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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風度,這便是吻手禮,是貴族的禮節。”
他的臉頓時黑了一半,搖了搖頭,後退一步,嘴裡喃喃說道:“寡廉鮮恥!寡廉鮮恥!”
瑞安娜雖然心儀中國文化,也在他父親的培養下說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卻畢竟還是個外國人,對這句成語露出了迷惘的表情。然而強烈的求知慾卻更加旺盛了,她跨前一步,有點興奮地問道:“允先生,這說的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允彷彿是面對著洪水猛獸一般,嚇得後退一步。而瑞安娜絲毫沒有發現兩人之間巨大的代溝,見他退了,又急忙跟前一些。就這樣,你進一步、我退一步,兩人就像約定好了的,直到允背部撞上了欄杆,退無可退。
“允先生?”看得出來,瑞安娜被他弄得徹底迷糊了!
允駭然大叫起來:“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準再靠過來!”
“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我知道!可我們不是還沒有親到嗎?”瑞安娜迷惑地問。
允滿臉黑線,額頭甚至可以看到隱隱跳動的青筋,一邊喃喃地說道:“無恥……真的太無恥了!一個女流之輩,竟然……”
我看著這兩個人地雞同鴨講,再也忍不住。趴在欄杆上爆笑出聲。
兩個人不約而同看著我。無言。
“敏敏……”允似乎有暴走的趨勢。
“Angle小姐?”從頭徹尾搞不清楚狀況的瑞安娜,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
我眼淚都笑出來了。不得不深深吸氣以免自己笑死過去。
這就是現成的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尤其是以古板死硬著稱地古人。兩種思維習慣地碰撞更加激烈有看頭。我知道以後的旅途絕對不會寂寞了!
“瑞安娜,來。”我擦了擦眼淚,向她招了招手,終於大發善心肯為允解圍。
瑞安娜眨了眨眼睛,乖乖地走過來。允於是大大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瑞安娜奇怪地看了看他,他立刻又是一驚。
可憐地允……我又是想笑,毫無同情心地可憐著,不過終究還是忍住了沒笑出來。
人家畢竟是個皇子,現在心態還沒調整過來,也不好太過刺激他了!
我拉著瑞安娜的手,讓她站在我身邊。雖然我地樣貌很年輕,但卻跟她的父親是同輩的。她也知道。因此還算聽我的話。
“瑞安娜,你既然懂得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的意思。就該知道在中國男和女之間是不能隨便接觸地,尤其是在貴族之中,就算是面對面說說話都不行,更何況吻手禮?你就不要勉強他了!”
瑞安娜恍然大悟,轉身看著允,鄭重說道:“抱歉,允先生,讓您為難了,希望您能原諒我。”
她直率的道歉,倒是另允不好意思了,急忙道:“不知者不罪,瑞小姐不用太過自責。”
完了!我又要笑噴了!
我急忙轉過身去,掩飾自己強烈的笑意……事實上也確實笑出來了,只不過我死忍著沒有發出聲音來,身體卻禁不住劇烈抖動著。
瑞安娜還在發呆,顯然她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卻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允卻關心地問道:“敏敏,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大口呼吸著穩定下心神,半晌,終於能夠說話了。
“允,瑞安娜是她的名字,並不是姓,你直接叫她的名字就好了。”我微笑著說。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怎樣的錯誤,頓時老臉一紅。不過還好,他並沒有死鴨子嘴硬不認錯。
“這……那請問她的姓氏為何?我與她份屬陌生,貿然直呼其名似乎不大妥當。”他固執地說道。
“呃……她沒有姓。”我為難地說。
“沒有姓?”他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為什麼?”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對於中國人而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姓氏,而且具有無比地權威性,任何人不得隨意更改,否則就是背典忘宗,是要被天下人唾棄地!但在荷蘭則不然,荷蘭人一直都沒有姓,難道要我告訴他要等到幾十年後拿破崙征服荷蘭之後,法國人在統治期間覺得沒有姓氏不好管理,才命令荷蘭人必須有姓的嗎?
思慮再三,我只好說道:“這個……每個國家都有自己地民俗習慣,荷蘭人並不重視姓氏,是他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習慣,像這樣的事情還很多,等你以後見識多了就明白了。”
說到這種民族差異,生下來連一步國門都沒出過的皇子皇孫們自然是拍馬也及不上我的。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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