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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按現在的時間算來開門在正南方,我們只要到了那裡,杜門就不攻自破了。”
“就這麼簡單?”駱真卿驚疑的道。
慕容翦道:“對,就這麼簡單,有些道理就是這樣,只要你懂了就很簡單。”
駱真卿道:“正南方是劍銘殿,咱們趕緊去吧,我不能讓我爹出事!”
“走吧。”
劍銘殿也是劍禪宮的建築群中一座極為重要的殿宇,這裡邊四面牆壁上銘刻的是入雲法劍法的口訣,因此,除非得到入雲城城主的授意,一般人是不可能進入這座封閉的殿堂內的,駱真卿又像上一次那樣上前去有規律的拉動了門上的鐵環,大門自動開啟,兩人便進了殿內,殿宇的中間是一把與大殿齊高的巨劍雕塑,似乎在象徵著入雲劍派,四壁的牆上刻著的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慕容翦望著這些文字,道:“這些文字看上去像是練劍的口訣啊。”
“對啊,這就是入雲劍法的口訣,這些文字可不是隨便能讓人看的,如果讓我爹知道我帶你進了劍銘殿,他一定會勃然大怒的。”
“那我們走吧。”慕容翦望著巨劍背後的出口道,這座劍銘殿和劍禪宮其他的殿宇是環環相扣的,如果要從南邊去往劍宗殿,就只有先透過劍銘殿,才能夠到達其他的殿宇,從而一路走到劍宗殿,這是這座建築群非常鮮明的特點,慕容翦一開始就留意到了。
就在兩人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身後入口的大門忽然關上了,慕容翦從這“吱嘎——啪”的關門聲響中回憶起了此前的一個細節:此前在他們每走進一扇需要開啟機關才能開啟的大門後,大門都會自動關閉,但這一次關閉的聲音卻大不一樣,這聲音快速而迅捷,就像是被人一下子給重重的關上了。
於是慕容翦本能的回過頭,就看到了一個紫衣人站在門口,顯然門是他給關上的,慕容翦的判斷沒有錯,他善於不透過直觀的視覺來推測一些細節,就好象他推測奇門遁甲的存在一樣。
“怎麼了?”駱真卿回過頭,望著慕容翦,也順著他的方向看到了那個紫衣人,驚道:“魏總管!”
這個紫衣人就是入雲城的總管——魏準,他在這個大幫派裡的地位僅次於駱白龍,在駱白龍久居深宮的rì子裡,大部分的事務都是有他拍板,除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請示城主之外。
魏總管並不是一般人腦子裡很容易出現的那種印象——那種老狐狸的城府形象,相反,他的那張約莫四十多歲的臉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他的眼神看上去甚至有點呆滯而空洞,如果不是你預先知道了他的身份,你絕不能夠想象這樣的一個人會是入雲城的二把手,但當你觀察到他頸部以下的部分,觀察到他那一眼看上去材質就極其名貴,甚至不用去觸控,同時垂感也極好的長袍,和那腰間繫著的虎皮腰帶的時候,你就能夠猜到他一定是個大人物。
魏準正用他那雙空洞的眼睛望著慕容翦道:“如果不是趙守義他們通知我入雲城來了一位稀客,而且喊著要見城主,我還真就把你放掉了。”
駱真卿忙道:“魏總管,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他幫了我很大的忙。”
“我真沒想到你會帶這一個不知底細的外人來到這裡,小姐。”魏準沉聲道。
“是的,我和他認識不久,但我可以肯定他絕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他來找我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駱真卿繼續解釋道。
魏準注視著慕容翦道:“是嗎?閣下怎麼稱呼?”
慕容翦道:“在下複姓慕容,單名一個翦字。”
“哦,慕容先生要親自面見城主,所謂何事呢?”
“我奉師命要將一件重要的東西親手交到入雲城城主手上,師傅他老人家的本意是交給上一任城主駱楚雲,但可惜他已經去世了,因此我打算把他交付先任城主駱白龍,也算是交差。”
“無論你有多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面見城主的必要,你找我就可以了,如果我放你過去,那麼城主就一定會砍了我的腦袋,我說話從不誇大其詞的。”魏準道,他的語速控制得不慢也不快,節奏分明。
“哦?是嗎?”慕容翦臉sè變了變道,他感到了麻煩,而且他相信這是個麻煩的人。
“告訴我吧,你說的那樣重要的東西,是你負於背後的劍嗎?”魏準已經注意到了慕容翦背上的劍,雖然從正面的角度,他只能看到劍柄的部分。
“是的。”慕容翦望了一眼駱真卿,見她點了點頭,就沒有否認,既然魏準是駱白龍的嫡系,那他也應該是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