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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她忍著淚,笑得傻氣,就連屈瑞英也是莫名地想掉淚,適巧丫鬟端著膳食和藥走進房裡。
“我先走了,你吃點東西再喝藥。”屈瑞英輕拍著她的手。
“你不留下來一道吃?”
“不了,我得去織造廠一趟,青雲擔心蠶絲不夠,要我過去清點。”
“喔……”
丫鬟們將膳食和湯藥擱下後,也跟著離去,房裡瞬間靜默下來。
正當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墨澈起身,端來膳食,再坐床邊,那姿態就像是要親口喂她吃似的。
還真如她所料,他舀了勺粥後,放在嘴邊吹涼了,輕輕地遞到她唇邊。
“我自己吃。”
“我喂。”我堅持。
鐵凝香無奈,只好張口由著他喂。
她一口一口地吃,想起成衣坊發生的事,不由得問:“今天在成衣坊時,你對那個穿官服的男人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他記住自己貪汙的金額。”
“咦?你怎麼會知道?”
“當時我還在朝堂裡,都督府的用度花費都得經過戶部稽核,自然有眼線會跟我回報一些訊息。”
“那你怎麼不跟皇上說呢?”
“來不及。”
“為什?”
“因為宮變。”
她輕呀了聲,睇著他半晌,試探性地問:“你根本就沒有叛變,為什麼被牽累了卻不說?”
“你怎會知道我沒有叛變,又怎會認為我是被牽累的?”他長睫顫了下。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那種人,你要是,怎會注意那個官貪汙?話說回來,為何你一說出貪汙的事,那個官就臉色大變地制止那混蛋?而那個混蛋又怎會那麼囂張地批鬥咱們?好歹禹親王在場,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嗎?”她一直覺得很難理解。
墨澈有些驚訝她竟將細微處看得如此仔細。
“喂,當年宮變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今天的況狀怎麼那麼怪,你倒是說說呀。”她催促著。
他想了下,瞧她把粥吃得快要見底,站起來,把湯藥端來。“把湯藥喝下,我就告訴你。”
鐵凝香橫眼睨他。“我聞到苦味了。”這人……要聽他說往事,還得同意他條件,他不當商人還真是可惜了。
“良藥苦口。”
“我討厭吃苦。”
墨澈端著碗,瞟她一眼。“還是要我親口餵你?”
她瞬間瞪大眼,趕忙阻止,“我自己喝。”
哇,原來他是個狠角色,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墨澈單手扶著她坐起,將藥碗端到她面前。
她無奈地垂下臉,深吸口氣,接過藥碗,先是淺啜一口,發現那湯藥苦澀還帶腥,一臉可憐兮兮地向他求救。
“如果我喝可以治好你,我會馬上喝下。”他道。
鐵凝香小臉爬上紅潮,搖了搖頭,認命端起藥碗,一鼓作氣地吞下,苦得她張嘴吐舌,眼角餘光瞥見陰影接近,她以為他是要接過碗,抬眼,正要把碗遞給他時,他卻吻上她的唇。
輕柔如風掠過她的唇腔,如細雨般洗滌她口中的苦澀,轉而纏上她的舌,挑誘的輕吮著。
她的心跳得好快,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這人行事正直,看似冷靜自持,豈料,很有當姦夫的資質呀。
而且他的吻很溫柔,沒有激情,像是安撫,沒有狂烈,卻令人流連。
半晌,他止住吻,接過她手中的藥碗,粗聲問:“還苦嗎?”
她哪知道?她滿嘴都是他的氣息,什麼苦啊澀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鐵凝香羞得不敢看他,任由他輕柔地扶著她躺下。
“喂,我藥已經喝了,你也該跟我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要是敢食言,她翻臉喔。
墨澈將藥碗擱好,坐回床邊,替她拉妥被子,低聲道:“原本我是鎮守北方邊境的將領,三年前因為父喪回京城,先皇念及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孩子,封我為五軍都督留在京城,但遺憾的是,一年後我母親抑鬱成疾,也隨我父親而去。”
她靜靜聽著,知道他等於是在向她介紹他的家世。“宮變呢?”
“那天是冬至,先皇病重,在幾天前,我得到確切訊息,知道四皇子和五皇子要造反,於是我加強宮裡的兵馬戒備,就在子時一刻侍衛交班時,兩位皇子兵分兩路從東啟門闖入皇宮,緝拿過程中,遇見帶著兵馬進宮的二皇子,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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