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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來了,她不禁在心裡暗想,難道這兩個孩子說的是真的。
鄧凌風看到屋內兩個面生的人,客氣地問了一句,“呃,曉芸。這兩位是誰啊!你的病人?”
“不是。哦,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艮清的未婚妻楊若水,還有這位是他弟弟艮傑。我們應該都見過的,訂婚宴那天你還猛灌他們酒來著。”
“艮清!”鄧凌風面色一暗,不過他隨即堆起笑臉,“原來是艮清的家人啊!對了你們來這幹什麼?”
楊若水衝著喬曉芸使了個眼色,笑著回道,“哦,我們有個同學在這住院,剛好是喬醫生的病人,我們過來了解一下病情。對了,鄧先生也是醫生吧!”
醫院裡穿白大襯的,不是醫生難不成還是護士啊!擺明了名知顧問嗎?不過他們跟鄧凌風又不熟,總不能逮著人直接問,呃,鄧先生,你最近有沒見鬼吧。
喬曉芸到挺配合地,她笑著問鄧凌風,“唉!到是說你了,最近你怎麼總皺個眉啊!有什麼事嗎?不是見鬼了吧!”
鄧凌風一聽,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往後一縮擺著手叫道,“沒有沒有。我蠻好的。”說完他神色慌張地退了出去。
屋內楊若水望了望艮傑,兩人默契地點了點頭。他們回頭望向喬曉芸,三個人同時說了一句,“他有問題。”
三人因這個默契對對方產生了好感,喬曉芸放下最後一點猜疑,沉聲說,“他,凌風最近怪怪的,手術老是出問題不說,人也陰深深的。我開始以為他是壓力太大了,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不只是壓力的問題了。若水,你們能幫他嗎?”
這問題,若水可不敢回答,她轉臉把球踢給艮傑。艮傑想了想,繼續擺著他的招牌陰臉,深聲說,“那要看他自己合不合作了。”
鄧凌風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認識他的人只能說他是個藏得很深的人。他很有錢很有教養,但他從來不和別人聊自己的過去,甚至有人問起他的家鄉,他都要不自然地抽一下。
為什麼這樣呢?很簡單,他自然是不想別人知道他的過去。好了,咱先不談他的過去,咱先說說他遇到的怪事。
鄧凌風是本市中心醫院裡最好的外科醫生之一。他的年紀不大,但卻擁有著這個年紀少有的冷靜,而且他為人謙虛,業務嫻熟,在業內還是蠻出名的。
可這位醫生最近卻遇到一些讓無法他冷靜的怪事。這怪事是從一天晚上開始的。那天晚上他剛好上夜班。閒在無事他就在醫院裡逛。和平年代裡,醫院應該算是死人最多的地方了,大部分人都是在醫院裡死的。死人多陰氣自然就重。不知去過醫院的有沒感覺過,那些醫院的過道里永遠都是陰深深的。當然了,你可以理解為醫院的空調開得大,也可以認為是有陰風過境。咱不細述,反正鄧凌風不會俱怕過道里陰颼颼地冷風。甚至他還膽大的去了另一個地方。
本來他不去也應該沒事的,可那天他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猜地走到解剖室去了。
解剖室裡有些什麼,我想大家應該猜得到。那些瓶瓶罐罐裡泡著的東西覺對不會是美麗的美人魚標本。
同是一塊肉,如果說是塊人肉擺在你面前,一般人多少會感覺滲得荒。更何況解剖室裡一般擺的那是心膽脾肺腎,但是人生上的器官那裡一般都存得有。有時甚至還擺著一具解剖到一半的屍體。
鄧凌風進去的那天晚上,就那麼不巧還真擺著一具解剖到一半的屍體。正常情況下屍體是要收到冰櫃裡貯存的。那天也不知道是哪個冒失鬼看解剖室。居然把一具解剖到一半的屍體放在解剖臺上。
鄧凌風穿過裝著人類器官的瓶瓶罐罐走到解剖臺時,還真被臺上的屍體嚇了一跳。
不過也就是一跳而已,這樣的東西他見得多了。屍體也怕他就當不了醫生了。不過單獨對著一具腹部剖開的屍體多少還是有點滲人。
鄧凌風搓了搓手臂上蹭起的雞皮疙瘩。轉身準備走。
就在這時,解剖室的燈突然跳了起來,那日光燈跟電壓不夠一樣,一時明一明暗的。照得那些裝著器官的罐子看起來格外詭異。鄧凌風也有點怕了,他趕緊提起腳往前走。可就在這時怪事又發生了,他人是背對著日光燈往前走的,也就是說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腳下自己的影子。可他當時不知為什麼就瞟了一眼自己腳下,這一瞟,讓他心裡一寒,他不得不低下頭再看了一眼,仔細一看他發現地上確確實實有兩個影子。
他可以看出其中一個站著不動的是自己的影子,可另一個手拿著長物緩緩向他靠近的是?
鄧凌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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