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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
宋煜擺手,“去吧。”
蕭之正領命而去,宋煜又在山上站了一會,這才回了營帳。
戰事膠著不下,這一年又得在北地過年了。
他忽的想起前兩年,每每過節,他都會陪著秋詞去看花燈,今年怕是不行了。
想了想,他起身從將案旁拿出來筆墨,鋪開宣信開始寫信。
自來北地後,他幾乎是每月寄一封信回去,可惜的是,秋詞一封也沒有回過。
不知道她是沒有收到,還是依然在生氣所以不回。
不過沒關係,他仍然會寫的。
“三娘,見信如晤。
別後數月,殊深馳系。
自來北地已是半年有餘,吾對三娘之思念與日俱增。奈何金兵未剿,山河未固,今又至寒冬臘月,天氣寒涼,年關將至,望君善自珍重。
吾與君相距尚遠,天涯咫尺不能聚首,前上數函,迄今未見覆音,吾心甚念,不知君可安好,翹盼示覆。”
信寫畢,他又看了幾遍,這才用信封裝好,命人送回京都。
只希望這一次,他能收到她的回信。
入夜之後,軍中點起篝火,整個營帳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晝。
蕭之正進來稟報情況。
“將軍,已查明敵軍糧草大營所在。”他說道,“金兵把糧草放置在祁山腳下。”
宋煜拿出地圖。
“祁山腳下?”他手指點向地圖,“那倒是個放糧的好地方,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小路可以進出,只要派兵守住路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這樣的地方,想要混進去,難哪!
宋煜面色凝重。
想來要打探他們的虛實也是不易,也無法得知敵軍的糧草還能維持多久了。
雖然他心中有一個判斷,但無法得知具體狀況,他仍然難以心安。
看來還是要等。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宋煜那邊在打仗,秋詞在京中也沒有閒著。
錦繡坊生意很好,鼎泰酒樓也上了軌道,米糧鋪子那兒她現在就不怎麼管了,她忙著把玄武長街那邊的幾家客棧買下來,再次擴充她的生意王國。
自從上次被宋煜被槍使了之後,她越發的沒有安全感,而銀兩,是她的安全感的重要來源。
白日曛笑她是個守財奴,越來越有錢,卻越來越想要更多的錢,比她這個商人更像個商人。
“靠自己能力掙的錢,不丟臉。”秋詞睨她一眼說道,“我和錢又沒仇,為何不掙?”
白日曛哈哈笑。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話音一轉,她又問道,“你的未婚夫婿沒有訊息嗎?他去打仗也有半年了吧?怎麼書信都沒有一封?”
說起這個,秋詞眼眸瞬間黯淡下去。
她也以為宋煜會給她寫信的,可是沒料到,居然一封都沒有。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晦澀,面上卻是不顯。
“他是去行軍打仗,你以為是去逛街呀。”她說道,“哪有這個閒瑕給我寫信。”
白日曛深以為然,“那倒也是。”
打仗可是要命的事,怎麼能有空天天想著兒女情長?
“可是……”白日曛欲言又止。
秋詞何其敏銳,馬上問道,“可是什麼?”
白日曛的臉竟不自覺染上了一抹潮紅,她垂目道,“我倒是收到了信……”
她收到了信與宋煜行軍打仗又有什麼聯絡?
秋詞轉念一想,腦子裡電光火石之間明白了些什麼。
“難道我舅舅給你寫信了?”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白日曛默不作聲,帶著幾分難為情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啊?還真是啊!
秋詞目瞪口呆的盯著她。
真是想不到,梅遠昊居然給她寫信,那就是說,就是說……他們有戲了?
秋詞愣了愣,爾後笑逐顏開。
“喲,看不出來嘛。”她笑道,“是不是我舅舅下次回來,我就要改口叫你舅媽了?”
白日曛又氣又羞,抬眸瞪了她一眼,“胡說八道什麼!”
“難道不是嗎?”秋詞笑她,“以後我們可是一家人了。”
白日曛臉上堆滿紅暈,掄起拳頭就往秋詞捶打過來,“叫你胡說八道,叫你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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