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腳步,誠懇的笑笑:“謝謝您,找到了。”
“那麼遠,還真有耐性呢!你女朋友看著懵懵懂懂的倒是個幸福人兒啊!”
“她打完針老叫喚口裡苦。喜歡吃福喜新的冬瓜糖,我也是尋思著反正沒地兒睡才去的。”
“呵呵,小年兒輕就是好啊!”護士長揚手揮著,笑著離開。
顧平安雖閉眼裝睡,但兩隻耳朵可不是打蒼蠅的,全部實實在在全聽了去。這會兒心裡就跟火鍋裡整了個大勺子攪來攪去,又燙活兒卻又順暢,十分矛盾。
沈安平幾步走近,輕手輕腳的搬了張椅子坐到顧平安病床前,他揚手拍了拍被子,用他獨特的低沉聲音說道:“起來!別裝!我知道你醒了!”
顧平安較了幾秒的勁兒,隨即不甘心的睜開了眼睛,頂著一頭亂髮怨念的瞪著他:“你就不能裝你不知道啊?這樣揭穿我我很沒面子好不好!”
沈安平輕笑,眉梢輕輕抖動,閒適清新,雅與痞完美結合:“你眼睫毛抖得跟篩糠似地,我要再配合你我對得起我長的倆兒眼睛麼?”說完,又任勞任怨的把病床搖了起來,給顧平安後背上墊了個枕頭。
“我買了漱口水,你漱個口,牙刷什麼太麻煩了。”他把買來的冒著熱氣的粥放在病床的小桌上,然後把印著福喜新傳統標誌的紙盒擱在一旁,“先吃完早飯才準吃糖,吃完了休息會兒我們就直接回家,李總那邊我已經給你打好招呼了,今天不用去上班。”
一聽不用上班,顧平安的臉上馬上有了笑容,樂顛顛的把粥移到自己眼前,她剛把蓋子揭開,就有一股清新的米香氤氳開來,雖然口裡還有昨天打過針的苦味兒,但她還是食指大動,胃口大好。
她一邊大口吃粥一邊含含糊糊的問:“剛才那護士是不是誤會咱們了?你怎麼也不跟著解釋解釋?”
沈安平緩緩抬眸若有似無的瞟了她一眼,問道:“有這個必要麼?”
沈安平似乎總是這副調調,一副理所應當的死淡定臭模樣,彷彿全世界都不在他眼裡,每次他用這種表情和她說話她就恨不得揮起小皮鞭狠狠抽他。不過這世上的事兒也是邪了門了,他越是這副不放任何人在眼裡的姿態才越是讓女人趨之若鶩,她們總想試試能不能成為這花心男的最後一個,不過現實總是殘酷的,顧平安至今沒見過哪位勇士俘獲過此男的心。
那些個女人的想法,還真是應了時下那部紅遍大江南北的電視劇中說的:賤賤地,賤賤地愛上了你。
她想著想著,就被自己的理論逗樂了,一時也玩性大起,百無禁忌的和他開起了葷色玩笑,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他:“‘精’力不錯啊!昨天折騰到三點多啊!哈?”
原本是揶揄沈安平的話,以為他會有幾分不好意思,不想他還是面無表情,只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雲淡風輕的說:“小孩子問大人的事兒幹嘛?”
“呸。”顧平安啐他一口,鄙夷的乜他一眼:“是有多大的人兒啊?”她伸出小拇指比劃著:“明明就這麼點!”她可沒撒謊,她小時候可是見過全/裸的沈安平,她當時啥也不懂,還特意瞅著他那玩意兒多看了幾眼,絕對的真槍實彈,“小沈安平”可真的就只有她小拇指這麼點兒,她可一點貶低他的意思都沒有。
沈安平的臉色徹底黑下來,冷冷的哼了兩下,整個背都跟著抖,他輕輕往後一靠,微微眯起眼睛,細長的眼睛美好的吊梢著,看上去就跟個狐狸差不多,渾身都透著狡勁兒,讓顧平安不寒而慄。但是不得不說,這死小子還真真是妖顏惑眾,全方面無死角,不管從哪兒看都好看的不可思議。他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隨後陰森森的一笑:“顧平安,我看你是不是又病糊塗了?要不,再給你來兩針吧?”
顧平安一見情勢不對,馬上轉了舵頭,笑眯眯的說:“哪能啊,安平哥你一直對我最好了!”
沈安平用一臉“算你識相”的表情斜睨了她一眼。
她賊心不死,繼續八卦的問:“昨天那是誰啊?聲音聽著那叫一個媚啊,我骨頭都酥了。”沈安平沉默片刻,正兒八經的答曰:“不是叫鶯鶯,就叫燕燕吧。”
去死吧,顧平安翻了個白眼,暗暗腹誹。
顧平安換了身衣裳帶了點禮物就跟沈安平回家了,要說起這高幹大院的故事吧,那還真是一言難盡,單單就從這小四環的地段就知道顧平安回的是多麼的不甘願了。偏生顧家和沈家的老頭子老孃們都愛那地方,在外接業也不搬走。
因為要回家,沈安平也換了一身黑色風衣,有款有型,配上他軒昂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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