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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把她給賣了,她也得乖乖的幫著數錢,但料想,趙景恆還不至於把她給賣了吧,無論怎麼說,她也是安平侯府的嫡女,就算要賣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
想通了這一點,秋詞不動痕跡的放下了簾子。
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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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有一處海島,因在北面,京城人稱北島。
北島三面環水,只修繕了一條悠長的石拱橋通向島心,島上有古剎,有道觀,有大片大片的草地,還有數不清的參天古樹。
小島沿岸還種植了數不清的楊柳,正值陽春三月,柳芽抽枝,柳葉新嫩,微風拂來,碧綠的柳條隨風輕輕擺動,一派清幽寧靜。
趙景恆懶洋洋的躺在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上,口裡叼了一根細長的草枝,翹著兩腿悠哉優哉的晃悠著,半眯著眼睛在曬太陽。
一名小廝拿了一把遮陽傘站到他身後,雨傘投下一片陰影,剛好籠住趙景恆身上的陽光。
趙景恆冷不丁的睜開眼,一腳朝那個撐傘的小廝肚子踹過去。
“滾,誰讓你來的!”
那小廝壓根沒有防備,被趙景恆踢了這麼一腳,還是正中肚子的,他痛得臉色發白,肚皮抽筋,卻愣是不敢發出絲毫聲音,連半個痛字也沒說出口。
可憐他根本不知道趙景恆為什麼會突然發怒啊!他只是很狗腿想給十二皇子撐撐傘而已……
“還不滾開,沒看到主子在曬太陽嗎?沒眼色的傢伙!”有一名身穿玄色衣衫的小廝從遠處跑來,板著臉把那撐傘的小廝罵了一通。
那小廝恍然大悟,原來主子想要曬太陽,而他卻自以為是的跑了去撐傘,這就難怪主子要生氣了。
“罰你去洗三個月的馬廄,快滾!”玄色衣服的小廝繼續訓他,訓完了之後,這才賠著笑臉對趙景恆道,“主子,這小廝原本是寧家的,才來幾天,不太懂規矩,主子息怒。”
寧家,是太后的孃家,也就是說,這個小廝是太后的人。
太后能安什麼好心?派來監視他的吧?
趙景恆眼眸閃過一抹陰沉,隨後把口裡叼著的草一把吐了出來,惡狠狠的說道,“讓他滾,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他。”
玄色衣服的小廝一臉為難,“主子,這是寧家的……”
他自小跟在趙景恆身旁,深知這主子性格不怎麼好,喜怒無常,陰晴不定,還乖張暴戾,實在是很難伺候。
趙景恆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眸,故作狐疑的說道,“小初子啊,你是不是跟在我身邊跟膩了?要不本皇子送你入宮如何?”
毛清初一驚,嚇得雙腿一軟,好容易才穩住沒有跪下來。
送他入宮幹什麼?當然是做太監了!
而且趙景恆還叫他小初子,每次趙景恆叫他小初子的時候,就是表示他真的生氣了。
毛清初訕訕一笑,然後義正辭的吩咐下去,“來人,把這狗奴才扔到河裡餵魚。”又對著趙景恆討好的說道,“敢得罪主子的人,都該死。”
一邊站著的護衛們得了令,架起那小廝就往湖裡丟,那小廝這才慌了神,邊哭邊求饒,“十二皇子饒了小人吧,饒了小人吧,小人冤枉啊……”
趙景恆絲毫不為所動,他看著遠處的風景慢悠悠道,“泡一會再把他撈上來,來回多撈幾次,別淹死了。”
明明還是小孩子的口吻,聽著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毛清初大氣也不敢出,只低頭應是。
這是要讓他反覆的泡著,泡得透不過氣了,再撈上來,歇口氣再扔下去。
護衛們按住那小廝的頭,硬塞到水裡去,待發現他快要動不了時,又把他拎起來;然後又按下去,又拎起來;如此反覆了幾次,趙景恆在一旁哈哈大笑。
“寧家?寧家的我就動不了了麼?哼!”
正在這時,有一駕馬車晃晃悠悠的駛了進來。
“十二皇子,賀三小姐來了。”
有護衛來稟,趙景恆眼珠一轉,對毛清初說道,“繼續按著他,不許停!”
繼續?那賀三小姐呢?讓她看著嗎?
毛清初心裡雖有疑問,卻不敢再有半句不聽。
35 爬樹
“哎喲,你總算是來了。”
趙景恆像一個盼望著父母歸來的孩子般,對秋詞很是熱情。
“我可是等了好半天了。”他說道。
秋詞沒有和他胡扯,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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