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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得到進一步關於神物的訊息,想起自己不遠萬里來江南的目的,有些失望的搖搖頭,也許是她自己太過急切了,也不知道在不同時空的冷帆和袁姬怎麼樣了?
她從古塔下來後,想看看白雲芯身上到底有什麼特殊印記,可是,她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想問紫晶,才記得它對自己說過,它化作印記附在手腕後會進入休眠狀態,沒什麼特殊情況是不會醒來的。她現在心裡憋悶得慌,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順其自然了!
綠柳這小丫頭倒也識趣,見她從古塔下來後,自己只說了句“我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你今天自己去玩吧,別來打擾我”。明明滿腹疑問,卻也乖巧的沒多問,也許這丫頭知道,她若不想說問了也是白問。
從業都城到靈佛寺不過半天的路程,藍寧主僕在客棧用過早膳就啟程,晌午剛過,她們就到了,靈佛寺三個氣勢磅礴的大字高高的橫跨在兩條石柱上,從外往裡看,一進一進的廟宇前後相連,顯得十分莊嚴肅穆,氣勢宏偉的大雄寶殿居正中,前來上香的香客絡繹不絕,從中可看出這靈佛寺的香火是非一般的鼎盛,
至於靈驗與否,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了。
藍寧主僕剛到大殿外,就有小沙彌前來引見,並向住持通報。
據說靈佛寺的住持空聞大師可是一位聲名遠播的得道高僧。
不多時,一位身披袈裟,胸前掛著一串大佛珠,一副道骨仙風的僧人向著她們走來。
“老衲空聞見過安王妃”。
“大師客氣了,佛曰:眾生皆平等,在這裡,白雲芯也只不過是香客一名,還望大師勿拘泥於世俗,稱呼小女子名字即可。”
“白施主所言甚是,是老衲著相了。”
“小女子此番奉旨前來貴寺為太后祈福,還要在貴寺叨擾些時日,相關事宜,還請大師代為安排,小女子感激不盡”。
“白施主客氣了,老衲已接到聖旨多時,祈福之事已安排妥當,唯盼施主前來,兩位施主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不如先行休息,祈福之事改日再議。”
“有勞大師,就依大師所言吧。”
空聞大師對一旁的小沙彌吩咐“戒嗔,你帶兩位施主到東廂房休息去吧”。
“白施主,老衲先告退了,如有任何需要,施主找寺裡的僧人即可”。
“謝過大師”。
在戒嗔的引領下,藍寧主僕便在這十分清幽的東廂房住下。
接下來,藍寧按照規矩連續齋戒、焚香、沐浴七天之後,才開始這隆重的祈福儀式,藍寧一直跪到雙腿麻木,這儀式還沒算完,別人看她是十分虔誠,其實她是苦不堪言。
既然她是奉旨前來,空聞大師是奉旨操辦,不管她樂不樂意,這戲都非得做全套方可。
完成了祈福儀式,藍寧才有空閒在這廟裡廟外四處逛逛。這廟裡呢就是分有主殿、文殊殿、普賢殿等,她很仔細的觀察,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把心思放到廟外去了,她可沒忘記自己是打著替太后祈福的幌子,出來遊山玩水兼碰碰尋寶的運氣。
她在定峰塔已證實,書籍所記載的,幾百年前在這附近發出的那道紫光,無疑是紫晶發出的。只不知這裡與神物有沒有什麼聯絡,如果她運氣好的話,能夠尋得神物,說不定她就可以再見到冷帆和袁姬了。
說起來,不論古今,這寺廟大多是建在山上的,靈佛寺也是建在山上,而且這山還是連綿不斷的群山。
綠柳這丫頭怕是跟著她這幾個月四處遊玩,心都野了,靜都靜不下來,她想起這丫頭偏著頭問她的模樣就好笑,丫頭說“小姐,這廟裡除了佛就剩和尚了,我們已經祈完福,為什麼還要住下去?”藍寧豈會不知這丫頭的心思,就允她自己下山瘋去,而藍寧呢則決定自己一個人到廟外的群山打探去。
這天,藍寧正準備出去,卻被一個小沙彌截住,說是住持請她到禪房一敘。藍寧心裡暗暗覺得奇怪,空聞大師除了她來那天和祈福那天曾出現過之外,之後就一直沒露面。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主動找她一敘了?
到了禪房,小沙彌奉上茶後就退了出去,禪房裡只剩下空聞大師與藍寧兩個人,面對面在地上的蒲團盤腿而坐。
“老衲今天請施主過來,是有幾句話想對施主說”。
“大師,有什麼話,請講,小女子願洗耳恭聽”。
“施主原本並非白姓,也不屬於這裡,而是屬於千年之後”,他說這句話,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藍寧對空聞大師這句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