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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告訴我,她的男友是她的學長,聽說可能出了這檔事,這兩天跑得人都沒影了,她只好一個人來看醫生。我替這個女孩惋惜,為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小男生糟蹋自己的身體真有些不值。
“你的父母知道嗎?”我問。
女孩慌了,連忙說:“不能讓爸爸媽媽知道,他們會打斷我的腿的。”
“流產必須要經過家屬簽字,那怎麼辦?”我看著這個可憐兮兮的女孩,說道。
女孩的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求求你,大夫,幫幫我的忙,幫我做了吧!”她哀求道。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沒有家屬的簽字,我是不能做的。”
“大夫!”女孩拉住我白大褂的袖子,小聲說,“我聽人說,你這兒是有方便的,所以才來找你,請你無論如何幫幫我。”
“你聽誰說的?”我吃了一驚,冷冷說道。
那女孩從包裡取出一卷紅紅的人民幣塞到我的手裡,求道:“大夫,就算我跪下求你了,要不然,今後我可怎麼見人啊。”
“你這是做什麼?”我說,急忙把那錢往外推,但那女孩很乖巧,把錢塞到了我的白大褂口袋裡。
我緊張地瞅了瞅四周,沒有一個人,沉下心來,朝她嘆了一口氣,搖頭道:“真拿你沒辦法,今後可得珍惜自己的身體。”說完示意她進到裡間的婦科治療室。
當我把刮匙探進去的時候,女孩突然尖叫起來,那叫聲像玻璃碎片一樣在我的耳膜上划著,但這種慘痛的叫聲對我來說已經麻木。
紅黃相間的血水順著刮匙像一條條紅色的蚯蚓般爬了下來,滴在我的白膠醫用手套上,有點溫熱的感覺,一股難聞的血腥氣迅速在小房間裡瀰漫開來。
“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我說。
女孩已經痛得喊不出來了,呻吟著,纖細的手緊緊抓著婦檢床的扶把,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突出起來。
刮匙在宮壁上的觸感有些��耍�涯切┡嚀プ櫓�庸�諫弦壞愕惆�呂矗�拖襠��旱粢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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