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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授職敕書,填寫好後,簽上了她的名字。
“夫人,”達爾大尼央拿過這張敕書,鞠了一個躬,說,“這是一筆豐厚高貴的獎賞,可是世間的事情變化無常,一個人如果失去陛下的寵愛,明天就會失去這個位子。”
“那麼,您要我怎麼樣呢?”王后說,她因為這個人的頭腦和她同樣機敏,識破了她的心思,不禁臉上發紅。
“在他的服務不再使陛下稱心的那一天,付給這位可憐的火槍隊隊長十萬立弗。”
安娜猶豫不決起來。
“想想吧,”達爾大尼央又說下去,“巴黎人有一天曾經按照最高法院的判決提出過,誰將紅衣主教交給他們,不論死活,賞金是六十萬立弗,活的處以絞刑,死的拖往垃圾場。”
“好的,”奧地利安娜說,“這很合理,因為您向一位王后要求的只是最高法院提出的六分之一。”
她簽了一張十萬立弗的付款字據。
“還有嗎?”她問。
“夫人我的朋友杜·瓦隆很富有,因此他在金錢等方面沒有什麼要求,可是我相信我還記得他和馬薩林先生之間談到過將他的領地升格為男爵領地的事,就我記將起的,這件事同樣已經得到了允許。”
“一個鄉巴佬!”奧地利安娜說。“大家會笑話的。”
“讓大家笑話吧!”,達爾大尼央說。“可是有一件事我完全可以肯定,就是那些當著他面取笑他的人,是不可能取笑他第二次的。”
“那就升為男爵領地,”奧地利安娜說,同時簽了字。
“現在.只剩下埃爾布萊騎士或者埃爾布萊神父,陛下怎麼叫他都可以。”
“他想做主教嗎?”
“不是夫人,他要求的一件事是比較容易做到的。”
“什麼事?”
“就是希望國王能賞臉做隆格維爾夫人的兒子的教父。”
王后露出了微笑。
“隆格維爾先生出身王族夫人,”達爾大尼央說。
“是的,”王后說,“可是他的兒子呢?”
“他的兒子,夫人……也應該是王族,既然他的母親的丈夫是王族。”
“您的朋友沒有其他什麼要為隆格維爾夫人要求的了?”
“沒有了,夫人;因為他猜想國王陛下肯賞臉做她的孩子的教父,就不可能送給做母親的少於五十萬的立弗做為安產感謝禮585的禮金,不用說,同時會替做父親的保留諾曼底的管轄權。”
“關於諾曼底的管轄權的事,我相信我可以答應辦到,”王后說;“可是說到五十萬立弗,紅衣主教先生一直不停地對我說國庫沒有錢了。”
“如果陛下准許的話,我們一起來找找我們會找到的。”
“還有嗎?”
“夫人,您問還有嗎?”
“對。”
“全說完了。”
“您不是還有一個夥伴嗎?”
“是的,夫人;是拉費爾伯爵先生。”
“他有什麼要求?”
“他沒有任何要求。”
“什麼都不要嗎?”
“是的。”
“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他能夠提出要求,卻什麼要求也不提?”
“就有這樣一位拉費爾伯爵先生,夫人;拉費爾伯爵先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他是什麼呢?”
“拉費爾伯爵先生是半神半人。”
“他沒有一個兒子,一個年輕人,一個親屬,一個侄子嗎?科曼熱對我提起過,說那是一位勇敢的孩子,和夏蒂榮先生一起把朗斯一戰的旗幟帶到巴黎來的?”
“陛下說的很對,他有一個受他監護的孤兒,叫布拉熱洛納子爵。”
“如果把一個團交給這位年輕人指揮,他的監護人會怎麼說呢?”
“也許他會同意的。”
“也許,”
“是的,如果陛下親自要求他同意的話。”
“您說得不錯,先生,這的確是一位古怪的人。好吧,我們考慮考慮,也許我們會要求他同意。您滿意了吧,先生?”
“是的,陛下。不過有一件東西王后還沒有簽字。”
“什麼東西?”
“這件東西是最重要的。”
“是要同意這份協定嗎?”
“是的。”
“那有什麼要緊?協定我明天籤。”
“有一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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