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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但當時對我,無法不瞭解後面的喜劇結尾,只是看到了當時的悲慘開篇。
還算清靜的日子裡;我開始給落花寫信; 回顧我們曾經最快樂的日子;但想來想去;居然還是吵架的記憶更多些; 我表明我的真心愛心和細心;但怎麼想都是在W大不停向落花借錢的窘迫日子。甚至我還給落花父母寫了一封信;向他們講述我的遠大理想和目標,言辭真切,不知落花父母感覺如何,我先感動了自己,涕淚橫流,壯懷激烈,意氣風發,準備著歷盡磨練,然後終成正果。
感動過後,我忽然發現日子一如既往的無聊,平淡的九十分鐘發呆,也沒什麼磨難和歷練可言,至於前途,長老還在為前途發愁,況且即使來了狗屎運,平谷幫主也是首當其衝。最要命的是,設計院絕對算是一個頗有聲望與地位的大派,多少人眼巴巴想走進這圍城,而我的日子最多隻是無聊,絕沒到什麼山窮水盡的地步,在這樣的環境裡,如我之流只會做改變的夢,但不是真的有種去改變。想著自己的懦弱,我很欣慰,人性原來如此接近,我和左護法其實是同一類人。
落花偶爾也回信,甚至在信裡還對我諸多肯定,不過對於感情,不曾再提起什麼,似乎真成了兩個好友的通訊。這一切久了自然平淡,我開始想,或許落花已經過去,我該去找一個‘流水’來陪伴自己。後來似乎真的忘了落花,只是偶爾和同事喝了酒,我會一個人跑到院子裡,坐在樹下發呆。有一次樹上烏鴉大叫,並踩下一截斷枝,落在我肩膀上,應該不會很疼,但我哭了。
真的去改變世界的人是有的,怒發狂人是一個,*犯也是一個。我很想向*犯多請教,五百美金的薪水,對我如同啃慣了骨頭的狗見到整支火腿一樣,充滿了殺傷力。可惜*犯已經不在宿舍住了,偶爾回來,也是在為自己的調動手續奔忙,按照制度,要交大筆的違約金。所以我難得和他說上幾句。
只有一次,我正在院子裡苦練測量功夫,這是高階長老的意思,覺得GPS組(主意,不再是什麼中心)雖然掌握了高科技,但常規測量方法也不能不懂呀,要加強學習嘛,此時我來了已近一年,但的確沒摸過光學儀器,而和我一起入門的阿波,已經獨當一面,當了組長,我卻和剛來的孩子們一起,在熟悉儀器,感覺實在不是很好。這天正在舉著水準尺,看見*犯騎著腳踏車,優哉遊哉的迎面走了過來。
我深施一禮,“前輩最近可好”,*犯笑:“還好還好,除了撒尿就是閒著。你越來越進步了,都開始擺弄這些武器了”。聽到久違的“*”,我覺得異常親切,如見親人。最近壓抑的心情讓我很有傾訴的願望,於是我脫口而出:“我進步?是進步了,現在每天都在幹傻X乾的活!”,這個傻X不是我的外號,是地道的京罵,此言一出,*犯忽然臉色一變,隨後乾笑著:“你先忙,我還有事,咱們以後再聊”。
*犯匆匆走了,我抬頭,忽然發現,周邊數雙冰冷的目光,緊盯著我。遠處一人,目光如劍,顯示著其不同凡響的修為。這是我所在測量隊的最高階長老,我的長老的新任父母。我知道,我闖禍了。
第十一章 無法救贖
此時才知道,設計院的俠客內功之深,我擺平了左護法,以為自己擠壓群雄,但這幾道目光,卻讓我冷的深入骨髓,最重要的,有如武俠小說中的正邪此消彼長,也許此時不是別人太強,而是我發自內心的太過脆弱。
我忽然想起了煩長老最近的一次衝突,另一主角當然不是我,我的級別還沒到可以和長老叫板的地步。
煩長老真的姓樊,冠之已老煩,是因為他招別人煩,也招自己煩,有時自己也搞不清是煩別人還是煩自己。 說煩長老毫無修為,是因為煩長老初中畢業就進了設計院,並從來沒有在更高的門派進修過,年紀雖然不大,卻在江湖上奮鬥了二十多年,以數十年的修為進入長老階層,但正式的官銜卻是我們最最尊重的:工人。
我不知道是煩長老的本性,還是因為設計院的多年教育,長老好酒,每飲必醉,醉後喜歡與人爭,可以辯論也可以動手,但身處長老級別,別人誰敢動手,所以只剩下口舌之爭,煮酒論英雄。我常常被煩長老的不是修為的修為打動,欽佩直至崇拜,煩長老口才驚人,滔滔不絕,卻又有板有眼,抑揚頓挫,幽默的部分,讓你笑出眼淚,罵的部分,讓你恨到骨裡,卻又無法翻臉。再有,煩長老似乎通讀四書五經,唐宋百家,康熙字典,十萬個為什麼外加瓊瑤金庸,屬於學冠中西一類,長老的威勢加上口才,加上學識,使得煩先生在設計院全無對手,獨孤求敗。每每看到煩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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