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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這飛斧一技,他覺得應該算是技擊殺法,狠下了苦工。而且還把飛斧技法引申到刀法上,到後來,他飛刀砍削的技法更勝過了飛斧。
話說回來,魯恩揮刀打鬥中突然將刀飛砍而出,這和他繩釦鎖的技法一樣,都帶些市井無賴味道,是正宗武林人物所不齒的,但他雖然武功高強,卻只是個侍衛、兵卒,還算不上是真正的武林人。所以在他的意識裡,所練的技擊方法只要是能殺敵保命就是真正的高招。
這園子中有真正的武林人物,而且不止一個,比方說面前這兩個渾身上下都透出殺氣和刃氣的黑衣人,他們不止是武林人物,而且還應該算是高手。但高手可能也從未想過會有這種形式的高招,所以其中一個只能莫名其妙地飲刀灑血、命殞當場。
那裡還剩一個擺好怪異姿勢的黑衣人,他的神情裡不但有吃驚,更有恐懼、茫然、畏縮,但所有這一切,都不可能促使他像平常人那樣,作出避讓逃遁的舉動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提調所有心力和氣力,一撲而上。攻勢快得如同黑色閃電,身形猛得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招法是急速快攻,猶如暴雨傾盆,這一切說明黑衣人是聰明的,他無法知曉魯恩還有沒有其他出人意料的怪異招式,所以他最好的對策是讓手中已經無刀的魯恩再沒有任何出手的機會……
邪雨下
陸先生喘著氣,如同飛蛾,撲向那燃燒的燈火;女人如同添柴的廚婦,小心地將陸先生填到爐火之中。飛蛾的翅膀著了,人爐的薪柴著了,但是燒著翅膀的飛蛾卻重新撲出了燈火,燃著的薪柴也掉出了火爐。於是飛蛾引燃了燈籠,薪柴燙傷了廚婦。
陸先生從藤條箱中拔出的手溼漉漉的,有鮮血,更有易燃的黃泉,特別是他棉襖的袖子,吸足了黃泉。這女人是替代女主子的傀儡,所以先前她沒有看到陸先生用黃泉放火燒廳。要不然她是絕不會讓這樣一隻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的。於是,吸足的黃泉也浸溼了女人寬大而厚實的袍袖。
陸先生喘得很厲害,病懨懨地,這讓人根本不會料到他的左手會如此迅疾剛勁。
他在將自己投身到火牆之中時,是那麼迫切地將整個身體往前躍出,女人的手不能再死死抓住陸先生左手腕了,這樣會將她一起帶人火焰之中。所以女人的手才鬆了一點,就這麼一點立刻讓女人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她還未完全鬆開的手掌瞬間全沒了知覺。
陸先生左手的拇指不知什麼時候蹺起,女人手掌一鬆,他手腕往外一拔,拇指的指尖便劃過了女人的脈門。女人的手沒了知覺,徹底放鬆了。可是她放開了手,陸先生卻不願意放開,左手柔弱的五指瞬間變得如同鋼條,緊緊勾住女人的手指頭,就像情人間山盟海誓地拉鉤。
女人的手掌雖然沒了知覺,手臂卻是依舊有力的,她腳下一撐,手臂一拖,拖得很緊很死,就像拖住要遠走的情人不讓出門。這一拖女人止住了陸先生繼續撲進火牆的勢頭,否則她自己也會被帶到火牆之中。
陸先生的身體雖然撲不進火牆'可是他的右手卻已經夠到了火焰。於是從中引來了一朵碗大的火花,隨手遞給了溫柔的女人。
溫柔的女人有柔軟的腰,仰上身躲過了這朵熱烈豔麗的火焰。她不止是要仰起上身,她同時還後滑腳步。陸先生的熱情讓她承受不了,那隻彷彿柔弱的手竟然能帶來這般強烈的刺激。
女人所做的一切快捷、準確,可是有一樣,她的右手依舊和陸先生的左手緊緊相牽。所以她的後滑步將陸先生一起帶動滑出,遠離了那熊熊的火牆。女人的右手失去知覺只是在瞬間,很快,她就意識到必須解脫開陸先生右手的勾拉,和一個陌生男人之間拉拉扯扯對於女人來說是危險的事情。女人的動作和她思維幾乎是同時作出反應。剛剛才有解脫的想法,右手手指即刻變得柔如水,滑如油。這世上再有力的手指都是無法將水勾住、將油抓起的,陸先生也一樣,於是女人的手溜出了陸先生的掌握。
對於女人,陸先生是永不言棄的,女人的手掌雖然溜出,他還是迫切地追上,奉送上自己採摘來的“花朵”。女人總是矜持的,袍袖一擋,欲受還休。於是“花朵”落在了袍袖上,被黃泉浸溼的寬大袍袖。
從女人將陸先生扶起的那一刻起,兩人的姿勢就像是一段國標舞,纏綿中不乏熱烈,但這優美舞蹈只持續了這麼一會兒,女人就高調地退場了。
獻上的火花雖然只有碗口大小,可是這火花一到女人的那裡就立刻繁殖了、發育了、膨脹了。女人不知是由於太激動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她真的很高調,那是一種見到鬼一樣的高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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