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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她還會象個小女生那樣小臉發紅發赤,可現在聽多了,不就有了免疫力了,就算臉紅,那絕對是她現在臉皮薄,耳根軟,不是她真正的臉紅吶!
“老婆,你就該這樣笑,我好歡喜。”明琮象是受了誘惑,輕淺地在她臉上、眸上、唇上留下一啄,爾後摟緊她偎進來的小嬌軀,愉悅的說。
“明、明琮權……”曲瓔窘了。
“嗯。”他大手撫著她的後腦勺,低頭、薄唇輕含著她的耳垂肉,低語:“老婆,我是你的明琮權,可我更喜歡你在私下裡這樣喚我……”平時他們如何自處別人管不著,可問題是別人不知道曲瓔喚他‘明琮權’,原就是一個親暱的暱稱呀。
就連跟他們一直相處好久的發小,私下裡都問他,為什麼曲瓔還是這麼‘冷淡’地喊他全名?
當時他就很想反駁,他的全名是明琮權嘛?
連一起玩鬧的好友,都覺得從曲瓔嘴裡聽到他的姓字,很疏離,那就真得要改一改方為好的。
曲瓔猛得打了個激靈,無力地回應:“我、我知道吶。”
她眼神瞅著他的正經堅持的神態,微頓地低嚅“琮、琮權……”
“乖,再喚。”
“琮權。”開了第一聲,第二聲,曲瓔就覺得是脫口而出,總歸他怎麼樣都是她的琮權了。
“老婆,其實我更想你喚我老公。”他的唇輕輕地在她的耳畔上嚅溼,如風拂過。
“別、別鬧啦!”嬌嫩的嗓子輕顫顫地軟,似是哀求,毫無氣勢。
明琮撫著她優美的背線,鳳眸微斂,她的**越是嬌軟,他越是想要得更多,輕嗤般地“嗯~~”慵懶聲調浮在她的耳邊,只讓她恨不得現在就躲進空間裡。
曲瓔不知何時,被他輕巧地搬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軟軟地無力地、依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零碎的輕喘,明明覺得他這樣狎暱不好,要是被人發現了,她就不用見人了……
明琮其實並沒有太過份,只是眷戀不捨地在她的耳畔上浪跡,屬於男性灼熱的氣息,與她氣促、嬌軟的交融,隨著兩人日漸親暱,曲瓔甚是敏感。
“我……”曲瓔突兀地推開他,慌亂地衝動內設的衛生間裡。
這一邊情意濃濃,李珍珍就覺得要氣炸了!
幸好剛路過宴會廳,就看到自家老爺子,以及老爺子旁邊淡然的明朝。
她頹廢中如獲至寶,臉上的笑容都皴皮猙獰了,高聲尖叫:“明伯伯、爸——”
明朝原想當沒見到的,他真沒有想到這淡泊的老友又將她帶來,心裡原本對他還有的一絲友情,也在當下耗盡。更沒有想到,這賤人被架著這麼丟臉了,還敢高聲尖叫求饒,真心為曾經的至友感到悲痛。
有這樣的女兒,還不如沒有呢,簡直是豬隊友。她憑什麼以為,在她不念恩情,膽敢傷害了他的掌株後,還能得到他的明另相待?明家沒有直接將她趕出去,已經算是給李華文一份面子了!誰知道她還敢作,竟然被衛兵架出來?
沒有主子的命令,絕對沒有任何人敢這樣下客人的面子。
明朝只淺淺一瞥,視線直接又落在李華文身上。
“閉嘴!”李華文兇狠地瞪了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兒。明明過來明宅前,她還誓言坦坦地告訴他,她會安份守已,如果看到掌株,會跟她道歉——原來,這一切都是騙他的。
再看到跟在她身後的乖孫女,一臉蒼白無色地跟著,原是清雅的笑容,此時愁眉不展,一副苦惱不已的樣子。
“爸!你聽都不聽我說,就兇我——”李珍珍在家當慣了女王,就算十多年前那件事發生後被查,讓她的謀算不成,最後認命地嫁了個短命鬼,才讓父親再度原諒了她。可到底地位不一樣了,還是父親看到她守寡多年,才又原諒了她,還將她接回了李家。
李珍珍並不因為父親對她的好臉色而覺得內疚,只覺得理所當然。她一直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毅然是一個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心態。
“你閉嘴!你再不知好歹,別怪為父心狠!”李華文深覺老臉丟盡,再看周圍明晃晃地打量和探聽,他兇狠地瞪了眼女兒,見明家管家在明朝耳邊說了幾句話,明朝的臉色越來越黑沉,他心裡‘咯噔’一聲,暗道要糟!
他原想拉過女兒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被人家這樣不客氣地架著,要被丟出去的架勢。可他踏前一步,發現衛兵就警覺地後退一步,李華文心下不虞,卻知道李家不過只是個普通人家,全家就只有他才是古武者,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