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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聽了毛骨悚然,見廖海波說要走,他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待,馬上要去開門,剛到門口,砰的一聲,似乎撞在一堵透明的牆壁上,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連聲呼疼。
田麗覺得奇怪,伸手去摸老王撞到的地方,吃驚地對廖海波說:“頭兒,這有一堵透明的牆壁!”
我和廖海波也伸手摸去,在門前的空間中確確實實地存在這一堵有形無色的透明牆,那牆非磚非鐵,堅硬異常。
廖海波說:“劉彥秋在筆記中說他被妖術困在這間房裡,看來咱們也著了道兒了。”
我在房間四周摸索了一圈,發現周圍都是如此,四人就好比是掉進了一個大大的玻璃魚缸之中。
廖海波回頭看了一眼油畫對我們說:“咱們是不是被關在油畫裡了?”
廖海波說:“沈老太太是用這畫把咱們圈起來了,咱們雖然沒有進入畫中,但是離不開畫中所繪空間的範圍。”
我仔細去看那幅油畫,突然發現畫中多出來的並不止我們四個人的輪廓。在畫中所畫的房間角落裡,蹲著一個老婦人,正在用怨毒的眼光死死地盯著我們看。我按照畫中老婦人所在的位置轉頭去看房間中相同的地方,那裡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對廖海波說:“老哥,你看這畫中的老婦人很像死去的沈老太太,不過她雙眼完好,死去的那個沈老太太眼睛是瞎的,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廖海波搖搖頭說:“不對,畫裡的就是沈老太太,咱們雖然在院中挖出她的屍體,但是她未必就是真的死了,對付這兩個魔頭絕對不能以常理推斷。”
嘟~~~~~~嘟~~~~~~,房中茶几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眾人都被突然傳來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這大半夜的,誰會給一個孤老太太家打電話?
田麗想去接電話,手還未拿到電話機,電話的擴音功能鍵就自動按了下去,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劉彥秋的筆記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沒想到被你們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翻了出來,筆記你們已經看過了,不過就算沒看過,我也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你們都得給我死在這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罷狂笑不止。
這個聲音非常刺耳,就好似用兩塊泡沫塑膠相互摩擦一般,聽在耳中讓人心煩意亂,我捂住耳朵不想再聽,可聲音就像是在我腦子裡面所發,仍然聽得清清楚楚。
這時廖海波對我們使了個眼色,示意讓我們看那幅油畫,畫面又有了變化,畫中本來蹲在房中角落的沈老太太,不知道何時手中多了一部電話。看來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在畫中的沈老太太。
老王見狀,忍不住罵了聲:“老妖怪。”
電話裡的聲音大怒:“無知鼠輩,竟敢出言不遜,剛才偷喝了我不少好酒,今夜就先拿你開刀……”廖海波聽沈老太太說話,知道她片刻之間就要對老王施殺手,於是屏吸凝神準備救人。
突然間身後酒櫃上的兩大瓶洋酒悄無聲息地狠狠砸向老王頭頂,廖海波應變奇快,把老王拉向一旁,但是這兩瓶酒砸的勁道太大太快,饒是廖海波拉了老王一把,仍然有一瓶砸在了他的頭上,老王的腦袋立時鮮血橫流,大叫一聲暈倒在地,不知他是死是活。
我嚇得呆了,忽然廖海波大叫一聲:“小心。”
被他一叫我回過神來,見一把菜刀,從空中向我頭頂劈來。
廖海波剛才在救老王,離我太遠來不及出手救援,束手無策。
菜刀來勢快如閃電,我嚇得兩腿發軟根本閃避不開,耳中猛聽“撲”的一聲響亮,我心想這回可真是死定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腦袋,想摸摸看是被砍掉了半個,還是整個都沒了。
沒想到一摸之下,竟然完好無損,仔細一看原來是田麗在危急之際把茶几抬起擋在我面前,菜刀正好砍在茶几上。我死裡逃生,心中對田麗好生感激,心想:“不愧是我老哥的手下,強將手下無弱兵埃”這時候酒櫃中的酒瓶就像狂風暴雨般地砸向我們,我和田麗躲在茶几後面,酒瓶砸在牆上地板上,碎片四處飛濺,我們忙用衣服把頭臉護住以防傷了眼睛。
廖海波在房間的另一側,拖著昏迷不醒的老王躲在一隻雙人沙發背後,撕下襯衣給老王的頭部做緊急包紮處理。
這時候酒瓶砸得差不多了,密度越來越校不過這房間中的刀叉廚具尚多,哪一樣砸過來也不比酒瓶的威力校電話中繼續傳來沈老太太猙獰無比的怪笑,從笑聲中聽得出來她對自己剛才幾招的效果十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