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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夾了一張寺崎的名片,但無法判斷他何時前來。此外,該戶主婦對於十二日是否與寺崎有約的問題,回答:“他說會找時間過來,可是我不記得跟他約好十二日。“她甚至還加了這麼一句話:”我記得我在電話裡跟寺崎先生說過,十二日我不方便。“
這一句證言具有重大意義。寺崎可能明知該戶人家出門不在,卻於犯案後前往該處留下名片,意欲製造不在場證明。
調查人員對寺崎的懷疑,可說是到了幾近黑色的灰色地帶。
然而,沒有任何物證。現場採集的毛髮當中,沒有任何一項與寺崎一致。此外沒有指紋,也沒有有力的目擊證人。假如西本文代與寺崎是共犯,兩人應該會有所聯絡,卻也沒有發現這樣的形跡。有些經驗老到的警察主張先行逮捕再徹底審訊,也許兇手會招供,但這種情形下,警方實在無法申請逮捕令。
7
在毫無進展的狀況下,一個月過去了。多日留宿辦案的專案組成員漸漸開始回家,笹垣也泡進了久違已久的自家浴缸。他和妻子兩人住在近鐵八尾站前的公寓,妻子克子比他年長三歲,兩人沒有孩子。
睡在自家被窩裡的翌日早上,笹垣被一陣聲音吵醒,克子正忙著更衣,時鐘的指標剛過七點。“這麼早,忙什麼啊?要去哪裡?”笹垣在被窩裡問。
“啊!抱歉,吵醒你了。我要去超市買東西。”
“買東西?這麼早?”
“不這麼早去排隊,可能會來不及。”
“來不及?你要買什麼?”
“還用問嗎?當然是手紙。”
“手紙?”
“我昨天也去了。規定一人只能買一條,其實我很想叫你跟我一起去。”
“買那麼多手紙幹嗎?”
“現在沒空跟你解釋,我先出去了。”穿著開襟羊毛衫的克子拿起錢包匆匆出門。
笹垣一頭霧水。最近滿腦子都是辦案、調查,對世上發生了什麼幾乎毫不關心。供油吃緊的事他是聽說了,但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去買手紙,還得一大早去排隊。等克子回來再仔細問她好了,他心裡這麼想,再次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電話鈴響了。他在被窩裡翻個身,伸手探向放在枕邊的黑色電話。頭有點疼,眼睛也有些睜不開。“喂,笹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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