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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楊若水終於找到理由，急急地說，“我不能給祖先抹黑，她可是……”

“神女？孩子，別傻了，哪有什麼神。那不過是人臆造出來的。就算曾有過神，你覺得他們現在還在嗎？”

雖然楊若水是陰陽師，可她畢竟是從小接受現代教育的，骨子裡她還算是一直堅持著無神論地。可想到水，她又忍不住先唯心一下，“可他們畢竟曾經存在過，像水——”

“別傻了，水並不是什麼神女，她只是碰巧有些法力罷了。神女什麼的，也只是弱者為了獲取安慰而亂傳的。她並沒有什麼神奇，只是個掙扎求生地膽小鬼罷了。”

“你——你敢汙衊我祖先，等等。”楊若水支著下巴想了想，突然頭頂一個燈炮亮了一下。她指著白影，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是水，水……”

“嘿嘿！”輕輕一聲賊笑，白影轉眼消散。楊若水再睜眼，眼前只有一雙放大的眼睛，眼睛旁邊全是白絨絨的毛。

“鬼啊！”楊若水一聲鬼叫，手腳發揮潛能呼呼往後爬，剛爬出可視範圍，她那臉刷一下就紅了，“太，太陰，我看，看錯了哈。”

小狐狸哀怨地瞪著她，水靈靈的眼睛裡立時蓄滿淚水。PH值直線下降。這一幕要讓動物保護協會滴看到，楊若水一定被判無期徒刑。

“我，我不是有意的。”

“哼！”

“我這不是被你摔傻了嗎。”

“哼~~~”

……

在楊若水發暈見鬼的時候，樓下的狀況也有了些變化。在天一的不懈努力下，傑身上的傷口已基本癒合。比鬼命還硬的他在傷口癒合前就已醒來，只是他掙了半天，還是一動不能動。藉著眼角一點餘光，他看到天一紫色法衣的一角。起初他還以為救他的是楊若水，仔細一樣，他馬上打斷念頭，若水就算有這強的靈力，也不可能控制的這麼熟練。

不用再細想他心中再次升起喜悅，這喜悅中帶得更多的是心酸的苦澀，她終於回來了。：念一想，心中又蒙上一片冰涼。他連左一衡的手下也對付不了。難道說千年前的慘劇又將重現？

掙扎了半天，他仍一動不能動。感應周圍暖暖的力場間柔和的束縛，傑肯定他是被天一的法力束縛了。暖暖的靈力源源不斷地侵入他體內，他受損的靈力也在天一那兒得到一定的補充。如果不是被束縛的，他一定會阻止。也正是因此，天一才會縛著他。

在天一靈力慢慢消耗的同時，束縛傑的力量在慢慢減弱。不需多久，懸浮在空中的傑突然伸手扣著天一的手。暖暖靈光讓傑阻劫殆盡，他一翻身站在天一面前。四目相對，天一眼角眉間露出他熟悉的笑容。“你回來了。”

第四卷　前世故事·相遇輪迴　第一百一十四　情絲糾纏（二）

嗯。”天一溫柔凝視的目光慢慢渙散，突然她身子去。傑忙旋身接著她。或許是傑的體力尚未恢復，他沒用抱著天一跌坐在地上。這情形一如當年，瘦小的他也是這般和天一一起跌在地上。

難道，傑的手不自覺地顫了起來。

“小杰~~~”天一的聲音聽來奄奄一息，她無力地拽著傑的衣角，艱難地說，“以後都靠你了，式神、若水一切的一切。都指望你了。”

“嗯。”傑點著頭，眼框像是忍不住眼淚的酸楚，想要將它們放出。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小杰，你以後行事要多考慮，怎麼能傷成這樣，要是你也死了，還有什麼人能保護若水？”天一無力的話語輕輕飄出，飄到朱雀耳裡，他本來發綠的臉，這會兒轉而開始發黑。朱雀一雙鐵拳握得死緊。男人的忍耐力還真是不一般的強。躲在一邊的太常小心地剃著禿頭，偷偷瞟了一眼傑，他心想，這小子有難了，一會兒朱雀不紅燒了他才怪。

這會兒的傑當然沒感覺到，他極力地忍著眼中的淚。斷斷續續地懺悔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用，當年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每次害你這樣。罄——我該死，一切都是我害的，我真該死！”

“不行，你不能死。若水還要你保護。”天一無力地伸出手，輕輕搭在傑的眉間，“小孩子別皺著眉裝深沉。”

“罄~~~”

“嗯。”天一無力地垂下手，眼睛慢慢閉上。

“罄。你撐著點，會有辦法的。你不要死，不要……”傑搖著她，試圖將她消散的靈魂搖回來。眼淚再也止不住，從他眼角溢了出來。

“小杰~~~”天一掙扎著睜開一隻眼睛。眯著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