由口齒不清轉向神志不清了,我上前問道:操練場上,鞠將軍仗義相救,一定和曹丞相關係頗近吧?
“曹,曹丞相,我哪裡高攀的上,呃,鞠忠打了個酒嗝,搖頭晃腦的說,不過,玄,玄德公……
“哼,玄德公?難不成是你的姐夫,薛丁冷笑一聲,順口插了一句,他的小舅子遍地都是!”
我白了薛丁一眼,正要訓斥他打斷鞠忠的醉話時,沒想到鞠忠卻說出了令我震驚的話。
“玄德公確是我姐夫,你信不信,鞠忠眼睛直直的看著,用手指著薛丁說,不過,我,我不是他小舅子,我才不要當他小舅子!”
隨即搖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鞠將軍,我,我自罰一杯!”薛丁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端著酒杯,撲通一聲也倒在了地上,竟然又爬了起來。
‘玄德公是我姐夫’鞠忠的這句話,像一劑強心針使我頓時清醒了許多。
劉備在徐州時,史料記載有兩位夫人:一是糜夫人,徐州人氏,有一兄一弟,哥哥是糜竺,是一個文人,弟弟糜芳,是一個武將。還有一位是甘夫人,對她的記載似乎不多,好像沒有什麼親屬。
要是鞠忠說的是實話,那隻能是這兩個女人的外親。奇怪的是,他竟然能混到曹操軍中做的一個將領,而且從這支部隊的幹練程度看,絕對不是新軍,卻被曹操冠以新軍的稱號,不得不說這個煙霧彈放的有些大。
猛然想到我有點太分彼此,這個時代忠奸混淆,亦敵亦友,實在難以分出敵我。劉備和曹操關係名為上下,實為同盟,劉備在曹操軍中安插個人,討口飯吃,那可是一句話的事情。想到這,我對這個人的身份已經沒興趣了。我關注的是他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曹操的託付,還是大耳的計策?
秦宜祿不愧是高順手下,竟然也是不善飲酒,陳矽醉倒不久,他也趴在了几上,還不時沉吟幾句。
難不成只那幾杯酒已經喝多了,再說酒話?我不解的看了看薛丁:這個,元康到底怎麼了,已經喝多了?
“必須是,薛丁舉起杯子,一飲而盡,身子搖晃著說,他們那夥人就沒有能喝酒的,打仗是不錯,喝酒不是個!”
“內人”,秦宜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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