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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少陪不了錢,卻不曾想,旺財咬在那人胸前,如同咬在了破氣球上一樣,就聽得噗!一聲,挺大個小夥子軟塌塌的倒地,再一看,那是什麼人,就是一個白紙剪成的小人。
傀儡術!王小虎驚叫一聲,王小虎口中的傀儡術,並不是日本陰陽學七十二陰陽術之一,日本的傀儡術,只是一些特別淺薄的傀儡術,真正的傀儡術不是操控木偶娃娃之類的,而是借活人命力附在器物之上,這才是真正的傀儡術,就比如眼前的紙人,將一個人的八字暫時賦予紙人上,用咒語使得紙人短暫有了生命,替施術者辦一些簡單的事。
真正的傀儡術出自道家的一句話,天地不仁 以萬物為芻狗,真正的意思就不解釋了,有太多人解釋過,這句話爭議也很多,傀儡術就從爭議中而來,所謂的芻狗就是草扎的草狗,狗在古代是普通百姓作祭祀用的牲畜,因為用不起豬、牛、羊等大的牲畜。隨著社會風氣的演變,人們漸漸不再用真的狗,而是用草扎一隻狗形來代替芻狗做好以後,在還沒有用來祭祀之前,大家對它都很重視,碰都不敢隨便碰;等到舉行祭祀以後,就把它扔下不管了。
就有些術數師理解為天地不仁,視眾生為芻狗,人也是一樣,以操縱人為樂趣,漸漸的繁衍成借別人的命力附身在紙人草人上,幫著自己做事。其實就是一種邪術,會的人不多,也一直被打壓,所以名聲不顯,日本人卻從大唐陰陽書中得知有這麼一門秘術,如獲至寶,發展成為了七十二陰陽術之一,卻並不知道傀儡術在中國古代,那是上不得檯面的邪術。
說是邪術也是因為借用別人的命力幫自己辦事,重則使人傷亡。輕則也得精神萎靡不振,虛弱上十天半個月的,王小虎眼前的紙人就是這種情形。
他一聲喊,耿鑑揚幾人急忙湊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有些不解,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王小虎生怕被別人看到。急忙抓起地上的紙人和請帖回屋,關上門,開啟燈,仔細一瞧,果然在白紙人的身後貼著一張小小的黃符,上面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再看請帖跟慎虛給他的一模一樣。不用猜也知道了,一定是那個狗屁什麼玄術協會搞的鬼,也太欺負人了吧?很明顯這是要給王小虎幾人一個下馬威,他還沒說不去呢。就先用千斤榨定住了威廉林,又派個白紙人來送信,明顯告訴他們,小子,乖乖聽話,否則有你好看!
“小虎,咱們這是被人盯上了啊,怎麼辦?”慎虛有點膽怯,瞧著那紙人問王小虎。
王小虎是又怒又恨,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看來這個什麼狗屁玄術協會一定得去了,可請帖上說的又是明早九點,現在去估計也沒人,何況他在明,人在暗,就這麼一會功夫露了兩手了,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還來?
可也不能就這麼幹耗著啊,耗一晚上誰也受不了,明天去見所謂玄術協會的人,精神不濟,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光是王小虎這麼想,其餘幾人也都是這個想法,威廉林搶過王小虎手中的燙金請帖,罵道:“這是欺負咱們哥們是新人了,狗日的不行先打上門去,跟他們幹一架再說。”
“幹一架也得找的找人啊,咱們四個,就小虎本事大點,耿鑑揚能自保,咱倆呢?是跟著去,還是不跟著去?跟著去,肯定拖後腿,不跟著去,留在家裡,要是再有人對咱們不利怎麼辦?”
慎虛這話倒也說的在理,王小虎也拿不出個好主意,扭頭看耿鑑揚道:“你怎麼看?”
“兵者,詭道也,敵我形式不明,貿然出擊,怕是中了對方埋伏,不如暫時隱忍,守住自家不動,待形式明朗,伺機反擊,才是上策。”
王小虎想起這小子會奇門遁甲,興奮道:“不如你擺個陣怎麼樣?不管是人是鬼還是什麼玩意,來了就暈頭轉向找不到咱們,不就行了?”
耿鑑揚道:“陣倒是不難擺,不過你並非獨門獨戶,乃是一整座樓,真要是擺了奇門,別人可就找不回來了,也很難出去,何況耗時甚久,沒有四個時辰,陣法擺不成。”
四個時辰,也就是八個小時,天都亮了,還頂個屁用,何況真要把一棟樓都遮掩沒了,事也就鬧大了,王小虎琢磨了一下,就算耿鑑揚不擺陣,家中好歹有旺財,還有一眾灶王爺守著,剛才那傀儡不敢進門,想必也知道其中厲害,耿鑑揚說的沒錯,對方既然已經出招,不知道還有沒有埋伏,不如暫且忍耐,明天去看個明白。
想到這,王小虎捏訣開了眼,拿出給灶王爺買的香進了廚房,用盆乘了大米,將香點燃,輕輕召喚:“諸位神君,小虎來看你們來了。”
忽悠了出來了十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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