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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的一件慘事啊!
當時,他立即就提筆寫了一封弔唁,叫人速速發往江南,他怎麼想得到,在他哀弔的那些人當中,居然還有一個叫做葉飄楓的女子,逃過了那場劫難,直到三年後,他遇到了她,他都不知道,她就是那個曾經名動江南的葉家大小姐——葉飄楓!
她既然是葉家的大小姐,那麼,她理應像葉開顏一樣,生活在金樓玉宇之中,而不是偏安在遠離江南千里之遙的漉城陋巷裡;她既然是葉家的大小姐,她更不應該隱姓埋名,孤苦伶仃的以死者的身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難道,他們調查到的一切,居然全部都是鐵板錚錚的事實——
真的是葉開顏與白秋害死了她的所有親人,然後嫁禍給那一場別有用心的大火?這三年來,在葉開顏與白家的逼迫下,她一直流浪在外,生活在無休無止的煎熬中?難怪,難怪她連笑起來,都帶著那麼多的悲哀!難怪,難怪她在漉城的戲院中,悲壯的對他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來?
江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葉飄楓在他懷中滴下的那些眼淚,一顆一顆的破碎在他的心裡,他忽地抬起了手,一拳砸向了書桌——
“嘭、嘭、嘭……!”裡屋中忽然傳來了一連串的巨響,把一直候在門外的那些衛兵們駭了一跳,他們輪著槍,貿然的闖了進去,都沒有看見屋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他們的江少帥大叫了一聲:“滾!滾!你們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負責在江南尋找葉飄楓的情報人員,戰戰兢兢的敲響了江策的門,江策頭也不抬的喝道:“進來!”等看到來人是負責在江南尋找葉飄楓的情報人員時,江策心中的怒火才慢慢的緩和了下去,並且滿懷期待的問那名情報人員道:“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
“是!我們是在葉小姐與葉府的嚴管家會面後,失去了葉小姐的線索的,連日來,我們一直派人盯著嚴管家,也不見他有什麼異動,直到今日凌晨五點鐘,嚴管家忽然乘車離開了葉府,形跡可疑,我們猜想,他大概是去找葉小姐了——”
江策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的話:“重點,說重點,那嚴管家現在在什麼地方?”
“正在前往虎躍泉的路上!”
他的話剛剛落下,江策便站起身來,他一邊繫著外衣釦子,一邊吩咐那人道:“馬上給我備車,我現在就要去虎躍泉!”
一時之間,那人可嚇得不輕,只差一點就要跪下去求江策了:“少帥,這可萬萬使不得,現在江南城裡,因為捉拿刺客,動盪不安,您身份特殊——”
“叫你備車你就備車,哪來這麼多廢話!”江策毫不客氣的再一次打斷了那人的話,一雙眼睛,冷得像結了霜似的!
車子很快就準備好了,江策快步的走出了別墅,這座別墅,是他們在江南的眾多秘密據點中最隱蔽的一個,早有隨從替他開啟了車門,江策才坐上車,軍機秘書何峻就奔到了車子前,他攀住車門,低聲對江策說道:“少帥,大帥來電話了,聽口氣,好像發怒了!”
江策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道:“我現在不想接電話,你隨便給我找個理由,搪塞回去!等我事情辦好了,自然會給父帥一個交待的!”
“是!但是,少帥,不是何某多嘴,要是叫大帥知道了飄楓小姐的下落,只怕,飄楓小姐的處境會更加危險!”這位軍機秘書最是心細如髮,他不無擔心的提醒江策道:“大帥與北方的諸多將領,只怕會想盡一切法子,來促成你和葉開顏小姐的婚事!”
江策的臉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他一拳砸在那真皮車椅上,那一個一個的字,像是從他的牙縫間迸發出來一般:“我倒想看看,誰有這個膽子,敢動我江策的女人!”
虎躍泉,距離這棟別墅,路程並不遠,只是下了山道,山下的路就不大好走了,一路上坑坑窪窪的,江策在顛簸中,一點一點的展開了一塊紅綢,那紅綢中,細細包裹著的,是葉飄楓的那根玉簪,江策輕撫著那根玉簪,臉上慢慢的浮出了一個笑容來,他想起那天晚上,他與她之間,倒真有些互贈定情物的味道——
她是那樣高潔美好的一個女子,江策真想一生一世,永永遠遠的擁有她!
正文 誰憐越女顏如玉
山間幽靜,從敞開的車窗中,只聽見松濤隨風滾滾而過,遠遠的就聽見了流水的聲音,叮叮咚咚的,甚為悅耳,像大大小小的珠子墜落了一地!
一直走到這條路的盡頭,那兩條岔路立刻就匯合成了一條窄窄的車道,因為是虎躍泉風景區,那路看上去非常的平整,居然是用水泥澆灌而成的,江策的車子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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