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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驚呼一聲,身體微微從沙發上彈起。
笹垣對他的反應很滿意。“這可是件奇聞哪!不是巧合兩字就解釋得過去。”
“究竟怎麼回事?”
“事實上,我是在案發一年多之後才聽說了這件強暴案。是菊池文彥本人告訴我的。”
“他本人?”
“由於發現屍體那件事,我認識了菊池兄弟。有一次很久沒見面,碰頭時菊池文彥提到一年前發生了一件怪事,把強暴案和當時他遭到懷疑的事告訴我。”
笹垣是在大江小學旁一座神社前遇見菊池文彥的,當時他已經是一個高中生了。聊了一些學校的事後,他似乎突然想到,便說起強暴案的事。
“簡略地說,是這樣的:強暴案發生時,菊池同學正在看電影。正當他苦於無法證明此事時,桐原亮司挺身而出。電影院對面有一家小書店,那天桐原和小學時代的朋友一起在那家店裡,剛好看到菊池同學進入電影院。警察也向和桐原在一起的朋友確認過,證明他的證詞不假。”
“所以就洗清了嫌疑?”
“是,菊池認為自己很幸運。但沒多久,桐原便與他聯絡,意思是說,如果他知道好歹,就不要亂來。”
“亂來?”
“菊池說,那時他從朋友那裡拿到一張照片,拍的據說是桐原的母親和當鋪員工幽會的場面。菊池曾經拿那張照片給桐原看。”
“幽會照片……這麼說,他們兩人果然有私情了。”
“應該是。先把這件事擱到一邊。”笹垣點點頭,抖落菸灰,“桐原要求菊池把那張照片交出來,同時要他發誓,從今以後不再管當鋪命案。”
“也就是給予並索取。”
“不錯。但是,菊池事後仔細回想此事,認為事情可能不那麼單純,才會想告訴我。”笹垣似乎想起了菊池文彥那張滿是青春痘的臉。
“不單純是指……”
“一切可能都是設計出來的。”笹垣指間的香菸已經很短了,但他還是又吸了一口,“本來菊池之所以會遭到懷疑,是因為他的鑰匙圈掉落在現場。但菊池說他從未去過那個地方,那個鑰匙圈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掉的東西。”
“您是說,是桐原亮司偷了鑰匙圈,再放在現場?”
“菊池似乎這麼懷疑。所以說桐原才是真正的案犯。他在電影院前和朋友一起看到菊池後,立刻趕到現場,攻擊他盯上的那個女孩,然後留下證據,讓菊池遭到懷疑。”
“桐原事先知道菊池同學當天會去電影院嗎?”一成提出了理所當然的疑問。
“問題就在這裡,”笹垣豎起食指,“菊池說,他並沒有將這事告訴桐原。”
“那麼,桐原不就不可能佈下這個陷阱了嗎?”
“的確會匯出這樣的結論,菊池的推理也是在這裡就卡住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事情一定是他設計的。”菊池當時不服氣的表情,笹垣至今記憶猶新。
“我也覺得奇怪,所以聽了菊池的話之後,便查閱了那件強暴案的記錄,結果讓我大吃一驚。”
“因為唐澤雪穗也牽連在內?”
“正是。”笹垣深深點頭,“被害人是個名叫藤村都子的女孩,發現者是唐澤雪穗。我認為這裡一定有問題,於是又把菊池找來,確認詳情。”
“您說的詳情是……”
“他去看電影那天的詳細經過。結果,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笹垣說得口乾舌燥,把冷掉的咖啡喝完,“當時,菊池的母親在市場的甜點店工作,電影的特別優待券就是客人給他母親的。而且,有效期限就到當天,這麼一來,他只能在那天去看。”
聽到這裡,一成似乎明白了笹垣的意思。“給那張優待券的客人是誰?”
“不知道姓名,但菊池記得他母親是這麼說的:一個舉止高雅、大約讀初三或高中的女孩……”
“唐澤雪穗?”
“這麼想不算突兀吧?假如唐澤雪穗和桐原亮司是為了封住菊池的嘴,才設計了那件強暴案,整件事的榫頭便接得毫釐不差了。為了這個緣故,犧牲一個毫不相關的無辜女孩,除了冷酷實在無可形容。”
“不,那個姓藤村的女孩,也許不能說完全無關。”
這句話讓笹垣緊盯著一成:“什麼意思?”
“他們選上那個女孩是有原因的,這也是今枝先生告訴我的。”
一成將遇襲女生對雪穗懷有競爭意識、四處散播雪穗身世、事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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