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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
“沒錯,這一次一定要將大皇兄拉下龍椅,當年他不分青紅皂白把二哥流放邊境,將墨澈入獄,已經說明他為了坐上龍椅,手足情誼、是非黑白都可以不顧,甚至為了羞辱墨澈,還強要了他的女人……這口氣,我是吞不下,畢竟墨澈也是我兄弟。”
“墨澈遇到這種事,我當然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尤其我和大皇兄之間還有筆帳要算,就算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放過他。”尉遲粲冷笑著,把玩著玉瓷杯。
“可初一當日,皇城和宮內都是二級戒備狀態,想要整軍攻入,太難。”墨澈快手拿下尉遲粲手中的玉瓷杯,倒了杯茶再遞給他。
“放心,我可以拿到虎符。”
“喔?”墨澈垂睫忖思。
他曾經掌管軍政,知道每逢節慶,宮內的侍衛加強巡邏,想要帶兵帶宮,不是件簡單的事,尤其現今天五軍都督,是皇上的心腹。
可是,如果拿到可以調動兵馬的虎符,京城的四方共有四大城池為最後護城邊防,包括碎陽城的左麒衛營、崆峒城的右麒衛營、入烽城的前麟衛營、沛歲城的後麟衛營……如果編制沒變,這四大衛營裡,至少都有五萬兵。
一旦一舉攻進城,那可是一場腥風血雨。
“王爺。”
樓臺石階下,禹親王的總管輕喚著。
“什麼事?在這裡的都是本王兄弟,沒什麼不能說的。”尉遲御淺啜著茶,以行動彰顯對他倆的信任。
“兵部盧尚書求見。”總管道。
“讓他等等,本王馬上過去。”
“是。”
尉遲御垂著眼睫,突然揚笑放下玉瓷杯。“說人人到,你們待在這兒,我去去就來。”
“去吧。”尉遲粲擺了擺手。
“二哥,別又到外頭晃。”臨走前,不忘再叮囑一遍。
他掏掏耳朵。“知道了。”
待禹親王走得夠遠,墨澈才淡聲道:“這訊息要回報給皇上嗎?”
“我會找機會告訴他,讓他自個兒判斷。”尉遲粲手往他肩頭一搭。“墨澈你認為御真信任咱們?”
“你要是再往外跑,恐怕會折損他對你的信任。”
“折損了也沒辦法。”他懶懶地伸直腰。“我在北境天天跑馬,回來京城天天窩在這府裡,能不悶壞我嗎?等把事給處理完,我非跟大皇兄好好聊聊不可。”
“皇上將你流放北境是為了保護你。”墨澈淡道。
當初情況緊急,要不是肅當機立斷,將他流放到北境的話,說不定他早就和四、五皇子一併被處刑了。
“我知道。”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是說,大皇兄對你喜歡的女人……是真的還假的?”
墨澈沒吭聲。
“不會吧,你連二哥都不信任?”尉遲粲氣得哇哇大叫。“在戰場上,咱們兄弟倆一起出生入死多少次,你敢不信我?”
“我不能再喚你二哥。”以往喚他二哥,那是跟著尉遲御一起喊的,如今他將要除去這傷他最深的至親,也代表著他和粲之間,將失去那層牽絆。
尉遲粲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他,我是我,就算沒有他,你一樣是我兄弟。”
墨澈唇角勾起淺淡笑意。
“而且,兄弟我剛剛問你大皇兄的事,自然有我的道理。”他貼得很近,一雙大眼還不斷地朝四周張望,像是在提防隔牆有耳。“方才我外出時,經過常家成衣坊,有個標緻的姑娘穿著清透的紗衫……”
墨澈驀地抬眼。
“聽人說,那姑娘天天穿著紗衫,模樣還真是清豔,尤其是那雙眼,勾魂吶,還有那身段……”他嘖了幾聲。“紗衫太清透了,連抹胸都看得一清二楚,二哥我都忍不住心頭髮癢。”
“你瞧她身長多少?”墨澈沉聲問。
“這個嘛……”尉遲粲站起身,往胸口一比。“跟一般姑娘相比,她算是比較嬌小,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戴了一隻很顯眼的七彩琉璃手鐲。”
瞬間,某人手中的玉瓷杯爆碎。
他忍不住吹了聲口哨,還沒說話,墨澈已跳下樓臺,疾飛而去。
“……跑得真快呀。”他忍不住拍手叫好。
常家成衣坊
“大夫人,你穿這樣不冷嗎?”喜芽問著坐在鋪子外的鐵凝香。
“……下雪了。”她置若罔聞,幽幽說道。
從前天開始,京城降起雪來,從一開始的綿綿細雪,到今日已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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