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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們學會這樣翻越障礙物,”弗林教練翻身從健身房的繩梯上跳下來,“還有什麼問題?”他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布魯諾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布茨,布茨舉起手。
“先生,我有一個問題,那邊角落裡的鞍馬和跳板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太遠了?我能走近點看看嗎?”
弗林帶著布茨和其他學生朝那個角落走去。布魯諾從隊伍中悄悄溜走,飛快地閃到弗林教練的長凳跟前。他從短褲的口袋裡掏出埃爾默給他的灌在眼藥水瓶裡的感冒藥,對準教練放在凳子上的那杯高能飲料擠了幾下。按照指令,他精確無誤地擠了六滴藥,然後再溜達回去,混入隊伍裡。這時布茨的問題顯然也得到解決了。
教練又打起響亮的噴嚏。“咳,該死的感冒!”他呻吟道,“我算是中了頭彩!”
“來點健身飲料也許會有用處,”布魯諾滿懷希望地建議,“害感冒的人應該喝一點。”
“好主意。”弗林表示同意。他慢吞吞地走近長凳,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布茨閉上了眼睛。
弗林臉上閃過一種詫異的表情。
“奇怪,”他說,“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味道。”他打了個呃,踉踉蹌蹌地邁出三步後跌倒在地板上,隨後開始打起了響亮的鼾來。
布茨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使他害怕得喘不過氣來:“布魯諾,我們把他弄死啦!”
“他沒有死,”布魯諾聲稱,“他只不過是睡著了。有趣極了,埃爾默沒有提到過服藥後會睡死過去。”
“出什麼事啦?”彼得?安德森喊道,“我看最好去叫‘魚兒’!”
“不!不能叫‘魚兒’!”布魯諾大聲嚷道,“不能叫‘魚兒’!”
“魚兒。”弗林咕噥一聲,臉上現出一種傻乎乎的笑容,隨後發出一陣輕柔的格格笑聲,又睡熟了。
“咱們怎麼辦呢?”羅布?亞當斯緊張地說。
“咱們最好把他送回屋裡。”布魯諾決定。
“怎麼想法子把他弄回第二宿舍而不讓旁人知道呢?”布茨有點神經質地問。
“要是咱們全都擁在他周圍,”布魯諾解釋說,“就能安全抵達。”他掃了一眼班裡的其他同學,“夥計們,一起幹嗎?”
“哎呀,我可說不準。”克里斯?塔爾博特猶豫地說。
“好吧,”布魯諾說,“要是咱們不能把他弄走,‘魚兒’抓住我們,你也跑不了。”
“我看不見得,你在嚇唬人。”有人跳了出來。
“哎呀,我什麼也沒幹就要倒黴了!”
“你們對他幹了些什麼?”
“是下毒了嗎?”
“中毒的人不打呼嚕,笨蛋,死人出不了聲。”
“那我們把他弄走吧!”
布魯諾和布茨扯起教練,從兩邊架起他的胳膊,其他學生用身子擋在周圍,穿過校園來到第二宿舍。弗林一路上唱著永不凋謝的楓葉。
“嘿,他是個愛國者呢①。”當他們走近200房間的走廊時布魯諾竊笑道。
“是的,他還這麼沉重!”布茨氣喘吁吁地說,“開門吧!”
布魯諾從弗林的口袋裡摸出鑰匙,開啟房門。
在那從前的日子,弗林還在唱個不停。這時其他學生一鬨而散,只留下布魯諾和布茨照料他們的教練。他們把他拽進屋裡,摔在床上。
“紙,”布魯諾命令,“拿張紙來。”
“我們不需要紙!我們需要的是一輛救護車!”布茨有點嚇糊塗了。
“現在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布魯諾毫不讓步,“埃爾默會來弄清楚這一切的。我們趁這個空得去體育館貼一張佈告,說明因為教練患了重感冒,取消下午的體育課,務請注意!”
“可是,布魯諾,要是———”
“天氣真好啊!”弗林伸著懶腰大聲說。
“他沒事,”布魯諾固執地說,“你看到了吧,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可他沒病。咱們來寫佈告吧,還得去餐廳找埃爾默。”
“嗨,小夥子們,”弗林嘟噥著,“別走哇,舞會才剛剛開始呢!”
他倆離開屋子時,布茨朝布魯諾投去憂慮的一瞥。
不一會兒,體育館的門口貼上了說明弗林缺課的佈告。然後,布魯諾和布茨在餐廳的入口處趕上了埃爾默?德里姆達爾。
“埃爾默,我們有話對你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