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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打量她與平時不太一樣的神情。
“沒有,其實這問題擺在我心裡很久了,我一直以為我父親是因為受到不公平的對待,才會出現暴力行為。”她隨口胡誨。
“才不是,有暴力行為的人不是你父親,而是你母親!”雖然知道每次跟她爭論這種事,都一定會鬧得兩人都火爆了起來,可他當真不希望她繼續誤解自己的父親。
“駱翔東,我不想跟你吵架。”連四季皺起眉,轉過身不看他。
“我只是說實話,不希望你日後後悔。四季,你已經長大了,不該再這麼任性。”他真不知道如何扭轉她對自己父親的偏見。
“這你放心,我相信自己,一直相信自己。”她消極的頂回。
駱翔東抹了抹臉,嘆了口氣,“不要吵架了好嗎?”
“我也不想跟你吵呀。”她百般委屈,在母親對她說了那番話之後,對他,她也開始茫然了。
他為何一直為她那不負責任又殘暴的父親說話?過去的事她記憶猶新,根本不可能弄錯。
他重重吐了口氣,“好,那就別再說了,我想你也累了,回房睡覺吧。”
連四季抬起臉,凝視著他,“翔東,我還想再問你一件事,可以嗎?”
他漾出微笑點頭,“好,你問。”
“過去的事就當過去了,從現在起,你可有事瞞著我,無論這事是大或小,你老實回答我好嗎?”她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他想了想,“沒有。”
“真的沒有?”她的心緊揪了下,在心裡告訴自己:她要信任他才是,也許是母親搞錯了。
他揚起一道濃眉,直望著她那雙彷似有千言萬語的眼瞳,“當真沒有。”
“好,我相信你。”她伸了個懶腰,朝他露出一抹笑容,“我真的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嗯,去睡吧。”看著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駱翔東的眉頭不禁愈蹙愈緊,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坐在沙發上,繼續做著未完的公事,約莫半個多小時後,他走進房間,看見她已梳洗過躺在床上。
但他發現她的眼皮微微顫動,知道她還沒睡著,於是捉弄似的輕吹著她的眼睫毛,又偷啄了下她的鼻尖,“你這丫頭到底怎麼了,一回來就問了堆奇怪的問題,現在又裝睡,究竟在想什麼?”
“我看見她了。”連四季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她的個性就是直,實在學不會隱瞞,若把太多事擺在心底,她會覺得很痛苦。
“你說誰?”
“我媽。”她慢慢張開眼,“她要我別告訴你,可是我不想瞞你,就跟我不希望你有事瞞我一樣。”
“她是不是跟你說了我什麼?”駱翔東捧住她的小臉,定定地看著她。
“她……”這教連四季怎問得出口?這話一說出來好像她在跟他要錢,那種感覺讓她非常不喜歡。“她沒說什麼,只說她得了絕症,希望在有生之年再看看我。”說到這兒,她又哭了出來。
“乖,不哭。”駱翔東緊抱住她,心裡對於陸華的病有著莫大的懷疑。
雖然他與陸華沒見過幾次面,可該看見的卑鄙情景都看見了,至於她是什麼樣個性的女人更是一清二楚。
“我想帶她去醫院治療,我相信你會幫我,可是她不肯,難道她不知道我會多擔心嗎?”她在他懷裡顫抖。
“別難過,我想她有她的想法吧。只是她在你還小的時候就跑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恨她?”
“我為什麼要恨她?她不逃就會被連克強殺了,你不知道我爸這幾年一直在找她,他怎這麼過分?原來他還沒死!”
“四季,他是你父親,非常愛你的父親,你不能這麼說。”他用力推開她,盯著她的眼睛說。
“不是,他根本不愛我。”她吼了回去。
“你……”他的心裡有著對連克強的歉疚,沒想到他照顧四季這麼久,還是無法解開她的心結。
“我不想說了,我要睡了。”她轉過身,僵著身體背對著他。
駱翔東皺起眉心,伸手環住她,聞著她淡雅的髮香,“別鬧彆扭了,說真的,我不希望把我們之間的氣氛弄得這麼僵。”
“我也不要。”她噘著小嘴。
“好,那你睡吧。”他只是緊緊抱住她,給予她要的安全感。
連四季閉上眼,感覺全身被他的男性氣息所包圍,心漸漸安定了下來,慢慢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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