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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大人的拜訪了;此外,紅衣主教肯定有人伴隨他。”
“是的有兩名士兵。”
“他會當著兩個外國人的面談事情嗎?”
“士兵出生於瑞士的小州,只會說德語564。而且,他們十之八九等在門外。”
達爾大尼央把手指甲戮進手心,讓他的臉上不會顯出其他的神情,只照他想做的那樣不動聲色。
“那馬薩林先生一個人走進拉費爾伯爵先生的房間可得小心,”達爾大尼央說,“因為拉費爾伯爵容易發火。”
科曼熱笑了。
“是嗎!可是,的確,據說你們幾位都好像是吃人肉的生番!拉費爾先生一向彬彬有禮,而且隨身又沒有武器,紅衣主教大人只要一叫喊,那兩名伴隨他計程車兵就會跑過來。”
“兩名士兵,”達爾大尼央好像在回想什麼,同時說道,“是的,兩名士兵,正是這樣,我每天傍晚總聽到有人叫兩個人的名字,有時候我看見他們在我的窗子底下走來走去,要走半個小時。”
“是這樣,他們在等候紅衣主教,或者不如說,等候貝爾奴安,紅衣主教出去的時候,是由他來叫他們的。”
“說真的,都是挺神氣的漢子!”達爾大尼央說。
“他們是朗斯那兒的團裡的人,大親王先生把這個團送給了紅衣主教,表示對他的尊敬。”
“啊!先生,”達爾大尼央說,好像要把這段長長的談話概括為一句話似的,“但願紅衣主教大人能寬宏大量,答應拉費爾先生給我們自由。”
“我也完全希望能夠如此,”科曼熱說。
“那麼,如果他忘記做這一次拜訪的話,您提醒他一下該不會不方便吧?”
“不不,很方便。”
“啊!這就叫我比較放心了。”
誰要是能夠看透這個加斯科尼人內心在想什麼的話.就會覺得這樣巧妙的改變話題包含著一個了不起的目的。
“現在,”他繼續說,“請您再答應我最後的一個要求,親愛的科曼熱先生。”
“全心全意為您效勞,先生。”
“您會再見到拉費爾伯爵先生嗎?”
“明天早上會見到。”
“您願不願意代我們向他問好,並且對他說,請他替我申請和他將得到的同樣的恩惠。”
“您希望紅衣主教先生上這兒來嗎?”
“不;我有自知之明,不會有過分的要求。但願主教大人能賞光聽聽我說的話,這就是我一心一意指望的事。”
“哎!”波爾朵斯搖著頭低聲地說,“我永遠也不會相信這是他的心裡話。一個人遇到不幸後竟會變得這樣氣餒!”
“事情會照您的意思辦,”科曼熱說。
“請您對伯爵說一要他放心,我身體很好,您看到我愁眉苦臉,可是我認命了。”
“先生,您這樣說真叫我聽了高興。”
“您說杜·瓦隆先生也是這樣。”
“不,我不是這樣,”波爾朵斯說。“我,我可完全不聽從擺佈。”
“可是,我的朋友,您會聽從擺佈的。”
“永遠不會!”
“他會的,科曼熱先生。我瞭解他勝過他對他自己的瞭解。我知道他有成千成百個了不起的優點,而他自己甚至一無所知。別說話了,親愛的杜·瓦隆,聽從擺佈吧。”
“再見,先生們,”科曼熱說。“願你們晚上過得愉快。”
“我們盡力試試看。”
科曼熱行過禮後走了出去。達爾大尼央依舊是一副謙恭的姿態,順從的神情目送著他離開。可是,房門一給這位副衛隊長關上,達爾大尼央就向波爾朵斯奔過去,把他緊緊抱住,臉上露出清清楚楚的高興的神情。
“哎呀!”波爾朵斯說,“怎麼回事?我可憐的朋友,您是不是發瘋了?”
“因為我們有救啦!”達爾大尼央說。
“我可一點兒看不出有希望得救,”波爾朵斯說,“相反,我看到的是我們全都給抓住了,除了阿拉密斯,自從我們當中又有一個人也進了馬薩林先生的老鼠籠裡以後,我們出去的可能性更加小了。”
“完全不是這樣,波爾朵斯,我的朋友,這隻老鼠籠僅僅夠關兩隻老鼠,要是關三隻,它就顯得不牢了。”
“我完全不懂您說的話,”波爾朵斯說。
“不要緊,”達爾大尼央說,“我們坐下來吃東西吧,我們要增添力氣,今天晚上我們需要用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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