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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藥碗,遞送了過去:“成,讓你享受一回,張嘴。”
沒想到她真的會給自己喂藥,元閔瑞心中突跳了一下,升了一股喜悅,湊了嘴巴過去,要從她手裡喝藥,門口,陡然傳來一股陰沉之氣。
這氣息壓迫而至,帶著無以言狀的冰冷,本是溫暖如春的室內,因為這股氣息的到來,瞬息降溫成了冰窖。
如此強大的氣場,如此森然的寒意,即便是背對著門,即便是穿的厚實,閆素素也明顯的感覺到了。
元閔瑞喝藥的動作,也因為門口之人停滯了一瞬,隨後,伸手接了藥碗,對閆素素輕笑一聲:“朕還是自己來吧!”
終究,他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個,當正角兒出現,他就只有靠到一邊的份兒,她不是他的,至少都安今天為止,她都屬於翔,不屬於他。
“皇上吉祥!”看到元閔瑞還有點自知之明,元閔翔臉上的冷峻之氣,稍稍釋放了一點,不過臉色依然難看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元閔瑞對他擺擺手,道:“起吧!——去過母后那了?”
“是!”說道太后,元閔翔冷酷的眼光,忽然想兩把冰刀一樣,毫不留情的朝著閆素素射來,那冰刀鋒利的,惹的閆素素心裡頓然一驚,嚇了一跳。
怎麼了,看仇人一樣的看她。
元閔瑞看了一眼茫然的閆素素,嘴角不經意就染了一抹淡淡的笑,這笑容稍縱即逝,隨後他的容顏上,又恢復了帝君的嚴肅之色。
“母后的旨意,朕也無從違拗,朕勸過,無果,其實母后也無非是太過想念父皇了。”
閆素素依然搞不清楚他們兄弟在說什麼,她只直覺,這事和自己有關。
“既然母后心意已決,皇上也不必再勸了,臣弟的婚事,可以推後,一年而已,若是連著一年都等不了,臣弟豈不是顯得太過心急了。”
說罷,他的目光,再一次如刀鋒一樣剜向閆素素,閆素素非但不怕,還因為她那句婚事推後,喜了一瞬。
好樣的,這元閔瑞果然是個辦事的人兒,居然已經想出法子了。
只是怎麼不是直接推掉這場婚事,而是往後推遲了一年呢?一年時光,彈指即逝,是不是說一年之後,她還要嫁給他。
算了,遠憂近慮的,她也顧全不周了,這時間能拖就拖吧!
元閔翔又小呆了一會兒,就走了,臨走前,依舊是狠狠的盯了閆素素一眼,閆素素心情好,不和他計較之外,還送了他一個“慢走不送”的笑容。
元閔翔一走,閆素素就迫不及待的開了口:“皇上,到底怎麼回事?”
“不是讓我幫你悔婚嗎?這婚,悔是不成了,但是要拖延時間,朕還是有這本事的。”
“為什麼悔不成?”
“丫頭,你以為皇家婚姻是場兒戲嗎?且不說這關乎到我們皇室的顏面,就說翔的脾氣,他若是不願意,朕也根本奈何不了他。兒女私事,朕過多參與,就有失體統了。”
元閔瑞也有他的無奈,有他需要止步的底線,這底線之外的東西,即便作為帝君,他也是觸碰不得的。
閆素素重重嘆息一口,有些無奈:“好吧,能拖就拖,或許一年之後,他就不再這麼執著了,不過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爭取了這一年?”
“盡孝道,我元國崇孝字。當然,能爭取了這一年,全是太后賣朕這個面子。”
“怎麼說?”如此說來,幫大忙的居然是太后。
“父皇祭日將之,朕不過是將計就計,建議母后不如去西陵住一段日子,既為了避寒,又可以陪陪父皇,母后自是願意,然後,朕就順理成章的把你安插進了隨行隊伍,貼身照看母后的身子,就如此簡單。”
元閔瑞果然是一國帝君,心思聰慧,靈敏過人。
一則利用閆素素的一技之長,本著盡孝之心,將閆素素安排到了太后身邊,隨行西陵,照顧太后身體,自是討了太后喜歡。
二則利用太后為擋箭牌,本著無奈之意,讓元閔翔雖然心中積鬱盛怒,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乾等。
別人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他倒成了河裡洗鐵盒……面面俱到。
這面面俱到,自然也包括討了閆素素對他的感激。
“謝謝你,皇上!”雖然只有一年,但是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朝夕幕間,很多事情都會產生變數。
元閔瑞受了她的感激,對她道:“你向朕討的賞賜,朕算是給你了。不過朕知道朕給的可能不夠徹底,朕是個賞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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