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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崴,險些跌倒,醫院大門本就當風,前後對流的兩扇門,形成了一個大大的風口,白秋身上的大衣,披肩,裙角乃至耳墜,都被風吹得搖曳不停,她在距離葉飄楓還有幾步遠的地方頓住了腳,她的聲音,殺人一般衝到了葉飄楓的耳邊:“你說,開顏中毒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葉飄楓淡淡的反問道:“你說呢?”
白秋咬牙切齒道:“歹毒的女人,當初真不該讓你逃了!”
葉飄楓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搖頭道:“歹毒的女人?哼!這個稱呼,我看還是留給你和葉開顏比較合適,白秋,想想你們手上沾的鮮血吧!”
白秋的聲音,直叫那風吹得略顯哆嗦:“葉飄楓,三年前我能送你一家人歸西,三年後我也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醫院外面,裡三層外三層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令下,我保準你活不到下一分鐘去。”
葉飄楓“哦”了一聲,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道:“那你試一下啊!看看我是不是能活到下一分鐘去?白秋,我告訴你,葉開顏的命如今捏在我的手中,我想她早一刻清醒她便能早一刻清醒,想她一直躺下去她就得一直躺下去,昨夜,若不是我身邊的人打電話給你,你以為葉開顏現在還有命嗎?”
白秋瞠目結舌道:“昨夜那個電話,是你的人打的?你,你胡說!”
葉飄楓滿不在乎的點頭道:“是!我胡說,你不是一直派人在找那個叫小珍的丫頭嗎?一定沒找到吧,因為她在我的手裡,白秋啊白秋!你是傻了還是老糊塗了,小珍是誰的人你還不明白嗎?居然跑來問我,是不是我對葉開顏下的手,昨夜若沒有那個電話,小珍一定會看著葉開顏毒發身亡,葉開顏若是死了,得益最大的將是誰,讓我來告訴你吧,是你的父親——白…遠…齋!”
白秋差一點跌倒在地,她早就猜到這個答案了,卻想不到是由葉飄楓來告訴她,她鐵青著一張臉,不肯承認道:“你想挑撥我們親人之間的關係,何不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居然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是笑死人了。”
葉飄楓一本正經的接過了白秋的話:“是啊!是笑死人了,你倒是笑一個給我看看啊!”
“你!”白秋一時為之氣結,一口濁氣堵在胸腔那裡,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臉色更是難看,葉飄楓心中一片淒涼,她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天發生的往事,可眼前怎樣也揮不去那一灘一灘的血,她別過臉去,嘲諷道:“白秋,你也只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年輕時受你父親的控制,到現在又受你女兒的控制,可憐你既然一點也不知,當年要不是你謊稱懷有身孕,我父親哪能不防你們母女二人,想不到你們的心居然狠到了那個地步,這就是你和我母親的差別,這就是為什麼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父親對你的愛,你實在是太可憐了!”
葉飄楓的話,一字一句的擊中了白秋的要害,白秋的身體在迎面而來的風中搖晃了兩下,她垂下了眼瞼,冷笑道:“葉飄楓,你的話太多了,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個不可憐的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趁著開顏病重,攪得江南天翻地覆,你的後臺究竟是誰?恐怕,不止陸子博一個人吧?到底是臉蛋漂亮,又繼承了你母親那一方面的天分,你還真是了不起的名門閨秀啊!沒錯,現在你風光了,彭賀一死,開顏又昏迷不醒,江南那些風中草自然倒向你這邊,我還不能動你,但是,開顏的病我自有主張,還輪不到你來威脅我,等她恢復了,你就知道,江南的那些人,支援的還是我們家開顏,而你,什麼都不是!”
葉飄楓注視著遠方的山巒,整個人叫陽光染成了莊嚴的金黃色,她神采飛揚道:“我最大的後臺,就是我的姓氏和我的身份,我,是江南葉家的長女,是正室嫡出之女,葉開顏,只不過是庶出而已,若沒有這個身份,要來再多的後臺又有什麼用呢?”
說完這番話後,葉飄楓踏著滿地的陽光,徑直走下了醫院大門的臺階,她腳步輕盈的走遠了,白秋緊跟著追了兩步,最後還是站住了,她狠狠的扯了一下自己的披肩,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江南這一日的陽光實在是太烈了,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圍在警戒線之外的記者,在葉飄楓身影出現的那一剎那,瞬間就沸騰了起來,一個個拼命的朝裡擠著,手中的相機對準了她,“咔嚓”的響個不停,陳大俞窩著一肚子的火,又不敢在眾目睽睽下對葉飄楓怎麼樣,只得把滿身的火氣洩在那些記者身上,張牙舞爪的指揮著手下的那幫匪兵,一邊驅趕記者一邊叫嚷道:“拍什麼拍,再拍我可要抓人了!”
眾記者哪裡怕他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