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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滅法王漠然笑了笑,拖著乞顏弘義,走向馬棚,走向他為這個人設定的刑場。他將乞顏弘義的雙手、雙腳叉開,五花大綁的固定在研磨馬料的巨大磨盤上,然後將他的雙手、雙腳由雙股的繩索牽引著,加固了綁在馬腿上,然後把套在馬脖子上的韁繩的一端打了個死結套在他的脖子上,他想看看馬和人的頸椎哪個更牢靠一些,現在乞顏弘義被五匹烈馬擺成了標準的“叉”的形狀,不滅法王幹完了這些活兒走到乞顏弘義面前,低頭望著他的臉,道:“你準備好了嗎?”
乞顏弘義發自內心的詛咒道:“你會不得好死的,我保證!”
不滅法王笑了笑,道:“那好吧。”說完突然一刀劃破了他的肚皮,乞顏弘義慘叫著,腸子都冒了出來,不滅法王向兩匹馬的屁股上同時重重的拍了兩掌,那兩匹馬立刻向前狂奔,扯斷了乞顏弘義的雙腿,這並不費事,他雙股的斷端血流如注,不滅法王又在乞顏弘義失血昏迷前鞭打了另外兩匹馬的屁股,於是這個騎兵頭領的雙手又被扯掉了,強大的張力讓他的胸、腹完全敞開,內臟全都爆了出來,連腸子裡的屎都給爆了出來,弄得臭氣熏天。
乞顏弘義的腦袋還在,他還沒有馬上死去,他因為這活地獄般的痛苦而咬斷了舌根,但他還是沒有立刻死去,不滅法王湊到他的耳邊小聲道:“他們會很樂於看到你現在的樣子的。”
乞顏弘義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麼,因為他看到了那些死在他手裡的冤魂,他現在終於看到了,在他慘痛的彌留之際,他看到了——這是他最深的恐懼,也是他對於不滅法王的最後印象,但當最後一匹馬跑出去不遠便慢慢扯掉他的腦袋,在中間留下一段紅線時,一切又都結束了。
不滅法王望著他剩下的那些雜碎,他認為這個人也只配留下點雜碎,開始回憶兒時那血腥的屠殺場面:蒙古鐵騎攻入了拓拔不滅流浪的南宋城鎮,一個元朝將領所率領的軍隊遇到當地人頑強的抵抗,經過三天三夜的強攻後終將城攻下,那將領就下令把全城的兒童集中起來,在他們的父母眼前用這把刀將他們的頭一個個砍下來以示jǐng告,拓拔不滅親眼見到有十幾位母親當時就哭死了,他是躲在屍體堆裡裝死才僥倖活了下來,他在狹小的、讓人窒息的空間裡透過縫隙看到了這令人髮指的場景,看清了這個沒有公正可言的世界。
他在騎著馬離開馬場的時候,腦子裡最後的想法是:如果活人的世界沒有公正可言,他就開啟地獄的大門,讓牛頭馬面更便於挑選那些符合條件的人。
丹青在沒有光亮的屋子裡透過門上的小孔觀察著外面的情況,她推測這些小孔是主人刻意造成的,這個小創舉能夠讓他們免受敵人的侵擾,丹青目送那些蒙古騎兵遠去,她緊繃著的神經鬆弛,卻又立刻緊張起來,因為她無法相信不滅法王能夠從這些恐怖的鐵騎手裡存活下來。
她轉過身背靠著門,不規律的呼吸著,她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這起伏隨著她在黑暗中看到兩雙眼睛而更加明顯。
“唔……”那黑暗中有人發出聲音。
“有人在?”丹青驚道。
“你是什麼人?”這是個男人的聲音,漢人。
“很冒昧我直接闖了進來,我見門開著,就沒有敲門,但是鑑於情況緊迫,但願我沒有嚇到你們。”丹青道。
現在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好象是蒙古語,那個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身邊,丹青可以想象他們正在睡覺,但現在是大白天,也並不是午睡時間,那麼這就只有一種可能——丹青已經因為想到了這種可能而耳後發燙,她能夠想象黑暗中他們的身體應該是完全**的,他們的肌膚是灼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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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十九 血洗大馬營(四)
() “你是在躲避那些蒙古騎兵嗎?”男人問道。
“是的,他們殺了馬場管理員,他們還想要殺了我。”
“他們走了嗎?”
“他們已經走遠了。”
女人又不知說了些什麼,丹青道:“你們是夫妻嗎?”
男人想了想道:“算是吧。”
“算是?”丹青怔了怔,“那麼你們是情人吧?她不是漢人,聽起來她是個蒙古人,對嗎?”
“她是蒙古人……但她沒害過漢人,她也從沒想過要害漢人,是真的!”那個男人提高了音量,也表現出了jǐng惕。
“放鬆一些好嗎?我對蒙古百姓沒有敵意,只是對那些蒙古劊子手恨之入骨。”
女人又“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些什麼,男人也用蒙古語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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