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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手捧聖旨端坐馬上,嘴上高叫:“鎮國駙馬何在?大汗有旨,請他接旨!”
脫歡慌忙出列跪下,言道:“闊出二王子,駙馬與三公主今早離了阿倫蘇木城,說是要去見大汗,並不在城中。”
闊端定睛觀看,黑壓壓的迎接人群中果不見鎮國,心中道:鎮國跑了,連三姑也去了汗廷,不知將引出何種事端,父汗將這裡的事交給我,我卻將事辦砸了,這可如何同父汗交待,忙厲聲喝問道:“脫歡,說實話,鎮國與三公主離開王府多長時間了?”
“太陽未出就走了。”
“此話當真?”
“微臣怎敢有虛言。”
闊端對也孫帖額道:“也孫將軍,我量公主與鎮國也走不遠,你去務必追回。”
“微臣領命!” 身材高大的也孫帖額乃四大怯薛長之一,本是四猛將者勒篾之子,是出名的猛將,他向闊端躬身,騎著一匹鐵灰馬,帶著百餘怯薛轉身去了。
孛要合之母在帳車內,一眼望見前面跪著馬慶祥、李文煥,耶律子春等老將,不禁眼中老淚縱橫,抹著眼淚,對身邊的孛要合道:“兒呀,當年我們母子能逃出這阿倫木蘇城,你的小命能活到今朝,多虧了這三位老將軍,當年他們輔佐先夫,立下汗馬功勞。”孛要合聽母親一說,慌忙下馬,上前扶起三位老將軍,對馬慶祥、李文煥,耶律子春道:“當年小子逃脫大難,能有今天,都是諸位將軍所賜,將軍請起。”
闊端道:“諸位聽宣!”
王傅脫歡深恐聖旨宣過,不好扭轉,忙跪前一步道:“二王子,臣有話說。阿剌海公主臨行時說過,她此行去見大汗,讓小人告訴二王子,她與鎮國駙馬被小人陷害,請闊端王子先不宣旨,暫等大汗之命。”
闊端笑道:“大汗命孛要合為汪古族長,本殿下只有宣旨之權,焉敢拖延。請王傅退下,至於三公主見過大汗後,聖旨如何下,本殿下不敢妄加揣測,本殿下亦不敢不遵聖旨。”
脫歡無奈,率眾人一起跪下後,闊端高聲讀道:
大汗聖旨,孛要合王子乃先汪古部長阿剌兀思之子,當年其父率先歸順我大蒙古國,其功不可磨滅,今孛要合已經長大,人品貴重,命其繼主趙王之位。
原汪古部部長鎮國辜負朕恩,早歲曾慫兇殺其叔父。朕登極後,屢逆朕旨,朕派宣旨大臣入汪古,竟然藐視朕旨,屢加阻撓,悖逆之心已然顯露。今特命闊端宣朕旨意,奪其王位,將其帶回曲雕阿蘭論罪。
欽此!
第三十七回 公主駙馬奔如脫兔 汪古國新桃換舊符(3)
旨意宣過,闊端對脫歡道:“王傅,還不快奏樂,請新趙王入城。”
眾人進城,進入趙王府。闊端與孛要合坐在正廳虎皮交椅上,眾將官兩廂站立。孛要合見脫歡與汪士海等一些將領,怏怏不樂,站起身道:“小王受大汗之命接掌汪古族長之權,我父阿剌兀思當年被人殺害,鎮國難逃其咎,大汗對他自有公斷,對於過去的事有些人參與了,只要公開悔過,本王概不追究。”
脫歡乃趙王府中主謀,他見汪士海等人多次看他,只是裝作不知。這時聽孛要合提起當年舊事,忍不住道:“三公主與鎮國王爺這時已去汗廷,朝見大汗,是非曲直,現在評判怕為時過早,過幾日大汗當有令旨,小王爺如此說怕有失公允,還是等等為好。”
孛要合笑道:“脫歡我指的正是你,當年你勾結金人,與鎮國一起殺害我父王,今天你竟敢對本王指手畫腳,可笑之極,我未與你算賬,你倒先跳出來。”
“孛要合王爺,當年殺害你父之人已被成吉思汗遣人殺死,公案已定,難道你要違反《大札撒》,隨意定人之罪。”
“你這個奸滑小人,充其量不過是鎮國的幫兇,本王看你沒有幾天蹦噠了。”
“孛要合,你小人得志,如何能治理好汪古。”
“來人,給我將脫歡拿下。”
“刀斧手,給我將孛要合綁了,出了事我負責!”脫歡大喊一聲。原來老謀深算的脫歡早就在外面佈下數百刀斧手,他知道如孛要合即任趙王,自己就如案板上的肉,與其束手就擒,不如拼個你死我活。高喊過後,就見外面百餘名埋伏軍校,一起提刀闖進王府,脫歡自己也拔出腰刀。
闊端手執利劍,喝道:“脫歡,你要造反嗎!?”
脫歡見身後軍校衝進來,心中有了底,對闊端王子道:“二王子,孛要合誣告鎮國駙馬,陷害三公主,剛進大殿就欲害臣,臣等不敢反叛朝廷,我們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