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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的點了點。此情此景,不知身在何處,還有一男的坐在面前。換成別人可能會先看一下自己一身衣服還在不在,先分析一下自己有沒被強暴、被佔便宜什麼的。畢竟這是個陌生的環境,眼前是個陌生的人,還是個男人。可惜人帥就是可以開綠燈。綠到讓人不會想到他是壞人。
那男子又是溫和一笑,“我叫艮清。”
楊若水點了點頭,“嗯!”
那男子又笑了笑,“你不想告訴我你叫什麼嗎?楊若水!”
楊若水嚇得一驚,呈漿糊狀的腦袋也一下靈活了,這幾天她遇著的鬼事太多了,她防備地看著艮清,“你,你,你是人是鬼。”當然了她心裡不希望眼前這個極品帥哥是鬼。但事實擺在眼前,不是鬼怎麼知道她叫什麼?
那男子溫和地笑了笑,向後退了一步。“你可以起來看看我有腳的。”
楊若水相信了?她得試,她颼地一下爬了起來。盯著那艮清的腳看了半天,嗯,是有腳,大概四十多碼,套在一雙深色拖鞋裡。楊若水二話不說套上床邊的拖鞋上,一腳跺了過去。嗯,很有真實感。應該是人腳,也不冰。也聽到艮清痛得抽冷氣。
可楊若水這個動作有點大了,力與作用力是相互的,她一沒留神,重心一傾,身子開始向後倒。艮清趕緊伸手抱住她,溫柔的說了句,“小心點。”陽光中濃濃的溫柔,一雙明亮關注的眼神讓楊若水徹底淪陷了。管他是人是鬼了。反正他的懷抱很溫暖。
“若水,若水。”艮清叫了半天,楊若水任沒反應過來,她正兩眼冒著心型泡泡。傻掉了半邊。艮清搖了她半天,她才反應過來,一看自己正跟個考拉一樣抱這艮清。她的不好意思總算回來了。她趕緊放手退到一邊,臉紅那是啊!直接噌噌發著紅光。
艮清還是友善地笑了笑,“要不你先換件衣服?我讓人給你拿。”說完他轉身離去。
房門關上的一剎那,楊若水總算徹底清醒了。她今天怎麼了,怎麼做出這麼丟人事。平時她就算見著帥哥也就是顧作不在意的瞟兩眼,今天怎麼這麼傻,級別居然低到犯花痴了。這可不是她應有的風格。
拍了拍臉,她反醒了一下,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好像呆在一個別墅裡。向窗外望,外面的是鬱鬱蔥蔥的樹林,以高度看她現在處在二樓。以屋子結構看這裡是裝修得極好的大臥室。環境觀察結束,她仰頭想,自己不是在回家的山道上嗎?自己不是見著祖孫兩個無臉鬼嗎?怎麼自己突然跑這裡來了?
她摸了摸下巴,看了看自己的腳。都還在,那她應該不是鬼,她歪著脖子向背後看了看,呃,也沒翅膀,不是天使(臭美得她啊!)。
唉!她嘆了口氣。原來我還是個人啊!還得讀書,還要高考,唉!
她嘆了半天總算想起來,得問一下自己這是在哪?怎麼到這來的?艮清是怎麼知道她名字的。
正趕著有人敲門,隔著門有一個年青的女生輕聲說,“楊小姐,我給你送衣服來了。”
楊若水趕緊開門讓人進來了,門口站著一個年青的女孩,她手中拿著楊若水之前穿的衣服。楊若水低頭看了看才發現自己原來穿著件陌生的睡衣。
那女孩很聰明,一看楊若水在那又是低頭又是抬頭,嘴一張一合,一眼的問號。她好心的拉直了她的問號,“昨天楊小姐到這來的時候,暈迷不醒,一身的冷汗。艮先生怕你著涼,讓我給你換的。你的衣服已經洗好了。要不你先換上?”
楊若水明白了一點,她看了看那姑娘,長得還算和善,應該不是鬼,她小聲地問,“我,我是怎麼到這來的?這是什麼地方啊?”
那女孩笑了笑,將衣服遞給楊若水,“這個問題你還是問艮先生吧?他在樓下等你。”
楊若水站在樓梯上磨磨蹭蹭,左思右想,眼角時不時瞟瞟正坐在長型餐桌上看報紙的艮清,時不時低著頭看看自己的腳。天啊!她剛才乾的那是麼事啊!認都不認識就跺了別人一腳不說,還死抱著別人不放,那,那,那是她楊若水的風格嗎?別人得怎麼看她啊!
估摸著她蹭得樓板都發聲抗議了,艮清抬起頭望向樓梯,一雙眼也定格了。他直直的看著楊若水,那眼神輾轉迷離,像是看著珍貴的玉瓷,又像是看著失而復得的珍寶。那眼神熱切真摯。讓楊若水嚇了一跳,畢竟那時的她還處於只會迷戀別人外表的年歲。突然看到艮清的眼神,她才稍微有點了解了什麼是真正發自內心的情感。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時間與畫面同時定格,時間在時候已無法標記,分不清長短。只是在人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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