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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息在閃爍不定的目光裡,要是有人一時大意,便要乘虛而入,佔一頓便宜。看來秋吉的形容是正確的。
她在路上漫步,偶爾隨興按下快門。她想以自己的方式記錄秋吉生長的地方。只是,她認為不能讓他知道此事。
她來到那家當鋪前,店門卻緊閉,也許已經歇業了。昨天晚上她沒有注意到,如今看來,這裡有一種廢墟般的氣氛。她拍下了這幢破屋。
然後是那棟大樓。公園裡,孩子們踢著足球,典子在喧譁聲中拍下了照片,也將那幅淫猥的壁畫納入鏡頭。隨後,她繞到大樓的正面。現在這裡看來並沒有經營見不得人的買賣,和泡沫經濟崩潰後那些用途不明的大樓沒什麼差別,不同的只是這裡老朽得厲害。
她來到大路上,攔了計程車回飯店。
晚上十一點多,秋吉回來了。他看起來心情極差,疲憊不堪。
“工作順利結束了?”她小心翼翼地探問。
他整個人癱在床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結束了,”他說,“一切都結束了。”
啊,那太好了。典子想對他這麼說,但不知為何說不出口。
兩人幾乎沒有任何交談,在各自的床上入睡。
6
輾轉反側的夜晚接連而至,筱冢一成翻個身,前幾天與笹垣的一席話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不去。自己可能處於一個不尋常的狀況,這個想法隨著現實感壓迫著他的胸口。
那位老警察雖沒有明言,但他暗示今枝可能已遭遇不測。就他所描述的失蹤與房內的狀態,一成也認為這樣的推論很合理。然而,他附和老警察時的心情,仍有部分像是在看電視劇或小說的情節。即使大腦明白這些事情便發生在周遭,卻缺乏真實感。即使笸垣臨別之際對他說“你可別以為自己能高枕無憂”,他也感到事不關己。
等到他獨自一人,關掉房間的燈,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類似焦躁的衝擊便席捲而來,讓他全身直冒冷汗。他早就知道唐澤雪穗不是一個普通女子,才不贊成康晴迎娶她。然而,萬萬沒有想到委託今枝調查,竟然危及他的性命。
她究竟是什麼人?他再次思索,這女人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還有那個叫桐原亮司的男人。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笹垣並沒有清楚交代。他以槍蝦和蝦虎魚來比喻,說桐原與唐澤雪穗就像這兩種動物一樣,互利共生。
“但我不知道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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