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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羅的一席話,讓小雪不受的雙眼一酸,淚水模糊了雙眼,那寬大的手掌從小發的頭上傳來的溫度,溫暖的小雪的心,曾幾何時,自己多麼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像這般撫摸著自己,囑咐自己或者責備自己,何兩世為人的她始終未盼來這麼真心的親情,反倒這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侍衛卻實現了自己的期盼。
原以為自己都能看淡一切的小雪,此時也不再盼望那些望塵莫及的事,即或不是親生的又如何,只要真心待我者,我亦能待之如父母。
“雪麗莎,雖然你不能習武習魔法,但你也要有一顆堅強的心,當初你不也這麼跟莫妮卡說的嗎?你的軟弱可以在貝羅叔叔面前展現,在你所信任的人面前展現,但在世人面前,你也要抬頭挺胸面對以後所有的困難。”貝羅蹲下身,雙手捧著小雪的臉頰,用強硬的語氣說道。
小雪忍住,不讓淚水掉下,“我知道,貝羅叔叔放心,我會讓自己堅強起來,會有一顆神也無法比擬的堅硬的心。”
小雪那認真而又堅定的說話語氣連貝羅也深感震憾,雖然這也是貝羅想要的結果,但他沒想到也正是因為他今晚的一席話,讓其成為大陸人所追捧的“神之導師”。
貝羅走後,小雪沒有像上次跟莫妮卡離別時那樣,躲回紫月中大哭,而是默默的看著貝羅離去的背影,貝羅心的的無奈小雪也知道,雖身為大劍師,但卻是家中的侍衛,沒有發言權,對於僱主的家中的決定也是無能為力,他能為小雪做的已僅有如此而爾。
淚最終還是順著那微圓的小臉滑下,夜裡微風送走了白天裡的吵鬧,捲走了空中的悶熱,帶來了寂靜和安祥,抬頭,依舊是那輪滿月伴著殘缺的自己。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何時才能圓滿不缺呢?
次日一早,貝羅率眾離去,小雪並未出來送行,交由依娃代為相送,但小雪在西院早已放開精神力專注的看著貝羅等人。
“貝羅閣下,這是公爵大人交給克麗絲小姐的信函,請代為轉交,並告知,家中一切安好,勿念。”說畢,管家遞上信函。
“好的,以後有勞管家多加照顧雪麗莎了,她還小,如果有什麼失禮之處,請多加包函。”臨行,貝羅還是不放心小雪,再次向管家提出不情之請。
管家聽了貝羅的話後,再次為小雪感到欣慰,即便家中父母不疼,但始終還有掛念著她的人,不由的上前拍了拍貝羅的肩膀,“閣下請放心,萬諾夫我年紀雖大了,但在這家中除了公爵大人和夫人,其它人想欺負小姐,還得透過我才行。”
貝羅得了管家的保證後,也安心了,上馬,在馬背上望著西院的方向,停頓邊刻後才道:“出發。”
隨即,貝羅眾人便如此離開、遠離,看著這如父親般待己的貝羅離去,小雪的心空蕩蕩的,不喜不憂也不再悲了。
可是淚水卻止不住的溢位,這或許才是小雪最真實的感受吧。
該來的一定會來,該走的,強求也留不住。
閃身來到院子的空地,身著紫月中的淺紫色的琉璃長裙,執一把紫色手柄的軟劍,舞起了小雪最喜歡的劍法。
右手執劍由下往上一甩,軟劍發出一聲劍嗚,手腕一個旋轉,軟劍迅速的在空中轉了一圈,隨後手臂向左,帶動整個身體從左向右一個凌空轉動,右腳單腳著地彎曲,左腳向後拉長,執劍之手持劍向前直刺,左手的擺,一個完美的直擊,一氣呵成,絲綢琉璃長裙在空中無風自動,形成一道優美的孤線。
回手後仰,左腳前踢,右腳彎曲不動,劍指身後,左腳與劍形成一條直線,很快左腳著地蹲下,劍腳合一筆直從後向前掃了一圈,手臂一個柔轉,右腳站定,左腳一蹬,身體一個飛躍,劍直前方,空中再來一個旋擊……
就這樣,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同樣的景,同樣的劍,小雪便如此舞了三年劍,今年小雪已經八歲了。
如今,小雪已有1米4的身高,與五歲時的模樣幾乎變,只是身體被拉長了,顯得不得看起來圓圓的。
在這三年裡,莫妮卡沒有來過,小雪除了跟外公常規的晚餐或者會面,都沒有踏出過自己的院子。
三年的時間,夠小雪學習很多東西,鍊金術、魔法陣、魔法卷陣、藥劑、魔獸等等,但遺憾的事,小雪對於紫月和無名的瞭解除了隨著自己修為的不斷增長而呈現出更多的功能外,其它一無所獲,但讓小雪感到欣慰的是,小雪終於找到了讓內力和魔力同時並存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