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謝應(二)(第2/3 頁)
……”他為什麼大早上的要聽這些。
不得志見言卿吃癟,放肆大笑:“嘎嘎嘎嘎嘎嘎!”
言卿謝過他們的安慰,拍了拍肩膀上的不得志,指著他們說:“來,叫爹孃。”
不得志笑聲止住:“……”
阿花對在自己肚子裡呆了十個月的蝙蝠情感非常複雜,眼睛一下子紅了。
言卿巴不得他們一家三口待一起別來煩他。伸出手,拎著不得志的翅膀遞給阿花,微笑體貼道:“來阿花,看看你的孩子,多像你啊,這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的,居然都長在嘴巴上面。”
“真的誒少爺。”阿花感動得熱淚盈眶,轉身拉著阿虎驚喜地說:“阿虎哥快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阿虎喜當爹,喜極而泣:“看到了看到了。這孩子長得像我,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燕見水、白瀟瀟、殷無妄:“……”
不得志被緊緊抱著,差點喘不過氣,翻著白眼,氣若游絲:【娘希匹的狗崽子……他奶奶的死斷袖……格老子的別讓老子逮到你……】
阿虎聽不清楚,憨頭憨腦:“恩人,我們的孩子在說什麼?”
言卿:“沒什麼。估計在訴平生不得志吧,不用理。”
言卿擺脫這一家三口,無事一身輕,穿過懸橋,飛花如流雪,衣袂遙遙。
殷無妄抬起腳步,緊跟其後。
白瀟瀟對幽牢的事一直記在心中,咬咬唇,主動去跟殷無妄搭話:“無妄哥哥……”
殷無妄垂眸看了少年一眼,再看著他粉白的面容、清潤的眼,曾經隱秘的心動似乎都在山洞轟隆隆傾塌的那一聲消失了。
他不至於犯賤去搶別人的未婚夫。
殷無妄抿唇,還是選擇不理白瀟瀟,跟在言卿身後。
粉白的梨花拂過眉心金菱,殷無妄思緒微愣,回憶起了某種被牽扯的觸感。
白瀟瀟無措地站在原地。
燕見水走上去,輕蔑地說道:“瀟瀟,我都說了殷無妄就是這麼一個白眼狼。”
主殿。回春派一群長老看著水鏡裡懸橋上的糾紛,鴉雀無聲。
宗主看著自己的師弟:“這就是你說的——燕卿已經知道悔改,洗心革面?”
懷虛長老覺得自己的臉這輩子都被言卿丟盡了,但他死鴨子嘴硬,硬邦邦道:“對,我兒子就是被那個野男人鬼迷心竅了,現在已經重新悔過。”
宗主冷笑連連:“好啊,我倒要好好看看他是怎麼個鬼迷心竅法。”
*
言卿一入大門,便從上空便遙遙飛下一塊令牌,重重砸在他面前。
砰!
“燕卿,你可知罪?!”威嚴莊重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
“你偷竊宗門至寶羅霖花,擅闖宗門禁地,摧毀幽牢!三條罪名,每一條都死不足惜!你可認罪?”
言卿抬頭,看著殿正中央的一眾長老。回春派只是一個不入流小門派,整個宗門唯二兩個元嬰修士,就是懷虛和宗主。如今大殿內黑壓壓的人,皆是金丹築基修為,他們平日裡就對他這個草包紈絝恨之入骨,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懷虛急得不行,開口誘導:“燕卿,你將事情如實講出,在座都是你的師長不會平白冤枉你的,你修為低下築基都還沒到,哪來的能力去偷羅霖花更何論炸燬幽牢。說吧,到底是誰陷害你。將人的名字說出來,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他字字句句都在把禍水往殷無妄身上引。畢竟殷無妄只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他們弄死他輕而易舉,拿來頂罪再合適不過。
殷無妄後一步走入大殿,聽到懷虛的這些話,嘲弄一笑,手指一點一點握緊。
他對於回春派這樣的做法早就意料之中。
修真界本就是欺軟怕硬,倘若他真的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散修,恐怕現在真的只有死路了吧。
幸好他早已通知流光宗,等人來了,他要將回春派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百倍償還。他的視線落到言卿上面,尤其是燕卿!
言卿聽完他這位便宜老爹的話,差點笑出聲。
爹,炮灰劇本你不要拿的那麼熟練行不行?
實際上,他找殷無妄只打算要碧雲鏡。至於羅霖花,這在言卿看來更傾向於一種因果。
書裡面說是燕卿的行為是“搶功勞”,可白瀟瀟願意吃著這啞巴虧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羅霖花確實是燕卿偷出來的。
他既然打算走劇情,那麼這些因果也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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