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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時今日,她在何方?似乎也如同他一般,正遙望著天際,在苦苦的思念著他?即使沒有他這般綿長的相思,那麼,對他偶爾的想念,她有過嗎?怪只怪自己,那一夜,不應該就那樣輕易的放了手,丟了心!
這樣片刻的安閒,對江策而言,是極為奢侈的一件事情,他才想閉目養一下神,車廂外就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不用猜,定是他的幕僚馮垠海來了!果不其然,一直候在車廂外的貼身侍衛已經低低的呼了一聲:“馮先生,您來了!”
“哎呀!本來想到你這節豪華車廂中來暖暖身子的,倒想不到,這裡比我那節車廂還要冷,大冷的天,幹嘛開著窗子啊?” 馮垠海只不過年長江策四五歲,平日裡也懶得跟他講究那些個上下級的繁文縟節,此時沒有軍務在身,更是隨便,當下就笑眉笑眼的在江策的對面坐了下來!
江策朝門口的侍衛遞了一個眼色,那侍衛立刻便會意,先是替他們關好了車窗,最後又端上來兩杯香濃誘人的熱咖啡,馮垠海看著那杯中咖啡的成色,又聞了聞香味,立即便撫掌道:“好東西,正宗的義大利貨!”
江策知道馮垠海心中必是有話想對他說,看他一副不急不緩的模樣,他更是不著急,居然掄起了杯子,對馮垠海講起了義大利咖啡的種種好處來,比耐心,馮垠海自然不是江策的對手,才說了幾分鐘的閒話,馮垠海立刻便扯開話題道:“這次大帥要你回去,只怕是有大事要和你商量?”
江策心中暗自好笑,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來,只是隨口應道:“那是自然,父帥決不是請我回去吃酒的!”
馮垠海訕訕一笑,轉著手中的咖啡杯對江策說道:“那可不一定,聽說大帥新近看上了一名女學生,那女學生也仰慕大帥的威名,指不定,又有一位九姨娘要進大帥府了!”
“哦!”江策不緊不慢的喝下了一小口咖啡,一時之間,只覺得那咖啡香醇的味道,纏繞在他的唇齒之中,久久都不肯散去,就連那話中,好似也帶著一絲咖啡的香氣:“父帥好本事,真有喜酒可喝,我當然欣然嚮往!”
馮垠海萬萬沒有料到,江策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怔了怔,爾後才道:“太城的報紙,將這樁姻緣,渲染得熱熱鬧鬧的,大家倒是好奇了,大帥這般好福氣,只是不知道少帥你,有哪一家的千金,可以入得了少帥的眼啊?”
哼!說到正題了!江策藉助咖啡杯線條優美的杯體,掩住了他嘴角的一絲冷笑,依舊只是不冷不熱的回道:“我江策自弱冠之年便奔赴戰場,十多年來,倒也無意於個人的終身大事,不過,只要是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子,哪怕她門庭再低,我也能用八人大轎,風風光光的叫她坐上這少帥夫人的位置!”
馮垠海愈發的尷尬了起來,今日,他本就是奉著江大帥的密令,來做說客的,大帥昨夜在電話中跟他說了,無論如何,也要他的兒子點這一個頭!那一樁子事情,任放在誰的頭上,都是別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可叫這一位少帥遇上了,搞不好會成為砸腳的石頭,正是因為熟知這位主子的脾氣,他才小心翼翼的東一句,西一句的將話題繞到了這件事上,現在聽他的語氣,委婉的說法看來是行不通了,馮垠海也只能硬著頭皮直諫了:“屬下想問少帥一句,你當年跟我說的,要統一這個天下的雄心,可還在!”
江策毫不猶豫的,擲地有聲的回答道:“此心堅如磐石,不可轉也!”
“好!”馮垠海神情激動的一拍桌子,大聲的說道:“只要少帥還有這一份心,那我馮垠海只好直話直說了,少帥可知道江南葉家?”
江策微微的一點頭:“當然知道!”
馮垠海乾脆站起身來,以手中的咖啡做筆墨,在那白板似的火車靠桌上畫起地圖來:“江南葉家,佔據著江南最富庶的三個省,那三個省,歷來就是天然的糧倉和衣被之鄉,水陸交通,極為便利!最難能可貴的是,只要得到了江南葉家的支援,也就等於得到了湘西土皇帝白大元帥的支援,跟江南三省相輔相成的是,湘西是礦產大省,無論是煤礦,還是銅礦,鐵礦等等,湘西都應有盡有,而這些,正是我們成就大業的首要條件啊!”
“所以呢?”江策望著一臉狂熱的馮垠海,口氣依舊是波瀾不驚!
“所以!”馮垠海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我們,非得與江南葉家聯姻不可!”
江策苦笑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才說:“你口中所謂的我們,是指我這個叫江策的人吧!”
聽江策這樣一說,馮垠海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他訕訕的坐了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