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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嘴,方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他真的把那個女人給,給那個了?其實,我只是一時的氣話,我只是想嚇嚇她而已,沒想真的將她那個!都是,都是葉小姐給我出的主意!”
“葉小姐?”那個男人的眼神忽地凌厲了起來:“是葉開顏吧?”
陳美男先是點頭,後又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你把我的侍衛怎麼樣了?”
那個男人倒也聽話:“除了葉開顏,誰也不會有那樣毒的心腸,所以我知道你說的那個葉小姐是葉開顏;至於你的侍衛嗎?我讓他們‘睡覺’去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才會醒過來,還有,我叫何天翼!”
陳美男“啊!”了一聲,擊掌道:“傳說果然不假,你不僅是個土匪,還是個賊!”
何天翼不置可否的一聳肩:“賊也罷!土匪也罷,反正吃苦頭的是你,不是我!陳美男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把你的壞心腸收起來,不要被別人利用了,否則,我不來收拾你,陸子博也不會放過你,你這樣做,只會讓他更加討厭你!你明白嗎?”
只是一個怔忪,何天翼已經越窗而出,陳美男張嘴就喊:“何天翼,你給我站住!”但是,窗外早就沒了他的身影,只有那輪蒼白的太陽,有氣無力的掛在陳美男的眼前!
在同一片天空下,太城大帥府的洗衣丫頭翠兒同樣也在看著那輪太陽,她挽著水桶,前往大帥府西邊的水井去打水,四周靜悄悄的,翠兒來到了井邊,手起桶落間,一桶光亮照人的井水便打了上來,她正拉著繩子,忽地卻停住了手,那隻裝滿水的水桶,左右搖晃著,敲打著井壁,“砰砰”作響,就著這陣響動,翠兒忽然的落淚了,自從那個早晨以後,她再也沒有遇見過他,他在那個早晨對她說了一句話,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話:“沒事的,你繼續忙你的吧!”就是這樣普通的一句話,卻讓她著了魔,但是,他離她實在是太遠了,比天還要遠!她連仰望也不可能看見他!
聽上房的丫鬟說,昨夜,他中了一槍,那發子彈,是表少爺射出的,那一槍,差一點要了他的命!她為此偷偷的掉了半夜的眼淚,現在聽說他沒事了,不知為何,她反而哭得更兇,大帥府的上空,裊繞著一股血腥味,有那樣多的人,死在了大帥府,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們要造反呢?難道,就是為了死在大帥府,死在他的手中嗎?
翠兒的視線,迷茫的穿過雪地,遠遠的,遠遠的落在了一棟小樓上,她知道,此時他正躺在那棟小樓裡,躺在一個她永遠也到達不了的地方!
江策終於醒了,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厚重的天鵝絨窗簾,將屋外的光線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屋子裡只開著兩盞桔黃色的壁燈,柔和淡雅的光線,像江南山頂遲暮的黃昏!
他只是動了一下,眼前立刻就浮現出十幾張臉來,雖然麻醉劑的藥效剛剛過去,但江策清醒得卻很快,起先還有些模糊的人影,一下就在他的瞳孔中清晰了起來,出現在他視線中的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與部將,他們心驚膽顫的在江策的床前守了一夜,看見他醒了,自然是欣喜不已,醫生與護士也聚攏了過來,江策擋開了一隻想給他量體溫的手,馮垠海立即就會意,只把頭一撇,那些醫生護士立刻便不聲不響的退了出去!
江策強自撐起身來,蒼白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幾分凌人的氣勢,眾人都知他必定有話要講,只是憂心他失血過多,傷後體弱,實在是不宜多費心神,偏偏又懾於江策的脾氣,不敢多嘴,只得把眼光全都投向了馮垠海,馮垠海自然體會得來,立即就躬身道:“少帥,您現在最需要的是靜養,有話過一天再說也不遲!”
對他的話,江策卻置若罔聞,他的目光在人叢中穿梭著,最後落在一個人的臉上,他看著那個人,瞳孔一分一分的縮小,原本黯淡的眼神,忽地湧出了森冷的殺機來,那人在他的注視之下,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好半天才顫著聲音說道:“少帥!屬下,屬下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事出忽然,屋子裡一下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馮垠海眼見江策痛惜的閉上了眼睛,心裡大概猜出了些來頭,果然跪下的那人已經主動坦白了:“實在是我那侍妾一時貪心,中了表少爺,不,中了江博良的道,昨夜那支槍,是屬下給他的,但屬下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他居然敢在大帥府對少帥不軌,如果——”
“夠了!”江策大喝一聲,那樣強烈的聲帶,立刻就牽動了他的傷口,他咬了咬牙,挺過了那陣讓人昏眩的痛疼,卻淌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虛汗,馮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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