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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碎消失。
黎明來臨,一切各歸塵土,一曲往生咒,幻散了破碎的怨靈,幻化了一段人間獸行。或許不該將這件事稱為獸行,獸的行為並沒有部分人可惡。
若水和馨兒看著陽光下慢慢消散的靈魂,她們的心久久不能平復。該怨恨嗎?可那些怨靈都能在咒語中平息,她們又何以持怨。
該忘記嗎?可那些逝去的靈魂如此善真,忘記他們,等於抹去他們在人間畫卷上輕觸的一抹淡陽。
朝陽來臨,溫暖驅散了黑暗陰寒,萬物在陽光的照射下恢復了勃勃生機。那幻散在陽光下的碎靈或許正在尋找自己新的旅程。或許他們並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吧!
陽光之下,若水身後慢慢淡出一個人影,艮傑拍著若水的頭安慰道,阿水,不用擔心,他們並不痛苦。“
”嗯!“若水不動身色地揮開艮傑的手,淡淡地說,“我感覺到了。”
胖Mark驚嚇了一夜,現在也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他這樣的人大家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善後的事交給Susan,若水、馨兒和艮傑,他們三個帶著各自沉重的心事,默默地離開。
在若水的白色小吉普上,艮傑突然輕輕說了一句,“阿水,想知道水縭的事嗎?”
楊若水心裡一驚,車子差點撞溝裡。水縭的事情她也知道一點。她的這位祖先是個人人尊敬的奇女子。光從朱雀艮傑對她的忍讓就可以看出來,這位祖先在他們心中的份量,重到可以讓他們這些身份特殊的四象正神容忍一切。
可若水也知道,水縭當年的死和艮傑有莫大的關係,任何人都可能提起水縭的過去,可艮傑不會,因為那段過去是他心裡沉浸了千年的傷。因為這段傷痛,他甚至不願使用自己的白虎之力。現在他居然自己提出來了,難道即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
若水將車停到路邊,轉身等著艮傑的話。馨兒看他們神色凝重,像是有重要的話要說,她小心提了一句,“我看我還是先下車吧!我還要回去一趟。”
艮傑將目光轉向她,難得和氣地說了一句,“馨兒,你是阿水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如果不介意地話可以一起留下。”
馨兒面有難色的看了一眼他們,這些關係到別人秘密的事道理上不該聽太多,可她對若水那位神奇的祖先多少有些興趣,她猶豫了一下,在他們鼓勵的目光中,她還是留了下來。
艮傑繼續說,“阿水,我知道上次我突然離開是我不對。做為你的式神,是我失職了。”
艮傑突然說出這麼正而八緊的話,若水聽得那是一不適應啊!她仔細看了一眼艮傑,心想,這傢伙不是又要搞什麼鬼吧!
楊若水沒有回話,艮傑繼續說,“阿水,我哥是為了你好,如果不知道你的潛力的話。以後你會很危險。現在我告訴你,我們一直瞞著你一件事。”
嗯?楊若水心裡一動,確實,她一直覺得這些人怪怪的。哪有自己的式神逼近著自己去捉鬼的。這裡面一定事,而且還不是小事。
“其實──”艮傑猶豫了一下,突然話風一轉,快速說道,“其實我覺得我逼你太緊了,要不趁假期你回家休息一下吧!再說你也好久沒見到你的家人了。”
呃?楊若水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這擺明又是在隱瞞什麼了。不過回家的想法她一早就有了。能與家人相見的喜悅一下蓋過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懷疑。若水立馬發動車子,興奮地說,“馨兒,要不要一起去我家玩玩,那邊山明水秀,風景很好的。”
馨兒說,“啊!現在就去嗎?我們是不是該先休息一下,都一宿沒睡了。”
“沒事,沒事,我家很近的。你先在靠著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到。”楊若水跟打了興奮劑一樣,一雙眼望著前方噌噌地放著興奮的光芒。
只是她沒注意,在她興奮地開著車子往前奔的時候,在後座上,艮傑正一臉憂心地看著她,他身旁朱雀突然現了一下身,“小杰,你還是沒告訴她啊?”
艮傑撇了他一眼,“要不你來。”
朱雀看了一眼她那興奮樣,“唉!算了吧!晚點知道好一點。”
楊若水的家並不是太遠,她家就在與這個城市相鄰的另一座小城中。這個小城沒有現代化的高樓大廈,但人們安居樂業的,沒什麼大錢,但也活得逍遙自在。楊若水撐著大眼一路興奮回家,咱在此略過她回家後對自己父母又抱又親,介紹馨兒,休息吃飯等等事情。
咱直接跳到她回家後的第二晚,這天夜色不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